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主动地亲吻了他的唇瓣:“乖乖我在家等我!”
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好了,能躲一天是一天,今天我不会回来的,但我必须先安抚他,攻击性人格需要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安心,让他感觉到被宠爱才能平静。
我刚转身,陆昀泽一把抱住我就要吻上来,我忙用手指挡住他的唇:“想吃口红吗,不怕铅汞中毒啊!”
我笑着和他拥抱,此刻的他很乖,很安静,也很听话。
直到我出门,都没有看到杜鹃,她好像没有在家。我预约了出租车来到了市中心。
就在我刚下车来到出版社门外时,只见陆天成已经站在那里,他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我向他走过去,他将咖啡递给了我。
“看你精神不好,提提神。”他说。
我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喝了口他为我买的焦糖玛奇朵,很甜:“玛奇朵?”
他搂着我的肩向出版社里走去:“我临时找他们都来开会,把小说海报和版面定下来,尽快印刷。”
“这么快?可是Franco 的翻译还没结束。”我忙问。
“我已经让人催他了,如果三天之内不能完成,一分钱也不给他结!”
我忍不住就笑了,我知道陆天成又在开玩笑。
这天,所有人都参加了会议,并且在陆天成的“监督”下,意外地打破了意大利人推崇慢节奏的规律,他们很高效地定下了印刷时间,发布新闻的时间,还有新闻发布会的时间,精确到了几点几分。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6点了,陆天成给大家订了餐厅,但我们俩却溜了。
我坐在陆天成的车里,他打着电话,当我听到他的通话内容时,又惊又喜。
他竟然让陆昀泽乐团的指挥临时排练,他用意大利语说着:“理由你一定能想到的,就算改动乐谱,也要排练到明天早晨,oK?”
我看着他不禁叹气,陆天成挂了电话纳闷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车窗外。
傍晚时分,白昼交替,城市像换了一副面孔,也像摘下白色面具的小丑,入夜才能做回真实的自己。
就像每个人的成长,儿时以为,长大以后就要戴上面具,却不知,长大后却再也摘不掉儿时烙在心里的那副面孔。
陆天成带我来到了他在托斯卡纳区的酒庄,他给我介绍着意大利各种品牌的红酒,而这些红酒的中国代理权都归他所有。他饶有兴致地规划他的商业蓝图,但凭我这脑子,除了写作和弹钢琴,对数字和金融一窍不通,更何况,我还喝了好几杯红酒,我像听天书一样看着他。
陆天成在转身看到坐在吧台边的我一脸茫然的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不知道是我喝多了,还是什么原因,今天的他特别好看,从双眼到鼻梁,再到嘴角的弧度,哪里都好看。
他来到我面前,放下酒杯,我撒娇地抬起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嘟起嘴闭上双眼求亲亲。
接着,陆天成将我抱了起来,我还是那副死皮赖脸的德行,双腿盘在他身上,他一边不停地吻着我的唇,一边拖着我的大腿将我抱在了台球桌上,我坐在台球桌边。
“兮兮,我们不会再分开了!”陆天成说着,噙住我的嘴唇,那有力的大手温热,已经游走在我的衣服里,游走在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