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池园灯火通明,客厅里,黎啸搂着钟倾城坐在沙发上,明月儿坐在不远处!
法医和巡捕房的人都已经从厨房勘验出来了!法医来到黎啸跟前,将嫌疑物品一一摆出!
“二爷!稽查局里对芸芸小姐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她是中了两种毒不治身亡!一种是半夏!还有一种是生白附子!”法医如实说道。
黎啸神情凝重,“吴法医,芸芸中这两种毒,你推算是在什么时分?”
法医看着手中记录的笔记本,陈述道:“这两种毒物我推算着,分别都在不同时候下的毒,先是半夏,估摸在晌午时分,剂量应该不大,而生白附子估摸在傍晚时分,这一剂毒药是致命药,此乃中药中的剧毒!”
法医又将从厨房里搜罗来的一个瓷罐,摆放在了桌面上,沉声道:“二爷!这个瓷罐是昨夜里从贵园厨房里搜出来的,送过给中药铺的老大夫鉴定,这罐子上沾着半夏的成分,不知是何人所为?”
黎啸目光冷峻,不一会儿厨娘李嫂从后堂浑身打着哆嗦出来!
“李嫂,这瓷罐你是用来做什么的?先前盛放过什么?芸芸小姐可曾服用过?”稽查长对着李嫂当面进行盘问。
李嫂双脚发软地跪在地上,颤声道:“二爷!这个瓷罐是用来煮糖水的,芸芸小姐,她。。。她昨日晌午喝过我熬得桂圆莲子羹。。。但是二爷,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下毒,这糖水钟小姐还喝过,都不见得有事!我怎么可能去下毒!”
黎啸闻言,心惊了一跳,立刻侧目看向钟倾城,“倾城,你昨日喝过这个瓷罐装得糖水?你现在身子可否有异样?”
钟倾城听闻,扫了一眼桌上的那个瓷罐,朝着黎啸摇了摇头,“喝是喝过,我也忘记了是不是这个瓷罐里勺出来的,总之我没什么事!”
黎啸看着钟倾城泛红的脸色,心想着应该是没事,这才放下心,看向稽查长和法医,沉声道:“那你们可有收获?听你们这么分析,这个瓷罐里只有半夏成分,何来你们所说的生白附子,况且李法医说,那才是致命的毒物!”
稽查长和法医对视了一眼,稽查长神色有点局促,看了一眼坐在黎啸身旁的钟倾城,继而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明月儿,开口道:“黎二爷!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可否借一步说话!”
黎啸盯着稽查长,薄唇轻启:“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讲的?都是自己人!”
稽查长听见二爷都这么说了,清了清嗓子,直言不讳道:“黎二爷,若是可以,我们想派人去您每一位姨太太的闺房里搜索一遍!我们怀疑。。。怀疑。。。”
稽查长讪笑着,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黎啸眸色森冷,他听出了稽查长的意思,这些可能是后院女人争风吃醋所作所为,这在黎啸儿时呆过的深宅大院,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
黎啸扣了扣手指头,下了个手势,朝着一旁少杰下令道:“少杰!给稽查长带路,去每位太太房里搜一遍!”
“谢谢二爷能够配合我们!万分感谢!”稽查长起身,立刻带着几个宪兵跟随着少杰去后宅了!
黎啸搂着钟倾城坐在沙发上,一会揉着她的小手,一会揉揉她的脸蛋,温情低醇地附在钟倾城说着各种挑逗的情话,钟倾城对着那么多黑衣手下和仆人,脸露羞涩!只是埋在黎啸怀中,不敢抬眸去细看每个人的表情!那些个手下仆人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冰冷的二爷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一旁的明月儿看着,紧攥着手中的锦帕!闷不啃声!
一刻钟过去了,稽查长带着宪兵和少杰从后宅里出来!
“赵队长,可有收获?查到些蛛丝马迹了吗?”黎啸停下把玩钟倾城的小手,沉声问道。
稽查长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钟倾城,对着黎啸开口道:“黎二爷,请问这位太太的闺房在哪里?我们也要搜查一番!”
黎啸对上稽查长目光,循着他所指的钟倾城,沉声反问道:“她的闺房就是我的卧房!赵队长,你也要搜查?”
稽查长一听,立刻笑了,有点无奈地摘下了军帽,沉吟了片刻,开口道:“黎二爷,若是想要彻查,肯定不能放过每一个嫌疑人!”
黎啸闻言,剑眉微蹙,质声道:“听赵队长这话的意思,我的夫人是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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