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大殿上原本在议事的三尊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起初还相安无事,直到白子画一口毒血喷出,他身中卜元鼎之毒的事就再也瞒不住了。
摩严看他闷不作声,更是气得浑身颤抖。
这么严重的事,他一瞒到现在,让他们这些做师兄弟的什么都来不及做,就只能接受他命不久矣的消息。
突然,紧闭的殿门打开,一脸冷肃的漫天一手提剑,一手拎着个五花大绑满身伤痕的人进来,直直的走到他们面前,把人丢到地上。
“丫头,你这是?”“小骨?”“霓漫天你干什么?”
殿内的三人一头雾水的看着她,直到漫天冷哼一声,“你们要找的偷盗神器之人。”
白子画顿时像没喘上气一样,一阵猛咳。
摩严眉头都能夹死苍蝇,眼神似剑的扫过去,“什么?是她?”
“花千骨,你收集神器做什么?”
漫天看着有一段时间没见的白子画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眼神若有所思。
花千骨抬头迅速的看了白子画一眼,眼神里满是泪水和担忧,却不像刚刚在销魂殿那般直说要救人,只是低头咬着唇不说话。
她怎么敢在师父面前说出来。
她想救他,有什么罪恶她会一力承担。
摩严瞪着不说话的花千骨,火气直线上涌,看不下去的笙箫默要上前劝花千骨别犟,被漫天一把拉住。
她瞥了眼脸色越来越差的白子画,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她想用神器救人。”
“什么?”摩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收集神器释放洪荒之力,你说要救人,花千骨,你是七杀的奸细吧。”
花千骨猛然抬头,脸色惨白,“不是,我不是奸细,我真的只是想救人,我只是……”
“闭嘴。”一直阖眼的白子画猛的睁开眼,手中劲风刮过,狠狠打了地上人一巴掌。
“枉费我教导你多年,你竟为一己之私拿天下人的性命做赌,难道这些年你只学会儿女情长吗?”
“师父,小骨……”
“不要再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说着,他一口血水直直的喷到了花千骨脸上,顿时就不省人事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人送回绝情殿,花千骨被封了法力,收押进长留仙牢。
回到销魂殿,漫天一连两三个晚上看见笙箫默站在云台上,背影萧瑟忧愁,不复当初的洒脱。
漫天默默的走到他身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揽上他的腰,“你在忧心尊上的事吗?”
“嗯。”笙箫默抬手覆上她的手,“你怎么出来了?”
漫天听他低沉的声音,忍不住把人扒过来,看着他眼睛里的血丝,心内就一阵憋闷。
是他的二师兄要死去,他难过是应该的,可……算了,她心内挣扎了一下,还是把心内想了好几天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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