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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冬忆瞪着眼睛:“戒指呢?求婚呢?不准占我便宜……”
南秋墨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对不起,是我让姐姐久等了,等你出院,我们把该补得都补上。”
宋冬忆哼了一声:“你求归求,我答不答应还不一……”
南秋墨堵住了她的话。
一触就离开,他沉了眼眸,抵着她的鼻尖,紧盯着宋冬忆愣怔的表情。
“姐姐,你难道……还想跟别人结婚?”
宋冬忆别过了眼神,觉得脖子有些凉:“我没这么说……你可别污蔑我。”
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中传出来,宋冬忆听得面红耳赤。
这南秋墨是不是偷偷练嗓子了?怎么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他轻笑了几声:“不准这么想。”
“你只能想着做我的老婆……那些个不长眼的,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别人的东西,碰不得。”
“……我又不是东西。”
宋冬忆脱口而出,觉得这话好像听起来不对劲。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东西……”
脖颈突然一凉。
宋冬忆立马改口:“不是,我是说,我是自由的。”
南秋墨应了声,声线低沉。
“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绝对自由。”
宋冬忆心头微颤,在这种问题上跟他狡辩等于对牛弹琴,她推了推南秋墨的头:“行了行了,你快起来。”
压迫感太强,她暗暗咂舌。
之前南秋墨好像不长这样啊?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他之前没法说话,就只能偷偷在心里存着这些小九九?
等可以说话了就倾巢而出?
她咳了咳:“那个,你旷了好几天的课,我也旷了好几天的班,虽然是特殊情况,可以跟学校反应,但是……我们物理组长刘庆山跟陆泽宇的关系挺好的,我有点不想见到他……”
说完,她觉得这话在南秋墨耳朵里可能会变成:我想让刘庆山消失。她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干了。”
南秋墨坐在旁边,给她削着苹果。
“好,我不缺钱,完全够养活你。”
宋冬忆失笑:“我可不想花弟弟的钱,我自己也有。”
南秋墨瞥了她一眼:“以后结了婚,不照样要花?”
“可你现在还在上学啊,又不挣钱,我可不干这种缺德事啊。”
南秋墨削完了一整个苹果,切成了小块放进盘里,拿了几个牙签扎在上面,递到了宋冬忆面前。
“好,听你的。”
宋冬忆微笑。
还不明白吗?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宋冬忆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天天挂着吊瓶,也不能洗澡,简直疯狂嫌弃自己。
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她可能真的不能活着走出病房。
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跟南秋墨提了第n次出院,经过医生的建议,确实可以自己在家里养着了,南秋墨才去前台结了账。
宋冬忆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扯到了伤口,她拒绝了南秋墨要抱她走的要求,因为她还想正常地,不社死地活着。
两人打了出租车回家,进了楼道,宋冬忆才心安理得地躺在南秋墨怀里当废物。
南秋墨上楼有一个习惯,就是习惯一次性上两个台阶,应该是……腿长的原因?
这会儿他抱着宋冬忆,依然不影响他的步伐,一步两个台阶,稳稳上到了四楼。
宋冬忆懒得问他为什么不坐电梯,反正南秋墨体力怎么样,她可是太清楚了。
要真问,她也能猜到南秋墨会怎么回答。
他肯定满脸不解。
“四楼而已,坐电梯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