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沮丧。
“不!司漠。。。”黎季月一口叫住成司漠,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成司漠一下子怔住了,心底的激动汹涌澎湃,他俯下头,温热的唇轻轻地贴上了黎季月的额头,轻柔地吻了一下。
下一刻,成司漠的双臂猝然抬起,一把搂住黎季月的身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黎季月心一下子停住了,她很意外成司漠突如其来的举动。
成司漠的手臂越发收紧地抱住了黎季月,这一刻他的心犹如燃烧的火焰,熊熊燃起。
“月月,我爱上了你。。。我真的很爱你!”成司漠低声喃语。
黎季月整个身子被抱得不是那么适应,蹙眉道,“司漠,你。。。你放开我,你抱得我太紧了!”
成司漠闻言,松开了手臂,黎季月猝然后退了一步,和成司漠隔开了距离,“司漠。。。很晚了,我进去了!”
成司漠柔笑着点了点头,“嗯,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黎季月走向了大门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成司漠,他依旧用温柔的笑容看着自己,“月月,快进屋!”
黎季月下意识转身进了门,两个保镖也跟随着进去,大铁门合上。
成司漠笑得舒心,转身朝着汽车上走去,坐上汽车。
“少主,现在去哪里?”
“去西贡,去见个老朋友!”成司漠沉声落地。
黄杨树下,钟成御的脸色已然是灰黑一片,掌心的半截烟被拧成灰烬。
成司漠的汽车缓缓地启动,朝着回去的路开去。
钟成御猝然推开车门下车,一把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将里头的司机拽了出来,“坐后面去!”
司机一头懵地坐到后车座,还没坐稳,汽车突然启动,一个急转弯,疾速飞驰。
飞驰的汽车很快赶上了成司漠的汽车。
“少爷,你开得这么快要做什么?”副驾驶座上的赵寻心下有不祥的预感,后车座上的司机死死抓住车椅座。
钟成御看着前头那辆成司漠的汽车,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赵寻,你说这样撞上去,成司漠会怎么样?”
“少爷!你!”赵寻惊恐地看向身侧的钟成御,他刚才就知道少爷很生气,只是看着少爷都没有任何举动,一直很纳闷,没有想到少爷在打着这个主意。
汽车拐弯,昏暗的大弯角,钟成御将油门一踩到底,一下子撞上了成司漠的后车座。
“砰~噗!”一声剧烈的碰撞声,成司漠的汽车猝不及防朝着一旁的拐角滑去。
钟成御松开油门,再次踩死油门,又一次撞了上去,成司漠的汽车强烈地晃动,一下子朝着拐角处撞去。
“少主!少主小心!”吴路大叫道。
成司漠快速俯身,趴在了后车座的椅子上,死死抓住车椅。
“砰!”的一声巨响,成司漠的汽车猛力撞到了拐角处,整个后车厢都凹了进去,车头撞在石头的拐角处,同样凹了进去,驾驶座上的司机已然趴在方向盘上,额头上不停地流着鲜血,痛苦地申银。
吴路一把握住汽车的手刹,用力合上。
吴路捂着受伤的额头,回头看向车后座的成司漠,“少主,你没事吧?”
成司漠捂着折断的手臂,看向后车窗,当他透过破碎的后车窗,看向后头那辆汽车,汽车里那一双嗜血如猎豹的眼睛,成司漠心弦大震,“钟成御!”
钟成御又一次启动的汽车,快速后退,森冷的目光泛着嗜血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冷凛的笑意。
钟成御又一次发动汽车的咆哮声,踩死油门,朝着成司漠坐的后车门撞去。
“砰”的一声剧烈地撞击力,汽车的车门整个凹了进去,钟成御的前车窗,玻璃哗的一声碎裂。
“少爷,别再撞了!会出人命的!这是在香港!”赵寻焦急地开口。
“钟先生,求求你了,别再撞了,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车后座的司机鬼哭狼嚎地哀求,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
成司漠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滚到一旁的车门,额头敲在车窗上,淌出鲜血。
“少主。。。”吴路也被撞得浑身是伤,一旁的司机早已昏昏沉沉地申银。
钟成御将汽车后退,车头已然凹了进去,些许碎玻璃扎进了他的手背,流出鲜血,钟成御闲然地点燃一支烟,猛烈地抽了两口,森冷的目光对上了汽车里成司漠的清冷的眼睛,成司漠,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你没命回南洋!
钟成御唇角扬起一抹冷意,指间冒着火星的烟飞弹而出,启动了汽车,疾驰离去。
冒着火星子的烟落在了车后座的排气管旁,排气管不停地滴落车油。
“快下车!”成司漠一声喝令,艰难地推开变了形的车门,吴路在另外一头,车门被卡死在拐角里。
吴路只好使劲地推开驾驶门,成司漠推开车门,快速上前拉开驾驶门,吴路拖着司机从驾驶门上下来。
成司漠和吴路架着司机,成司漠鼻子嗅了嗅,眸色一冷,“快趴下!”
“砰砰砰!”汽车在身后轰然爆炸,三人飞奔而出,趴在了地上,四处火光四溅,汽车的碎屑喷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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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黎季月下了楼,看见沙发上没有成司漠的身影,微微蹙眉。
“你的好朋友成司漠先生,这几天不会过来了!”黎翰天站在黎季月跟前,笑着开口。
黎季月听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心想着是不是他有事,只是在香港,他有什么事。
“他昨晚出了车祸,现在医院躺着!”黎翰天继续开口。
“你说什么?他出车祸了?”黎季月万分震惊。
“是啊,昨晚送你回来的那辆车炸得粉碎!月月,你这交的朋友可真是不简单,开个车都能爆炸!”黎翰天摇了摇头,明显对于成司漠有了很大的芥蒂。
“不行!我要去医院看他!”黎季月立刻说道。
“不准去!”黎啸一声喝令,从后堂走了出来,身旁跟着钟倾城。
“爹,为什么不让我去,司漠是我的朋友,他是因为我来香港,如今他出了事,我好得去看看他!”黎季月万分不解,为何爹如此不通人情。
“我说了你不准去!就是不准去!”黎啸不悦地加重了声音。
“爹!”黎季月一脸的倔强。
“月月,你爹说得对,你还是不要去了!成先生来香港能够发生这种事,现在都惊动了香港的警方,你一个女孩子家,要呆在家里,有什么事,你爹会去处理,医院那里,你爹都打了招呼,成先生伤势很快就会好转!”钟倾城上前挽住黎季月的手,解释道。
黎翰天一把揽过黎季月的肩头,拍了拍她的肩,“月月,不只是我们不让你去,成司漠也不想你过去看他,这封信是他的手下,让我转交给你的,你自己看看!”
话落,黎翰天递上了一封信笺。
黎季月立刻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拆封的信封,抬眸看向黎翰天,“大哥,你是不是事先拆过我的信?”
黎翰天耸了耸肩,“我是拆了,我是担心成司漠让你跟他私奔什么的,为了以防万一,大哥还是先过目一下!”
“大哥!你。。。你怎么这样子!”黎季月有点恼怒。
“这有什么的?”黎翰天凑近黎季月的耳边,低声笑道,“昨晚他送你回来,他亲你我都看见了!大哥能不担心吗?”
黎季月羞恼地涨红了脸颊,压低声回道,“那不是亲,是礼仪的吻一下而已!”
“哦?只是这样?那他还抱你了呢?大哥看着不舒服!”
“你。。。不跟你说了!”黎季月撇过脸去,快速地抽出信封里的信。
信封上只有几句话,“月月,我没事,伤好了就去看你,你不要来医院看我,一定要呆在家里,若是真想外出,一定要跟着你大哥!切记!”
“怎么样?我没胡说吧,成司漠也让你不要去医院看他,看来他真的是摊上大事了!”黎翰天在一旁提醒着。
大事?黎季月在脑子里打转,在南洋也不见得成司漠会有什么大事,在香港,他没有来过的地方,怎么会有事摊上。
医院里,成司漠左手绑着石膏,右腿弯处缠上纱布,额头上也缠上了纱布,靠在床头,目光寒凉。
“成少主!”一位保镖进了屋。
“打听得怎么样了,钟成御何时来得香港,那家钟氏贸易行的老板是谁?”
“少主,钟成御是昨天下午才抵达香港,那家贸易行的老板果然是他!”那位保镖如实回报。
“少主,钟成御分明是冲着你来得!”一旁坐在阮椅上的吴路开口,他的双腿都受了伤,也缠上了纱布。
“他不是冲着我,他是冲着月月来得!”成司漠声音沉重,眉心紧拧,他没有想到,钟成御对月月竟然能够上心到一路追来香港,看来他对黎季月的心思并不轻,不只是玩玩而已,这是自己最担心的。
“那少主,你打算怎么做?黎小姐那里,他的父亲和大哥,也非简单人,要不要告诉他们!”
“暂时不要说,月月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不想看见她家人心疼伤心的样子,我看还是我来替她扫清钟成御这个障碍!”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