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一个极端重要的问题。
这时候,和他们相对的耿以元终于从石化中艰难的醒过来了,他大着舌头转头问程兆儿:“兆……兆儿,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他们为什么叫我爹。”是他想的那样吗?他简直不敢相信。
程兆儿拉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背。笑着点头道:“他们是你的亲生儿子,是四胞胎哦!”
此时的耿以元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多年的心愿忽然实现,幸福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一些。
他思绪缥缈,忽然就想起他走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德喜公公看着他一脸神秘的笑容。
他当时还恶寒了一把,心说这个太监什么毛病啊,没事儿对着他笑的那么猥琐的样子。
这会儿,他却是完全明白了。
他深深的看了程兆儿一眼,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哽咽的一把抱着她:“兆儿,你辛苦了,谢谢你!”
千言万语在心里怎么样也说不出来,耿以元一个大男人,除了在床榻上,夫妻两人私下的时候,说几句亲密话那是情趣,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心里爱极了怀中这个女人,他也再说不出其他来了。
程兆儿心知这男人是什么样的人,拍拍他的背,安抚道:“还不抱抱你儿子去。”
耿以元才如梦初醒,蹲下、身来,一把把四个一脸严肃像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家伙搂进怀里。
小家伙们被吓了一跳,好在都没哭,末了,肆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先开口细细的叫了声:“爹?”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叫爹声一声声的传来。
耿以元是又哭又笑,一点儿样子都没了。过了好半晌,他忽然哈哈大笑道:“我当爹了,我有儿子了……”
和儿子闺女亲香过了,程荣瑞一家、程荣丰和程荣年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朱守备和沈氏夫妇。
朱守备回来了,程荣瑞和朱惠惠特意请了假回来省亲,恰好人还没走呢,平日里程荣瑞那房子空置着,又距离流民所和白鹭书院都比较近,因此,程荣丰和程荣年也住在那边。
这会儿,听了消息,就全来了。
几人又是一番叙旧。
程兆儿也不高兴整治酒菜了,让惊蛰跑了酒楼一趟,订了两桌席面回来,一家人全部围坐的厅里,畅谈起耿以元此次战事的经历。
觥筹交错间,程荣年问道:“二姐夫,你这回平安回来了,可得了什么封赏不成。”
耿以元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本那深沉的样儿,和刚才涕泪纵横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淡淡一笑道:“我在战中立了不少功劳,皇上仁厚,封我为奉恩将军,兼任北面的后五军都督府的副总兵一职……负责北面一带的防御和新兵训练。”
耿以元没说的是,皇上本来要让他留在金都的中五军都督府的,别看听起来位阶一样,但是,身在金都,在皇上身边升迁要快的多。
而跑到这北边儿来,形同放逐,没准儿多年之后,皇帝就忘了他这号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