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翰天上前踹了一脚一个保镖,“说!你家主子去哪里了?”
那个保镖捂着臂膀上的枪伤,哆嗦着,“御。。。御少早就换船走了!”
“换船?”黎翰天紧蹙眉头。
“是。。。是。。。是,御少在你们离开后,就在一块大礁石那里换了一艘船离开了!”保镖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
“哪一块礁石,起来!!指给我看!”黎翰天一把楸起那个保镖的后颈衣领。
“在那边!还要过去好几百丈远,这边看不见!”保镖指了指方向。
成司漠脸色阴骘如黑雾,身躯越来越站不稳,一想到月月又被钟成御带走,气得胸腔都快炸开。
“爹,你看这。。。”黎翰天一脸凝重地请示黎啸。
黎啸目光森冷地盯着这一片海面,声音冷凛,“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看来钟成御早有防备,料定我们会有过来的一天!”
“那爹现在该怎么办?”黎翰天继续请示道。
黎啸目光落在了另一艘船上被押着的赵寻,成司漠见了立刻明白了意思。
不一会儿,赵寻被押了过来,踢在地上,“说!钟成御会去哪里?”
赵寻闻言,尴尬地扯了扯唇,“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少爷巴旺市哈德市槟镇这些地方都有他的住所,他要去哪个地方,我真的猜不准!”
成司漠和黎翰天闻言,对视了一眼,黎翰天沉声开口,“司漠,那就你和我兵分两路,你去巴旺市顺路去槟镇,我在去哈德市,一定要找到钟成御这个混蛋!”
成司漠目光森冷,朝着身后的罗烈门手下开口,“即刻开船回陆地!”
赵寻又一次被押走,赵寻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被自己蒙了过去,心想着刚才说得那些地方,少爷是一个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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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临近傍晚,阳光还是那么浓烈!
哈德市附近的檀镇,一栋古老的三层小楼,在高高低低的镇上楼房中,显得格外不起眼。
三楼的卧房里,大床上,黎季月揉了揉沉重的脖颈,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下子惊醒了,打了个滚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深灰色的墙面,黑色的窗帘罩着不远处的窗户,床头旁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这里是哪里?看着阴森森的感觉,黎季月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下了床,走到窗前,拉开黑色的窗帘,外头的阳光刺眼地扎了进来,黎季月舒了一口气,原来还是大白天!
只是这里到底是哪里?记得爹和司漠大哥他们不是已经到了宅院楼下,后来自己好像被钟成御劈晕了,那现在自己到底是被爹救回去了,还是。。。
这个时候,房门推开了,钟成御一声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站在房门口,笑得柔和,“月月,你醒了,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整个脑袋都懵了,喃喃出声,“这。。。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钟成御单手插着西裤口袋,一步一步地靠近,“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除非我死了!”
钟成御站定黎季月跟前,伸出手掌轻柔地为女人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我爹他们呢?”黎季月眸光迷惘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被我甩开了!”钟成御平静地回道,神情看上去很轻松,转目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双掌握住了女人的双肩,“月月,这里环境比较差,先委屈你一阵子!”
“钟成御,这里到底是哪里?你又把我带哪里了?”黎季月颤抖着声音,她真的对这个男人的各种行为都快搞得崩溃了。
钟成御单臂揽过黎季月的肩头,朝着外头走去,黎季月整个人懵懵地带出门。
“这里是哪里不重要,暂时你爹他们是找不到我们!”钟成御好像在给黎季月下了一颗定心丸。
“你。。。”黎季月气结地看着身侧的男人。
钟成御拉着黎季月出了房门,外头竟然就是一间不大不小的会客厅,四周站着几个身穿黑色汗衫的男人,一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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