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宵禁!各户子时过后不得出门,违者法办,扭送大牢!”几名盔甲覆盖的士兵敲着锣大声发布消息!
这是江城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他茫然四顾,试图找出摄像机以及导演等相关人士,他的第一反应是误入古装戏片场。
“嗨,哥们,你们这是拍什么戏呢?怎么不见导演和摄像机什么的?”江城随手拉住一名给官兵让路的“路人”连声问道。
“神经病!”这是江城得到的答案,对方的口音有点怪,眼神充满了鄙夷,虽然江城觉得这“群众演员”的化妆简直无懈可击,应该是大制作,但是这可不是好习惯,顶多才入行,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脾气,以后要是成名了还不得耍大牌耍到没朋友!
江城开始上前,随时注意查找摄像机位,他害怕影响人家的拍摄计划,贸然跑进镜头以后成为这部戏的穿帮镜头就不好了,网络喷子人肉自己怎么办,人肉到自己父母怎么看自己,街坊邻居怎么看父母,总之问题很严重!
“你!过来,你这是什么打扮?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没想到官兵停下来主动打招呼,江城觉得丫是不是有病,不好好演戏瞎嚷嚷啥?
江城抬头看着对方,“我路过!”
“咦,怎么说话不想是本地人?难道是敌国间谍?抓起来!”官兵头领的自言自语让江城想笑,可最后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江城很快明白了,抓起来不是台词,而是命令,相当纯属的擒拿,江城成功被逮捕!
尼玛,这不是演习,更不是演戏!
当江城糊里糊涂进入大牢,官兵根本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他喊“破喉咙”也没有奇迹出现。被丢进充满古代风格的大牢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穿越!
“不是吧!别人穿越都从娃娃做起或者附身公子哥,怎么自己这疑似穿越直接穿成新鲜出炉的嫌犯了?”江城哀嚎。
看那些早自己一步到来的“邻居”真不像在演戏!谁演戏能有勇气真拿头撞墙,鲜血不止?
不就是被车撞一下吗!?这都能穿越了?江城实在不相信有这种人品,要知道他彩龄不短,最大一笔奖金都没能突破四位数,这种几率能穿咯?
明显其他囚犯都不大愿意搭理他,好在也没有让他捡肥皂的事情发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反正江城怎么问怎么吼都没人理他,他甚至用唱歌这种极端方式也没能引起关注!
“这不会是真人秀吧?”江城还是不死心,种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纷纷涌上心头。
想着想着有一颗大心脏的江城睡着了,他还做了个美梦,梦中他拜宗师叶问为师,抢先成为李小龙的师兄,一手咏春拳所向披靡,成为世界第一打星!
各种顺利各种yy,直到被冷醒!是的,周遭环境仍然混乱,住的单间还是牢房模样,粗糙、难闻、简陋!
简陋到什么程度?江城竟然从栅栏间轻松走出来了!走,出来,了!没有睡去的囚犯诧异地盯着他,但没有举报或者投诉,目送江城一路走过了通道,然后从牢房墙壁的破洞中出去了!
江城对于这种低层次的越狱并没有负罪感,他只是想要找到整蛊他的人!外面一片漆黑,不过确定是出了号子,那些房子一律古风建筑,江城不肯定究竟是不是影视城。
不科学啊!怎么没有人呢?难道真的宵禁?也就是说,穿越的可能性大增!江城心若冰封,适应了漆黑环境,压着脚步游荡。
进行了全身大检查,依然是休闲西服,等等,没有一刻离开自己的手机哪去了?钱包哪去了?他后悔没有足够警觉,关键物件怎能弄丢!虽然不可能存在艳照,那也患有没有手机不自在症,会死人的!
越走越迷茫,没有厕所,没有商店,只是偶然听到呼噜声和狗吠,没有任何现代特征的物品出现!有这么大的影视城吗?江城突然觉得有点冷。
迎面走来更夫“子时三刻,小心火烛!”
如果官兵的命令准确,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宵禁,自己一旦被抓到又得送回去面对那些囚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更夫会报三刻这样一个奇怪的时间段。
“大叔!”江城这次用的普通话,他习惯用方言所以之前才被定性为间谍,他发现这些人说的基本接近普通话,长了记性,开始用普通话。
更夫是一个精瘦老头,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唉,我说年轻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我这心啊!”
“不好意思,大叔,想跟你问个路,刚刚喝醉了,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江城装出醉酒后遗症的模样,装头疼就行。
“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今天可是宵禁,被发现又得抓去关两天,走吧,现在你也找不到住处了,跟我回我那凑合一宿吧!等会再说,别说话,跟着我!”更夫看着突然严肃起来。
正在这时,一队官兵走了过来,看的出来正在巡逻,当头的人那些火把,“咦,老蔡头,不喊更在这干嘛呢?”
“哟,李头,这不带徒弟呢,正跟他细说注意事项呢。”更夫老头点头哈腰应付着。
“这样啊,行,那我们继续巡逻了,有什么情况及时上报,可别逞能!”官兵说完走了。
江城跟着老头,来到了所简陋的房子,但还算干净,简单的木板床,一张桌子,就是全部摆设,老头拿出火折,点燃油灯,是的,江城看见了火折!不是打火机不是火柴,而是火折!
江城得以看清楚老头长相,面容像是八十多岁,皮肤干瘪,看上去就是老好人,所以说相由心生,刚刚帮江城蒙混过关,江城已经下了定义,所以直接影响到长相上的感官。
“谢谢大叔,刚刚要不是你,我可被抓了!”江城诚恳道谢。
“没事,谁没个急事呢?”老头回答很随意。“小伙子是哪里人啊?”
江城念头一转,“呃,大叔,我是本地人,就是喝醉了被几个伙伴随意扔在那,我迷糊了,所以才不知道身在何处。”
“你也是金州人?哈哈,你不用骗我老头子,我打更50年,金州城的人不说全认识,分个生熟还是能做到的!”老头笑的有些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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