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面什么的,至少还是要正式一些。
南秋墨默认了,来的匆忙,也没有给宋冬忆带些吃食,扭头问了句:“饿吗?要不要去便利店买点吃的?”
宋冬忆刚刚吃了肠,也不怎么饿,她把座椅调平:“不用了,我困。”
南秋墨轻笑了声:“那你睡吧。”
宋冬忆抬眼:“你不睡吗?都……快四点了。”
南秋墨从车柜子里摸出来一盒烟:“我出去抽根烟。”
宋冬忆抓住了他的袖子:“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我还没问你,你今天怎么两点多还不睡觉?”
被管教了的人心情却异常不错,他把烟盒塞了回去:“在想你。”
宋冬忆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
“编点能让人相信的。”
南秋墨也不继续演了,他执起宋冬忆的手,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暂时保密。”
宋冬忆挑眉,这人还装神秘。
南秋墨卖着关子,也把座椅往后调了调,身高腿长在车上便显得不太方便,腿伸展不开,他勉强半躺着。
突然,这人好像后知后觉地问了句:“我刚到的时候,你说我是你什么?”
宋冬忆已经累极,头挨着靠椅就进入了梦乡,南秋墨半天没得到回应,一歪头,这女孩已经睡得安稳。
他失笑,把自己的大衣披到了宋冬忆身上,半躺着假寐。
幸运的是,余震并没有发生,宋冬忆醒来的时候,南秋墨已经在不知名的路上行驶着。
她揉了揉眼睛:“咱们去哪儿?”
“我家。”
“???”
怎么又来?
宋冬忆哭笑不得:“你跟赵导打过招呼了?”
南秋墨点头:“赵导本意也是先离开,开机暂缓。”说完他又接了句:“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你的助理帮忙拿回去了,放心,我戴着口罩。”
宋冬忆呼了口气,打开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8点了。
“你昨天那么喊我,叔叔知道吗?”
宋冬忆愣了下,才想起来南秋墨说的是哪一茬,她干笑了两声:“事急从权,我爸肯定原谅我。”
南秋墨弯了唇角:“下次换个称呼,我怕折寿。”
两人开着车先去了服装店拎了两件衣服换上,宋冬忆总算是收拾整齐,然后又去美妆店化了个淡妆,顺便吃了个早饭才开着车到南秋墨家。
宋冬忆第一次来,总归是有些紧张,但是到了才知道,完全是白紧张。
因为南方林破天荒,不在家。
南秋墨也没想到,把手里的礼放下,招呼着宋冬忆吃水果。
宋冬忆看着面前面积谈得上狭窄的平房,周围围着一圈栩栩如生的油画,洁白的墙上沾染着几个零星的颜料。
她问:“叔叔是画家吗?”
南秋墨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
“那岂不是很有钱?”
南秋墨冷冷答道:“你以为画家都是毕加索?”
宋冬忆应了声:“可我觉得这些画,都很精美。”
南秋墨没继续回答,显然是对这些画的印象不佳,他把草莓叶掐掉洗好,放到宋冬忆怀里。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