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吸入吐出。
这个时候,一位女人走了过来,一双柔弱无骨般的玉手落在钟成御的肩头上,娇媚地叫了一声,“御少!”
钟成御侧目抬起,目光冷凛地扫了女人一眼,冷声落地,“把手拿开!”
那女人被男人那一记冰冷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垂下手,尴尬地笑了笑,“御少,我这里有个好东西,最近场子里的姐妹可喜欢用了,客人们更喜欢,您要不要试试?”
话落,那个女人从手中掏出一打用黄色油纸包好的白色蜡烛,呈到钟成御跟前,“御少,这可是上好的迷情蜡烛,只要在房里点上一支,保证那位小姑娘会乖乖地顺了御少的心意!”
钟成御吐着烟圈,目光森幽地盯着蜡烛,凝滞了片刻,沉声道,“不需要!拿走!”
那个女人神情微微一僵,一旁的黄岳山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个女人立刻知趣地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黎季月跟着那个叫小霜的女人从后堂出来,黎季月在外头吐了些许酒水,用清水拂了拂脸颊,虽是清醒了几分,脑袋却还是有点昏沉,走路些许摇晃。
钟成御回头看了一眼回来的女人,手中的烟一把拧灭,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女人走去,长臂一伸,揽过女人的肩头,“月月,还好吧?”
黎季月被男人稳住了身子,抬起一双微微酒熏的水眸,瞪了一眼钟成御,没有言语,心想着自己被灌酒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来帮自己,现在倒是来嘘寒问暖了,虚伪的伪君子!
钟成御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他心里清楚,这个女人是在记仇,记着自己刚才没有帮她挡下那些酒,可是她何尝知道,他想替她挡,可是又不想,他很想看见她醉倒在自己怀里那一副娇羞的模样。
黎季月被钟成御揽着回到了座位上,黎季月原本还担心会被人继续灌酒,只是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来敬酒,好像和敬酒一样,他们都是商量好了似的。
钟成御又是被那些人一一敬酒,黎季月不知道那个男人喝了多少酒,她只知道一个事实,就是这个男人的酒量堪称海量,看他喝了那么多,脸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而黎季月的脑袋却越发昏沉,刚刚用清水拂去的酒劲又一次席卷上脑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桌散去,黎季月被钟成御紧紧地环在怀中出了这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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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前院,夜色迷人,月光傍着点点星光洒落在前院的草地上。
“御少,明日堂口开会,选举檀镇新舵主之事,你会过来吧?”黄岳山手背在身后,郑重地问钟城御。
“会!”钟成御惜字如金地回了一个字,环着女人的手掌微微摩挲了下女人的削瘦的肩头。
这个时候,一脸汽车从外头开了进来,汽车驻停住,一个女人从汽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仆人,朝着黄岳山走来,女人穿着宽松的碎花长裙,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十月怀胎的女人。
钟成御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女人,随即看向黄岳山,“黄小爷,这吴家的小姐你弄到手了?”
黄岳山摩挲了下巴,笑得歼猾,“那是自然!你没看见她已经怀了我的种,现在她对我可是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绝对不敢说一个不字!”
钟成御闻之,轻哼地笑了笑,没有言语,眸光森幽地盯着那个女人肚子看了半晌,随即目光回落在身侧的黎季月,顺着她泛红的脸蛋往下滑落,直到她平坦的小腹,目光定格了片刻,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黎季月脑袋的酒意越来越浓,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岳山,我回来了!”那位挺着肚子的女人走到黄岳山面前,乖巧地说道。
黄岳山扫了女人一眼,脸色一沉,冷哼一下,“还知道回来,挺着个肚子到处乱跑,万一伤到我儿子怎么办?”
“岳山。。。我是回娘家看下我父母。。。”女人很是委屈地开口。
“你父母好端端的看什么看!赶紧进去!”黄岳山不悦地挑眉,声音带着呵斥。
女人眸色夹着说不出的难过,随即回落,挺着肚子缓慢地往屋里走。
黄岳山随即脸色又绽放出笑容,看向钟成御,得意地开口道,“御少,怎么样?这昔日的吴小姐现在够乖巧吧?她老子还给她陪嫁一座种植园过来,就怕我不娶她!”
一旁的黎季月虽是酒意迷离,却也看出了七八分端倪,很是鄙夷地白了黄岳山一眼,好在黄岳山并没有注意到。
钟成御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眉色微挑,“黄小爷,我先告辞了!”
“哎!等等!”黄岳山一口叫住了,“御少,你住在那里还好吧?需不需要我把这里腾出来给你?反正檀镇我还有房子住?”
“不用!堂口的事都是你在操心!你住着!我留在檀镇不会很久!”钟成御落下这句话,揽着黎季月的肩头朝着外头的汽车走去。
黄岳山看着钟成御离去的背影,原先奉承的笑脸随即转变得歼猾,冷哼一声,“钟成御,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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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驶入昏暗的土路,光线不足,汽车开得缓慢,土路上的石子一下子让汽车有点颠簸。
黎季月脑袋越觉得昏沉,肚子里还觉得几分恶心,整个脑袋不自觉地靠在了男人的肩头。
钟成御侧过脸看着怀中的女人,车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洒在女人莹润的脸颊上,男人粗粝的手指覆上女人的脸颊,轻轻地摩挲,女人被酒熏得发烫的脸颊触碰在指尖,微微颤栗。
黎季月睁着酒熏的眼睛,有点醉迷,却还是有着几分清醒的意识。
黎季月突然将头离开了男人的肩头,她看见男人的目光炙热如火,想要避开男人的触碰。
“月月。。。”钟成御一声嘶哑的叫唤,猝然间身子一下子被放倒。
“嗯。。。”黎季月低叫了一声,男人的身躯猝然翻身压上女人的身子,黎季月躺在了后车座上,钟成御压在她的身上,双目紧盯着她的双眼。
“你。。。你起来!”黎季月被酒迷蒙得说话声音都绵柔无力。
这样的声音落在男人的耳中,听得热血贲张,分外撩人,酥骨十分。
“月月。。。”钟成御一声急切热烈的叫唤,薄唇猝然落下,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瓣,将女人的上下唇一口含在口中,好似品尝蜜糖般吮吸。
黎季月身上开始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车子行驶的震动,让两人的身子随之一上一下地贴合在一起,却是随着颠簸越来越紧密。
男人的舌尖一口抵开女人的贝齿,长舌长驱直入,直捣檀口,往女人喉咙深处探索。
黎季月不堪男人如此深热的亲吻,在迷离的酒意下,身上腾起一阵阵说不出的异样,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酥麻,随着男人的吻,越来越渴望他的抚摸和触碰。
汽车一直开到了离开时的三层小楼,驾驶座上的手下扫了一眼车后座,见着已经看不见脑袋的两人,听着后车座两张嘴相吸的声响,那位手下识趣地推开车门,轻声合上车门。
汽车安静地驻停在月光下,车后座,男人的手掌探入女人的裙摆,滚烫的掌面拂过女人的肌肤,一点点的血脉贲张的热意在男人脑中炸开。
男人的手掌触及女人的腿根,黎季月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整个人浑身打了个惊颤,双手开始挣扎,想要推开身上沉重得好似磐石的男人。
身上的男人睁开双眼,黑曜石般的眼睛泛着高涨的欲念,唇没有丝毫松开之意,往死里揉碎女人的唇瓣,埋葬了一年多的浴火被撩得正旺,哪里可以就此善罢甘休!
黎季月感受到男人越来越重的手力,阻止着自己的挣扎,她感到这个男人又像野兽一样被激发了,心一下子缩在了一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