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回到房间的王植却怎么想怎么也睡不着。
想那位田姑娘国色天香,要是这样给那位好色的大皇子,成了个暖床的丫头,而且连个名份都没有,岂不可惜。
自己那颗爱慕之心还没表达一二,怎么能这样送给别人。
王植虽从小生长在官宦之家,在成人时,也曾被母亲派了通房丫头,但王植却并没投入太多感情,只按着祖辈的教导行事,一直记得通房或是姨娘和将娶的妻子是不同的。
只有妻子才是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其他的只是作为生育的工具而已。
虽然父母早早给他定了亲,不过到此为止,他还真的只有两位通房丫头伺候,再无其它。
这在一众公子哥里已实属罕见。
这几天,他本来还在琢磨,是否和姨母说一声,想先纳田姑娘为姨娘,毕竟这个是他真心喜欢。
但没想这话还没说出口,这人就要让姨母拱手送人。
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无奈,王植睡不着觉,就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
心里越想越憋屈,像本是要到手的东西,却硬生生地让人半路给抢走了似的。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真的让姨夫姨母把人送走了?”
王植进了屋,又在地下走了几圈,心里那股不甘越发的强列了些。
“不行,不行”嘴里不自觉地叨咕几句,就大步向外走去。
……
……
此时田雨默正在给暗衣舞施针。
按着每次的惯例,这位美男又脱光只穿短躺在床上。
几天的治疗,暗衣舞也从刚开始的害羞,变成习惯,两人竟配合得出奇默契。
这是暗衣舞离开教中最长时间的一次,也是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愉快的一次。
看着眼前少女熟练的往他身上扎针,就笑笑说道:
“看你这几天玩得挺不错,不会不想走了吧!”
“嗯,要是永远能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田雨默真心地道。
“也对,但有人定不会永远让你这样,要不人家的投资可就白费了”
“说得对”那位夫人的想法让人看在眼里,养肥的鸭了早晚都有被宰的一天。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急什么,等他们行动了再走不迟,毕竟在这里解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要在路上正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脱衣服解毒,这样的天气定让人受不了。
暗衣舞心里有底,笑笑回道:“我这不是算算还能和你呆几天”
田雨默听到针顿了一下才继续扎下去。
两人的相处,可能真不会太久了,等这位的毒去了,自己就得离开。
想这位美男再行个一段时间的针,连配着喝十几副草药,过一段再泡个几次药浴,这毒也就去得差不多了。
等田雨默施针完毕,从暗衣舞的屋子里出来,外面早已夜色黑透,将近半夜。
两人的房间紧挨着,所以她出了暗衣舞的房间,没走几步就到自己住的房前。
可刚一进屋,她这衣服还没脱,就听窗外有人喊道:
“田姑娘,田姑娘,快起来”
“谁?”
“姑娘,我王植,你快起来和你哥哥领着陶姑娘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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