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来到意大利只为了赚点儿钱,我们无冤无仇,她何必呢?
陆昀泽?他根本没有碰过那罐奶粉,所以,很可能在奶粉打开之前,就已经被加入了堕胎药。
而林震霆对我的推测,他很茫然,也哑口无言,虽然他和陆天成是很紧密的合作伙伴,好朋友,但我清楚,陆天成在做很多事时,尤其是私人的事情,不会和林震霆商量的。
“陆天成去美国了吗?”我问他。
“还没有,预计下周走。”林震霆说。
“带我去见见他吧!”
“我打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林震霆说着,掏出手机,我一想,立刻阻止了他:“看来你也不知道这回事,先不要问,我要见到他,才能判断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若兮,我不相信是陆天成干的。”林震霆看着我。
但我从他眼中看出了犹豫和不确定。
“震霆,先别告诉陆天成!”我恳求他。
林震霆一直以来都很帮我,也很袒护我,甚至陆天成不在的时候,他对我的照顾几乎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所以,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林震霆看着我的委屈,答应了我。
傍晚的时候,陆天成给我回了电话,他那边很吵,好像有很多人在吃饭,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说,只是简单地说想他了,敷衍了几句。
林震霆说,他知道明天陆天成的安排,他会带我去见陆天成,但在这件事不确定之前,我们只能暗中跟随,直到陆天成一个人的时候,以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人抓到把柄。
第二天,我穿着很宽松的休闲装,遮盖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戴上了棒球帽,林震霆也和我一样的打扮,我们看上去就像情侣,从服装上很般配。
晚上8点的时候,林震霆开了他的另一辆车,没有保时捷那么显眼,他带我来到了普拉多的一家看似不起眼,但却历史悠久的西餐厅里,他说,陆天成预约了这间餐厅,8点半会来。
这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因为这里的价格实在太贵了,普通人消费不起。餐桌前,三种不同形状的高脚杯,只是用来喝餐前酒的,别提喝香槟与红酒的酒杯。
这样的老店没有包间,百年前还不流行包间吧。
我们在得知陆天成定的位置后,我坐在不远处,背对着他那一桌,而林震霆则在拱形石门的旁边,他坐的位置已经是另一个区域了,所以陆天成的位置是看不到他的。
我要了意大利面、一盘海鲜和各种牡蛎,还有一瓶度数很高的红酒,这样的食物看起来一定不是一个孕妇可以吃的。当然,我只是装装样子。
不一会儿,我听到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服务生在请客人进来,是陆天成的声音,他点了菜,便独自坐在那。
看来,他是一个人,于是,我准备借这个机会和他当面谈谈,我要见到他,让他亲口回答,这样,我才能他的第一反应。
眼睛不会说谎,以我对陆天成的了解,我想我能看出来他是否撒谎。
我放下刀叉,准备起身时,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喊了一声:“天成!”
而陆天成回应:“爸!”
幸好我还没站起来,我知道,他口中的这个“爸”,一定是杜鹃的父亲。于是,我又拿起刀叉,装模作样吃意大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