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我不想每天看着你和陆天成藕断丝连!”
看着陆昀泽无奈且哀愁的模样,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欺骗他,毕竟,他一直在帮我,我不忍心伤害他。
“昀泽,再给我点时间,很快的。”我站在他面前,诚恳地对他说。
他点了点头,将我揽在怀里:“好,好!我答应!”
这时,陆天成和杜鹃进了门,还不到午饭时间,他们双双回家,我有些疑惑。而接下来的事,让我明白,陆昀泽为什么说我对杜鹃的惩罚已经够了。
陆天成搂着杜鹃从我们面前走过,杜鹃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被陆天成送上了楼。
我看着陆昀泽:“杜鹃怎么了?”
“昨天回来以后,杜鹃就神经兮兮的,一会儿头疼,一会儿又冷,还一直哭,大半夜自己一个人躲在花园,我和陆天成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她还说,看到你和陆天成在一起。”
我心里咯噔一下:“所以,她就闹了一整夜?”
“陆天成凌晨带她去了医院做检查,还不知道什么结果。”
“这种情况,八成是因为多疑、焦虑、恐惧造成的,我之前在写小说的时候,对这种角色有研究。”
“所以,你要让她到什么程度才罢休?”陆昀泽问我。
“我?哈!”我无奈地笑了,但我不能告诉陆昀泽,杜鹃对我下的狠手,可比神经衰弱要致命多了。
我疲惫地上了楼,泡了澡,继续工作,写小说,喝咖啡,我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而陆昀泽也顶着一夜没睡的困倦,去市中心的演奏厅排练。
直到天黑,陆天成终于走出了他和杜鹃的卧室,他来到四楼我的书房,关上了门。
“杜鹃的检查结果怎么样?”我问他。
“没事儿,神经衰弱,老毛病了。”
陆天成来到我身后,捏着我的肩膀:“写了一整天了,累不累?”
“陆天成,男人能做到你这个份儿上,也真是无敌了,3楼躺着你的老婆,4楼睡着你的情人,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扭头看着他,在说完这句话时,我自己都觉得陆天成好厉害呀!
“好了,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看着他走出书房,我坐在电脑前在想,此刻,我们俩就好像这个家里的夫妻,而杜鹃就像陆天成带来的一个孩子,不仅和后妈作对,还时不时地用各种办法求关注。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但林震霆的话却一直缠绕在我耳边,我不知道他说我帮不上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隔日,我因为熬夜写作,快到中午才起床,在我来到3楼时,我听到杜鹃在一楼打电话,而3楼陆天成的书房门没有关上,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悄悄走进他的书房。
他的桌子上的相框里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有一对慈眉善目的夫妇,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女人很漂亮,端庄素雅,男人很英俊,一看就知道是陆天成的父亲,他们长得很像。照片上还有爷爷,那时的爷爷头发很黑,精神焕发。
而女人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男孩儿,那是陆天成小时候。
于是,我又拉开他的抽屉翻看,除了一些文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回头看着正面墙的书柜,书柜上的书分为中国名着和国外名着,还有其他工具书。
我从小喜欢国外名着,于是我打开玻璃门,看着里面一排排的书,那些书都是精装版,但最边的位置夹着一本很旧的书,应该是他看得最多的书吧。
那是威廉.莎士比亚的名作《哈姆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