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看着男人踏出内室的背影,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床上,唇角漾着苦笑,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看来自己的清白保不住,若是有一天自己回到香港,一定要让爹爹和大哥手刃这个畜生。
片刻之后,钟成御又一次踏入内室,黎季月警觉地坐了起来,只见男人手中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着药片,坐到了床沿,“该吃药了!”
黎季月瞥了一眼钟成御掌中的药片,凝眉撇过脸去,“不吃!我的烧已经退了,不用吃药了!”
“退了也要吃!这药是医生开的,快!吃药!”钟成御冷眉历声,命令的口气。
黎季月将脸撇得远远的,从小就不肯吃药,每次吃药都是娘亲追着自己后头,那么难吃的药片,吞了都觉得卡在喉咙,才不吃!
“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从小被惯坏了吧?”钟成御一掌扳正黎季月的小脸,手中的药片落入那双小手的掌心。
黎季月瞥了一眼掌心中的药片,破了口的唇瓣撅起,“惯坏了?钟成御,我看你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并不会比我好到哪里?”
钟成御眸色瞬息暗了暗,勾唇轻笑,“养尊处优?呵~你真这么看?”
“难道不是吗?你御少爷,做什么都是为了一己私利,根本都不把别人的感受当成一回事!”
钟成御冷嗤了几声,沉默不语,抬起手中的那杯水,仰头喝了一口,将杯子放置在一旁的床头桌上。
男人的眸色深暗,猝然间,一手扳过黎季月的小手,黎季月眸色一惊,男人的另一只手遏制住她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小嘴,黎季月的掌心中的药片被反拍入口中。
黎季月只觉得舌头上传来丝丝苦涩的味道,钟成御一掌控住女人的脑袋,唇猝然间贴近女人的唇,薄唇紧贴着女人的唇瓣,黎季月惊愕地瞪大了双眸,檀口中涌入一股温热的水,顺着舌面上的药片,划入喉中,黎季月这才反应到,刚才这男人竟然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并没有吞下去,原来他都算计好了。
钟成御再次拿过一旁桌上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水,手掌把控着黎季月的脑袋,再次拉近女人的身子,这一次黎季月自然明白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却只是怔怔地看着,直到男人的唇又一次贴近,温水又一次涌入自己的口中,黎季月双眸对上男人的眼睛,四目对视,那双墨黑色的瞳孔里,清晰而又深刻地印着自己面容,她仿佛看见一股专注的神情。
钟成御邪魅如斯的眼睛,映着那一双澄亮呆滞住的水眸,冰冷的心在这一刻骤然跳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般悸动,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吞噬眼前的这个女人,将她含在嘴里,关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刻都不让她逃走。
“咕噜”一声,黎季月吞下口中的温水,眸色璀过莞尔,怔怔地看着如此近的男人,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好似幽谷里璀璨发光的黑曜石,泛着魅惑邪气的光芒,似乎要将自己吸了进去。
钟成御眸色越发深沉,猝不及防,薄唇又一次含住女人发肿的唇瓣,男人粗重的呼吸。。。
“唔。。。唔。。。”黎季月唇瓣传来啃咬的吃痛,本就破了口的唇,被吸得吃痛,男人的身躯翻身覆上,粗粝的手掌中,那一杯水摇摇晃晃,杯子脱落掌中,滚在地毯上,温热的水洒落了一地。。。
高大精壮的身躯笼罩住娇小的身子,脑袋被一掌紧紧地箍住,火热的唇在她的檀口中肆意辗转。
黎季月开始抗拒,想要推开男人的身躯,反被男人另一只手掌就控住双手,置在了头顶。
窗外夜色弥人,夏季的晚风吹拂着窗户的纱帘,床上,黎季月被吻得越来越没了力气,整颗心由最初的焦急抗拒,直到乏力放任,再到此刻的迷茫空白。。。
钟成御的眼睛璀璀发亮,闪着浓烈的情动,他的唇松开了那一张被他蹂躏了许久的小嘴,双手撑起身躯,如磐石般发硬的胸膛起起伏伏地呼吸。
身下的女人发丝凌乱地披散着,一张脸颊涨的通红,那张小嘴已经发肿得不成样子,破了口的地方突起一点淤血,甚是不雅的小嘴,一看就让人知晓。
“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别倔了。。。我会好好待你。。。”钟成御搂紧身下的女人,眼里腾起一丝言不由衷的柔情,温柔的声音落入黎季月耳中,禁不住心间发颤。
一夜过去了,黎季月忘记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那个男人紧紧地搂着自己,全身乏力的自己不想在去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出乎意料之外,那一夜他只是抱着她,亲吻她入睡,男人眼底的柔情,让黎季月陷入一阵恍惚,那样的柔情在这样一个长相俊雅的男人身上,极其相配,黎季月心有点乱了,她心底对他的恨依旧在,却是纠结着另外一种不安的情绪,这到底为什么?
黎季月醒来时,床旁已经没了钟成御的身影,她下了床,在偌大的庄园里,也不见得那个男人的半点踪迹,宽敞的庄园除了那些个仆人和外头的保镖,空落落的空寂,黎季月只觉得莫名的孤寂。
午后,庄园里来了一伙人,说是西式成衣店的人,让黎季月挑选中意的礼裙,黎季月在香港和伦敦留学,娘亲总会为自己备上各式各样的礼裙,所以这对她来说,选礼裙倒是熟悉,只是这无端的让自己选礼裙做什么,出生名门的她,自然清楚只有参加宴会,才会需要这些行头,难不成那个男人要带自己去参加宴会,黎季月心里带着许多疑惑。
----------------------------------------------------------------------------------------------------
渐入黄昏,黎季月随意挑了几件礼裙,看着那伙人离去,开始在庄园里四处转悠,心想着,自己来这里三天了,为何都没看见池源,他到底被钟成御关在哪里?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夜幕降临后,黎季月坐在正厅的沙发上,看了一眼天外的夜色,那个男人还没回来,他这一天都没出现,倒是让自己舒坦了不少,却也让自己没有来涌上几丝烦躁。
这个时候,赵寻捧着一大堆的文件踏入正厅,一眼看见黎季月,立刻打了个招呼,“黎小姐,晚上好!”
黎季月淡淡地点了点头,对于赵寻这个人,她见了很多次,她知道他是那个男人的助手,那个男人是个疯子,自然他的助手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黎季月在心里就排斥和那个男人有关联的人。
赵寻见着黎季月淡漠的神情,也不多说,捧着文件正要离开正厅,黎季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口叫住,“赵先生,请留步!”
赵寻一听,停下了脚步,错愕地看着黎季月,“黎小姐,有何吩咐?”
黎季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踱步到赵寻跟前,低声开口,“赵先生,你知不知道池源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