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后,云公馆,酒房内,过云龙正和三井沙介饮酒商事!
“三井大少爷,具体行动就这么定了,这次一定要让黎二爷这个名号在天津消失!”过云龙双目泛着阴狠,嘴角扬起冷笑,很快,天津只会有龙爷这名号。
“过先生,此次计划周详!定会让黎啸有去无回!替我弟弟报了仇!”三井沙介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鲜血自掌中滴落,一滴滴刺眼夺目,泛着血腥。
。。。
徐兰安静地站在酒房门外,眉心泛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愁容。徐兰安静地离开了酒房,回到了卧房,看着床上已经恬静熟睡的过芙蓉,说不出的复杂涌上心间,心很是不安!
池园,黎啸搂着钟倾城躺在了床上,夜色已经渐浓!
“阿啸,赵闵消失了,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钟倾城靠在黎啸胸膛上,凝眉抬眸。
“她跑不远的!小芸芸的死,我必定要给孩子一个交代!”黎啸目光森冷,搂着钟倾城双肩。
“阿啸,你明日要去渡口码头吗?听说那里劳工又发生冲突了,都罢工了吗?”钟倾城白日里听到了些风声,看出黎啸这些天一忙就是一整天。
黎啸垂眼,手掌轻轻地抚摸上钟倾城的小腹,“不用担心!那些事我自会处理!现在你只需好好养好身子,为我生个儿子!如今池园的后宅已经空了,我打算风风光光的和你办个婚宴,正式迎娶你过门!”
“儿子?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钟倾城禁不住蹙眉。
“顺口说的!不是儿子那就女儿!”黎啸笑着回道。
“还说呢!看来你心里就是喜欢儿子的!”
“这。。。倾城,我都说了,只要你生得孩子,我都喜欢!儿子女儿都行!”黎啸一把搂住钟倾城,柔声低喃,如今无论发生什么事,他觉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她会这么一直在一起生活下去。
次日,天刚放亮,钟倾城醒来,身旁已经没了黎啸的踪迹,连日来都是如此!看来他真的很忙!他总是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就连吴老师来天津,都替自己接了人,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劝服了吴老师,让自己安静地呆在他身边,相夫教子!
钟倾城双脚落地,拉开卧房的纱帘,今日的天色阴沉无光,钟倾城的心跳得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却又说不出的忐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钟倾城在池园安静地渡过了一天,一直到夜幕降临了,她站在池园门口安静地等候,依旧没有等到黎啸的身影,内心越来越慌乱,这种忐忑一如三年前,自己从苏州回来时,那样的不安!
“夫人!要不要先用晚膳?”李嫂上前询问道。
钟倾城转目看着正厅挂着的吊钟,已经是夜间九点了,黎啸怎么还没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了!李嫂!我没什么胃口!”钟倾城皱眉摇了摇头。
李嫂一听,眼下犯愁,“夫人,二爷交代过,您要按时吃饭,夫人肚子里还有着二爷的孩子,可不能饿着孩子!”
钟倾城听了,看向李嫂,小手不自觉地抚向腹部,这才想起,肚子里的孩子。
“嗯!那好吧!”钟倾城再次张望了一眼池园的紧闭不动的铁门,转身朝饭厅走去。
钟倾城心不在焉地吃着饭,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大动静,钟倾城放下碗筷,只见晓东神情凝重冲进饭厅!
钟倾城一愣,“晓东,你怎么来了?”
晓东二话不说,上前拉住钟倾城胳膊,“倾城!快跟我走!”
钟倾城被晓东拉着胳膊往门外拉,“晓东!你要带我去哪里?”
“别问那么多了!池园有危险!快跟我走!”晓东拉着钟倾城快速朝外头走。
“晓东!你等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黎啸出事了?”钟倾城止住了脚步,硬生生拉住晓东,焦急地询问。
“别问那么多了!快走!快!”晓东拉着钟倾城使劲往门外拽,朝着汽车走去。
汽车门刚打开,“砰砰砰!”几声枪声响起,不知何时,池园大门外冒出几个黑衣人,持着枪朝着钟倾城开枪。
“倾城!快!上车!!”晓东一声历喝。
钟倾城利索钻进车里,身后的枪声不断响起,钟倾城趴在了后车座上,晓东启动的汽车,横冲直撞地开出池园。
一把枪扔到了后车座,晓东下令道:“倾城!回击他们!”
钟倾城见状,立刻持起手枪,趴在车窗上,朝着外头的黑衣人射击,晓东开着汽车七拐八拐地冲出了池园,通往池园大道上,几辆汽车由远及近地开来,汽车上子弹唆唆地朝着晓东这辆汽车射击。
晓东见状,一边俯身,一边快速打转方向盘,朝着相反方向开去。
钟倾城不停地回击,“晓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黎啸呢?”
“小心!后头还有很多人!”晓东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持着枪,不停地朝汽车外开枪回击。
“晓东,这些都是什么人?”钟倾城不停地回击,外头火力很猛,最后她只能将脑袋缩在车后座下。
“都是三井沙介的人!我们得赶紧离开天津!吴老师在火车站接应我们!”晓东神情严肃地说着,开着汽车在大街小巷快速地穿梭,汽车朝着华人区疾驰。
火车站,晓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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