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他的为人,所以才会心疼,哽着喉头,她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半是感慨,半是自嘲道:''今天,我看到她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呵呵!事实上,我从来就是可耻的一个人,只是,我却从来不承认。但是今天,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可耻,我禁锢着你的自由,却不能给你所要的,庭奕,真的真的很抱歉。''
一直强势的盛希诺,任性到自负的盛希诺,她从来不对别人说抱歉的,可对着萧庭奕,她已说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心里也不太好受,那种两边都对不起的感觉让他很内疚,他一直在忏悔,可却找不到最好的平衡点。
将外套扔到沙发上,他拉着她坐了下来:''说这些干嘛?''
盛希诺并不扭捏,顺势坐了下来,将高脚杯放在眼前的茶几上,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不说出来,不代表这些事情不存在。''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别想了。''他的脸,依然挂着笑,淡淡的,疏远而礼貌,完全不像他在别人面前的样子。
很多年前,她是见过他那种开怀的大笑的,只不过,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不会那么笑。永远都像戴了张面具,永远都像隔着一层雾。
''怎么能不想?事实上,从你离开,我就一直在想,想你可能去的地方,想你可能做的事情,想你应该在的方向,庭奕,你是找她去了,对吗?''
''…………''
她的沉默,给了她最直接的答案,盛希诺重下眼脸,突然叹了一口气:''庭奕,我想通了,一人让一步好吗?''
''什么让步?''
''我会让她继续呆在你身边,不过,不是情人,是代理孕母。她依然可以为你生孩子,不过,是借她的肚子,生我们的孩子。''
她终于说了出来,事实上,就算是这样的决定,也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的心理问题,或许一辈子也得不到解决,可她马上要面临的一切,也是她必须接受的考验。
事实上,在她离开总部的时候,父亲已给了她最后能碟,如果,她们继续不要孩子的话,在遗嘱里,他可能会将rnz集团的股权,转让一部分到盛希诺堂弟的名下。rnz集团本是盛董事长一手打下的江山,而今,因为'后继无人'的问题,他竟忍痛要割舍掉一半股权,给他所谓的盛家的另一半血脉。
她并不太在意钱,事实上,就算是rnz集团一半的股权,也足够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她讨厌这种被别人抢走了自己东西的感觉。
就因为自己是个女儿,就无法得到全啊的财产?凭什么?
''希诺,你怎么会这么想?''
抬眸,她琥珀般的眸子,紧锁他的脸庞,一本正经地解释:''也许,我不能陪你上床,可我到底还是个女人,只要做试管,我们一样可以有孩子是吗?''
突然有些烦燥,因为她的反复无常,如果,这件事情她昨天提出来,今天,他又何至于那般伤她?现在,她逼着自己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又换了一张脸来退而求其次。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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