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坏了名声,影响的可是以后的后位,秦海再老奸巨滑,也会暂时妥协,当然她也不期望秦海真认下这门婚事,以秦海的狡诈,哪肯陪上唯一的嫡子,乖乖就犯,她要的是时间!
今天的事前后在脑海里一串,她便明白有人在算计秦海和玉远。
而这却是她乐见其成的!
所以,说完这句话,她就任两个婆子拉扯着下去,最后那句话娇娇弱弱的消失在门外!
厅内的秦海脸色一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怀疑的看了一眼玉远,第一次正视起这件事来。
秦泖一听玉紫的话,脸上露出大喜之色,以为有玉紫的保证,自己可以更占优势一点,高兴的转向玉远,就要顺着玉紫的话往下说。
而玉远的脸色则有些牵强,真是个没用的蠢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厅里的三个人各怀鬼胎,所以谁也没看到门外,玉紫整了整衣袖,甩开两个婆子,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两个婆子被玉子冷冷的瞪了一眼后,对看了一眼,退后两步,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国公爷只是让她们把四小姐拉出来,又没让她们把人一直拉着。
说起来四小姐看人的眼光可真是吓人,生生的如同冷刀子剜肉似的,让人不寒而悚。
“父亲,明国公都听到了吧,我跟玉四小姐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客厅里,秦泖喜出望外,但立时笑容僵在脸上。
“明国公,婚事就这么暂时认下了,不过现在他们岁数都尚小,如果贵府四小姐十五岁及笄的时候,还没有订人家,秦府愿意负责把四小姐娶进门。”秦海沉着脸站起身,一锤定音!
听得里面果然如自己预料的,暂时一个口头婚约定下来,其实真的并不会太当真,但至少是秦海当着玉远说的,这就给了自己一个出入秦府的理由,也算是方便自己见到秦湄,这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玉紫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水蓝,你去找找今天给我驾马车的那个马车夫,跟他说说那个丫环琴儿的下场,然后再去府外帮我找些药材过来。”
那个马车夫如果知道了丫环琴儿的下场,怎么可能还好生生的呆在国公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游氏编织袋灭了口呢……
明国公府最偏僻,最简陋的院落,大门口挂着一把被扔掉的铁锁。
一把挂着铁绣的大铁锁整整把母女两个,锁了八年,这么多年过去,谁还会想得起这府里还有一位由嫡夫人贬为平妻的女子,而她所生的女儿在外面的传闻中,就是一个间竭性的疯子!
八年前,一夜之间疯傻了的小女儿连同被贬下正妻之位的妻子,一起被关起了高墙之内,这一关就是八年,可是谁也不清楚,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天晚上国公爷和夫人吵的很厉害。
而结果就是元柔和玉紫,被整整关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