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胡子,满脸哀痛的开口道:“陛下,孩子太大了,生不下来,眼下只能选则保一个。”
润玉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抖动着双手却坚定的看着老君,“保大的,全力护好大人……”
说着他踉跄的闯进了产房,看着满脸汗湿面无血色的穗禾,踉踉跄跄的往她那走去,跪倒在床头。
晕晕眩眩的穗禾半睁开眼,无力的看着眼前泪流不止的男人,勾起一丝笑容,“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进来的,谷外都不想待了?”
润玉难看的扯出一丝笑,颤抖的握着穗禾的手,乞求道:“穗儿,我们不生了可好,我只要一个你就够了。”
穗禾愣了愣,好似明白了什么,眼神惊异愤怒,“那是我们的孩子。”
同样哀痛的润玉伸手揽着她,好像在寻找力量,“是,我们的孩子。”
他满是哭腔,“可我不能失你,不能……穗儿,算我求你了,求你答应我这一次,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听我一次。”
“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对,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想当天后,不想去天界,只想留在忘川。”
“好,你就待在这,往后我来陪你。”
“你不可再算计我。”
“不算计,再也不算计了。”润玉当即就立下上神誓言,然后哀痛的看着穗禾,哪知穗禾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满脸的得逞的小得意,“天帝陛下一言既出,我可是有很多人证的。”
说着眼神往老君和满屋子天医看去,颇为满意的补充道:“期待你往后的表现。”
说完,穗禾不管脸上还带着泪水的天帝,和蔼的朝老君说,“老君,咱们开始吧,不然小崽子又要折腾我了。”
润玉不知道那日自己是怎么出了那间屋子的,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孩子已经在他手上抱着了,而穗禾也安静的躺在床上静静的休息着,好似之前的大喜大悲没发生过一般。
孩子是个男孩,本体是鲲鹏,在血脉上算是顶顶好的。润玉给取名叫柏商,而小名是穗禾取的,因为他在她腹中折腾了千年,索性就叫了小千。只是每每孩子顽皮了气得穗禾时常脱口就是小崽子这三个字。
值得庆幸的是此后润玉并没有连谷外都待不得,反而父凭子贵的在谷里有了间屋子,虽然不是跟穗禾同间屋子。
往后万年,六界都知道天帝润玉有个能干的儿子叫柏商,可惜“天后”娘娘从来只呆在忘川。
在天元三万六千八百年时,天帝润玉退位给其子柏商,只身与忘川神隐居在忘川旁的一个小谷里,从此不问世事。
只是只有柏商等少数人知道,润玉退位后当即就备了十里红妆,在天地的见证下同穗禾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而礼成时,柏商小声的劝慰一旁咬牙切齿的古缘舅舅,“舅舅,你也别生气了,我爹也够惨的,当了几万年的痴汉,今日才得许进我娘的屋子,你若是去搅和了我可不保你哈。”
古缘气愤的瞪了一眼柏商,“你少来,要不是色龙拿昆仑镜贿赂你,我姐能那么快答应他?”
“这怎么叫贿赂呢,听爹说,他能追到我娘这昆仑镜功不可没,如今我拿来了,媳妇肯定没跑了。”柏商斜眼,“舅舅,这么多年我的舅母还没着落呢,要不要我帮你?”说着柏商举着昆仑镜挥了挥,笑得一脸无邪。
古缘搓了搓胳膊,离柏商远了几步,“起开,我才不要追媳妇追几万年呢。”
刚刚经历了家暴又被送出去的昆仑镜留下瀑布泪(这跟它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