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有点沙哑,赵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少爷伤还没完全好,又开始折腾黎小姐。
“赵哥,这船靠岸了吧?”门旁一位保镖朝着赵寻哈笑着打招呼。
赵寻来回踱步着,一边看着紧闭的门,一边点了点头,“嗯!靠岸了!”
“赵哥,看这个样子,御少爷一时半会出不来,要不您去上面再等等?”
赵寻停下了脚步,又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沉默了片刻,“那好吧!我过一会再过来!你俩继续守着!”
话落,赵寻离开了,两个保镖相视笑了笑,“喂,你说这御少爷还真有能耐,这伤还没好,还能折腾那么久?”
“六子,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和御少爷不同命,他是御少爷,自然做什么事,能耐都比一般人大!”
“话不能这么说,我要是有一个像黎小姐那样的女人,我非折腾她一宿!”
“六子,这黎小姐也是你能想得?”
“我。。。我不过说说罢了!你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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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汗渍淋漓的发丝,一双漂亮的眼睛盈满未褪的清欲,男人的铁臂一把勾起女人的脖颈,将她的身子从月季花上捞了起来,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背脊,手指拂落了不少沾染在女人背脊上的花瓣。
钟成御的脸庞贴近身下的女人,深不见底的幽潭倒映着虚脱无力的女人。黎季月双手分挂在长杖上,墨色长发沾染着汗渍,粘稠地贴合在脸侧。
钟成御唇角扬起轻佻的弧度,手掌拆开绑在长杖上的两条软鞭,黎季月的手无力的垂落下,长杖落下,激起一地花瓣。
黎季月双眸一瞬不瞬地直视空气,一层薄薄的水雾染在眸间,身下除了痛还是痛,眸色迷惘。
“美人儿,欢愉不?想不想再来一会?你看这一地的花儿都被你扭得七零八落的,多好看!”
钟成御温热的舌尖探出,舔砥着黎季月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而又邪魅。。。下一刻,黎季月被男人一把搂进怀中,连带着片缕不着的身子,放置在了他的大腿上,黎季月只觉得很痛很痛,全身瘫软地任由这个男人摆弄。
钟成御的手指轻柔地勾勒着怀中女人的线条,一点一点地勾勒着,眸色散发着浓烈的光芒,薄唇落在女人的耳根处,撩了撩她的耳垂,“你看你现在多乖,一动不动!只会叫。。。叫得本少爷心都碎了,呵呵呵。。。就连哭都没力气了!你还这么逃?”
黎季月微微动了动,转眸正视头顶的男人,沙哑的声音,“我。。。我。。。一定会。。逃离你!”
钟成御眸色沉了沉,勾唇冷笑,低头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怎么逃?等成司漠来救你吗?”
“对!他一定会来收拾你这个畜生!”黎季月憋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过成司漠真的会来救自己,即使在自己被钟成御带走,她听见了成司漠说了等我,可她并没有寄予很大的希望。
钟成御眼底的炙热的火焰瞬息间被冰霜凝结,唇角的笑意冻住,发狠地捏住黎季月的腰肢,“黎季月,你真是个践人!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钟成御一掌捞起地上的月季花瓣,洒在了黎季月的脸上,“知道为什么我要用月季花?月季!季月!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你的名字,你的人,你在这满是月季花的舞池里,做了些什么?!”
黎季月冷哼一声,眉心间腾起不屑的神色,钟成御瞅见那一抹不屑,又是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将怀中女人的身子翻转覆上。。。
夜色浓稠,明月高悬于海上,海风吹来,一阵阵清凉。
赵寻又一次踏步进入船舱,来到舞池门口,和门口那两个保镖又一次对视了一下,赵寻看向舞池的大门,里头似乎没了动静。
“赵哥,这才刚刚没了动静!你看你要不要上去再等等?”那位保镖提醒道。
赵寻摆了摆手,“不用了,少爷估计着也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舞池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钟成御抱着昏睡的黎季月出来。
“少爷,你。。。这。。。黎小姐她怎么了?”
“船靠岸了?”
“少爷,船早就靠岸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钟成御听了,愣了一下,微微皱眉,继续抱着黎季月往外头走去,钟成御踏出船舱,看了一眼船外的天色,果然和赵寻说的一样。
钟成御心头怔了下,想不到船何时靠的岸,自己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钟成御低头扫了一眼怀中的女人,轻笑着,这女人还真是个勾魂的妖精!
“少爷,那现在还要去金蛇岛吗?”
“不用,先回镇上的府上!”钟成御抱紧黎季月钻进了汽车中,汽车没入在浓浓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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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太阳射进卧房里,洒在了大床上,黎季月睁开了双眸,全身痛楚不堪,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似乎被人清洗过,黎季月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卧房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熟悉的房间,黎季月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是钟成御在槟镇的房子。
黎季月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神情落寞,昨日在船上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划过脑海,黎季月双手一把捂住了脑袋,使劲地晃了晃,拼了命要求自己不要再去回想。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黎季月听见卧室外头房门推开的声音,不一会,钟成御一袭白色的衬衫西裤踏入里室。
黎季月一看见钟成御,心下立刻紧张了起来,“钟成御,你要做什么!”
钟成御看见这么防备的女人,轻笑了一声,“放心,昨天本少爷很痛快,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话落,钟成御朝着黎季月靠近,黎季月身子打了个颤,“你过来做什么!”
钟成御大掌一把掀开薄被,一把将床上的黎季月捞了起来,“带你下去用早餐,肚子不饿吗?”
黎季月听了,微微松了口气,自己的肚子确实是饿得慌,甚至可以说是饿醒的,昨天根本没吃什么,又被这个畜生。。。
黎季月一回神,发现抱着自己下楼的钟成御,焦急地开口道,“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钟成御停下了脚步,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会走吗?”
黎季月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什么,脸颊涨得通红,撇过脸去,钟成御见了,眸色森幽,邪魅地笑了。
用完了早餐,黎季月换上了一条崭新的连衣裙,钟成御又一次打横抱起黎季月,踏出洋房。
“钟成御,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蛇岛!”
黎季月听了,双眸睁得斗大,转念一想,当时自己呆在那个岛上,那三个女人告诉过自己,钟成御每个月都要去那个岛上呆上三天,算算日子,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难怪他要上金蛇岛。
“少爷,船都备好了,那架新买的钢琴,也要跟着这趟船一块过去吗?”赵寻上前询问道。
“一块!”钟成御沉声落地,抱着黎季月朝着外头的汽车走去。
赵寻在身后看着自家少爷抱着黎小姐上了汽车,一位小弟上前跟着张望,“赵哥,你有没有发现,御少爷非常喜欢这个黎小姐?”
赵寻扭头看了一眼那位好事的小弟,“少爷的事,也是你能说的?”
“赵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多嘴了!”那位小弟连连俯头道歉。
槟镇的金蛇岛码头上,一艘崭新的货船停靠在海面上,这些艘货船都是钟成御用来运金蛇岛上的金矿。
钟成御抱着黎季月上了那艘货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黎季月头顶响起,“去金蛇岛用不着大轮船,岛上大轮船不好停靠,就乘这种货船吧!”
黎季月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男人,心里不禁疑惑,这个男人跟自己说这个做什么,这些船都是他的,他爱乘什么船,就乘什么船!
黎季月不经意间,看见几个保镖抬着一架黑色的钢琴上了货船,黎季月柳眉微蹙,这金蛇岛上,也有人要弹钢琴吗?
“这钢琴是给你的!”男人森幽的声音又一次在头顶响起。
黎季月听了,不禁多看几眼那架钢琴,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黎季月想到了什么,心下一紧,焦急地开口,“钟成御!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送钢琴给我,为什么要送到金蛇岛上?”
钟成御抱着黎季月坐在货船的横椅上,将她放置在自己腿上,手指轻佻黎季月的下巴,墨色的瞳仁漆黑无比,“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会想要让我。。。让我呆在金蛇岛?”黎季月声音发颤。
“聪明!”钟成御勾唇邪笑。
黎季月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钟成御,不停地摇着头,“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去岛上!我不要!”黎季月眼眶顷刻间溢满了泪水,一旦关在那个岛上,自己是再也出不去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