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陈淑媛犹豫了一番,还是起身问出来了。
“怎么了?”
权景陌边挽着袖子边问道。
“皇上亲临这里,有什么事就说吧,是不是景言他犯了什么错?”
陈淑媛与权景陌没有交集,要说交集和共同的话题也就是权景言了。
“景言很好。朕今日来,是想同你一起吃饭,朕来做,太妃若无事可做,可来帮朕。”
权景陌不等陈淑媛说话,径自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有柴,但是要生火,权景陌蹲在那里,认真的点着火。
陈淑媛站在门边,看着今日一身白色便装的权景陌。
记忆里,她已经有几年没看到他了,几年不见,是个能独揽一方的男人了。她听景言说过他的丰功伟绩,她由衷赞赏他是个比先皇还要高明稳重成大事的人。
“太妃,景言会做饭吗?”
权景陌与她闲聊。
“会。但他来的时候我一般都把饭做好了。对了皇上,他一直不肯娶妻,您也帮我叮咛叮咛。”
“朕说了给他指婚,但他不要。”
权景陌烧好了火,便在一旁淘米,动作很熟练。他在宫外生活过,这些东西他多少都会些的。
权景陌知道现在给他指婚他是不会接受的,他心里有人,盛不下别的。
“原来听他说过有一个心仪得女子,是个宫女,他不敢跟您说,他想娶做正妻。其实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要他喜欢。无关身世是不是相配。但是最近他不再提那女子了。”
权景陌淘米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她淡淡的说:
“他说的是朕的女人,朕的昭仪。”
“啊!”
陈淑媛惊叹一声,随即想要解释什么,但却被权景陌打断了:
“无妨。不怪他,身份一开始是瞒着的。现在他很规矩,知道该怎么办。朕不怪他。”
陈淑媛舒了一口气。皇上是很理智的人。
饭做好了,很简单的三菜一汤。太妃自先皇驾崩后便改吃素,所以这一桌子菜无肉少菜油。
两个人到屋子中吃菜。气氛算是和谐。
权景陌从小到大从没有跟比自己大的女人这样心平气和的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那种感觉很奇妙。
“皇上,你要喝酒吗?”
陈太妃想到这屋里不算暖和,这清汤寡水的饭菜也不合他的口味。景言在的时候,通常都会喝些。
“好。”
陈太妃给他拿来酒。他喝了不少。
“太妃。”
权景陌近些日子休息的不好,现下心情不好酒又喝的急,有些晕,头脑不甚清晰。
“皇上别再喝了。”
陈淑媛拿走了酒瓶。给他倒上了一杯水。权景陌有些晃神。
记忆中,除了妃嫔,没有一个人这样关心过他。虽然这样的关心在旁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可悲的是权景陌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暖。
“太妃,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朕是你的儿子。”
话落,权景陌喝了一整杯的水,陈淑媛则是吓得将水瓶摔到了地上。
瓷瓶应声而碎,碎片溅到了权景陌的手上,划了一个口子。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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