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贿之事,刑部的郎官可是丝毫不眨眼的,直接命两个身高八尺,满身腱子肉的兵卫使劲用力的向外拉扯,刹那间,神乐署署丞就像是杀猪一样的,狂喊出声,痛到满头的冷汗,脸色煞白,最后,连一个字都没吐口的出来,就这么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这还是最轻的刑罚,而且那些个郎官压根就没下用三分的力气,真让他们用力,就刚才那么一下子,那腿早早的断了,郎官们瞧着那一个个的都是文弱书生,都不曾用力,这位神乐署署丞就已经受不住,昏死过去了,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可是把余下的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吓得心惊胆颤,郎官们未曾手下留情,直接拿着冷水浇醒了才昏过去不久的神乐署署丞,神乐署署丞醒来后,便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在那儿自己画押认了。
宋至泯了一口清茶,略带鄙夷的看着那位才不过受了一点皮肉之苦就在那儿认了罪的男人,只觉得他太过窝囊。
而后头余下的那些人,更是不用说,只把他们往那铁皮笼子里一放,连滚都没滚,就哇哇的大叫,说自己招了,更有甚者,便是看着前头那些个人的怂样,连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的画押认了。
本是来看好戏的,没成想,戏竟然一点儿也没看成,宋至在刑部侍郎将那些人都收押之后,便与李全一道,回宫复命!
回去后的李全把沈轻舞如何数落了那些大臣,又如何让当着所有的百姓,让他们亲自扎了那些大臣们的小人,直接破了那所谓巫蛊的风言风语,锉的那些个大臣根本无言以对,那一个个的布偶就这么由着那些大臣亲手烧毁,烧的就像是她们自己一样。
李全的话音落下之后,苏衡自在那儿拍手叫好着,无比欢喜“赏,去,把那库里头的那柄和田暖玉的玉如意送到大将军府去,说是朕送给将军夫人安枕所用!”
李全听后忙的点了头,这一桩几位老臣联合闹起来的胡闹风波,便在几位大臣齐齐进了刑部的牢房之后,被压了下来,京城里头一直传的沸沸扬扬的闲言碎语,亦被压制,并不再像过往,传的神乎其神,就这么,在临近年下时,沈轻舞算是舒舒服服的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
好不容易捱过了月子可以出门,沈轻舞便直接让人套了马车赶紧的去到了大将军府上,去见霓裳,看看她眼下的伤势如何。
门口,听说沈轻舞回来的小宋氏站在门口翘首期盼了好一会,在看到沈轻舞的马车之后,自咧唇笑了起来“你这小祖宗风风火火的性子,可真是改不了了,永远的説风就是雨,我这两个宝贝疙瘩呢,你没带来啊?”
小宋氏嘴里头正与沈轻舞说这笑着拉着家常,可这眼睛却已经的放在那停在沈尚书府外的马车上,在见到素歌与素心和后头的一群丫鬟婆子跟在沈轻舞的马车到来之后,这才咧开了嘴,欢喜的迎上前“哎呦呦,我的小宝贝疙瘩,快让舅母看看,如今这是长成什么样子了!”
沈轻舞只瞅着她那儿就在那儿不住的笑,一群人就这么簇拥着前前后后的进了门,小宋氏早把她们带去了收拾好的院落,随后安置好了一切之后,便去到了太夫人的院子里去请安,正巧,霓裳就陪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