就是和南秋墨一样,过分强大,要不就是和南存观一样,谨小慎微。
也难怪南秋墨护他弟弟护的紧。
放完风筝,宋冬忆心情不错,准备去看看书,却被南秋墨拦住。
“皇上早上的赋可背完了?”
宋冬忆摊手:“那是自然,摄政王可自行检查。”
提了几个问题,宋冬忆全都回答准确无误,南秋墨点了点头,弯腰行礼:“微臣告退。”
第二天上朝,宋冬忆有些兴致缺缺,南秋墨依然没有来。
大臣们也有些奇怪摄政王的连续缺勤,不过胆子却也大了起来。
丞相直接说:“皇上,您再过两个月便既冠,与南二公子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吏部尚书也插上一嘴:“是啊皇上,您应该早些为皇家开枝散叶才好啊……”
“请将婚事提上日程啊皇上……”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告,宋冬忆皱了皱眉,狠狠拍了下桌子。
众人一下子都安静了。
“你们昨天还给朕参奏,中原水患,北方大旱,今天……怎么一个个又做起月老了?”
吏部尚书回答:“臣也是为皇上考虑啊,摄政王也是这个意思。”
宋冬忆眯了眯眼:“怎么,你们都准备帮朕做主?还是想让朕做一个,置百姓于水火之中,而自己只贪图享乐的昏君!”
众人齐齐跪下:“微臣不敢,请皇上息怒!”
“哼!”宋冬忆冷笑:“朕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够了。”
“无事便退朝!”
宋冬忆拂袖而走。
“系统,我是不是很霸气?”
【还行吧。】
“夸我的时候请不要吝啬。”
宋冬忆收起表情,进了养心殿休息。
不一会儿,刘裕就出现了:“陛下,南二公子求见。”
宋冬忆应了声:“传。”
南存观低着头进来,小心翼翼的行了礼:“陛下万福。”
“快起来,何事?”
南存观低着头不起身。
宋冬忆皱眉:“别这么跪着,起来说话。”
南存观才抬起头,眼眶红红的。
宋冬忆叹了口气:“又哭什么,有什么事和朕说,朕给你做主。”
南存观又行了一礼:“陛下……当真,这么不钟意臣吗?”
宋冬忆一愣,这才发觉这孩子纠结在哪儿了。
想着也是有些内疚:“没有的事,你听何人说的?”
“满朝都传遍了。”南存观说着,泪就流了出来。
宋冬忆皱眉,就算满朝传遍,南存观本身处境不可能让他拥有前朝眼线,必然是有人有意为之。
上前擦了擦南存观的眼泪:“别哭,朕自是欢喜你的,别多想。”
南存观微愣,脸红了红:“真的吗?”
宋冬忆点了点头:“存观这么可爱,谁能不喜欢呢?”
南存观这才红着脸笑着。
门帘后面,南秋墨挥退了刘裕。
“陛下。”南秋墨行了礼。
男人身材健硕挺拔,发尾撩动了门帘上的玉穗,浓密的青丝随风飘动着,衬得他更丰神俊朗。
宋冬忆欣赏着面前的景色,着实觉得长头发的南秋墨更好看一些。
她低头对跪在地上的南存观说:“朕和你哥哥说两句话,你先出去。”
南存观乖乖的点了点头。
等养心殿的门关上,南秋墨才开口。
“今天早朝,陛下所作所为过于鲁莽。”
敢这么指责皇上的,也就南秋墨了。
宋冬忆不置可否:“那你的意思是,让朕忍着,看他们把南存观送到朕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