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间朝着黎翰天的左眼灌了过去。
“啊~嘶!”黎翰天痛叫一声,身躯一下子后仰,一手捂住了左眼,怒喝道,“疯婆子,你又发什么疯!”
陈若水眸光涣散,扫了扫眼前,分开又重叠的黎翰天,嗤笑道,“奇怪,怎么会有两个恶少,一个是独眼龙,另一个是恶少,都不是好东西!”
陈若水又将目光落在了茶桌上,看着那一叠钞票摇摇晃晃的感觉,笑着叫道,“钱!好多钱!”
陈若水伸手就要去拿,黎翰天手掌一把横在了陈若水跟前,按住了那叠钞票,“男人婆,你的酒还没喝完,还想拿钱?”
陈若水听了,微微摇晃了下脑袋,比划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五!我喝了五杯,还有五杯是不是?”
黎翰天泛着冷笑,“看来你还没醉,还记得是五杯!”
陈若水连连豪气地摆了摆手,“不就五杯酒,我这就一口气喝完,独眼龙你好好看看,那个钱你可不能耍赖!”
黎翰天一把拿起那叠钞票,发红的双目盯着陈若水,“快喝!这些钱立刻都是你的了!”
陈若水冷哼一声,一把拿过桌上那瓶酒,一下子站了起来,抬起酒瓶,将瓶口对着嘴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黎翰天瞬息间,震住了双目,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他妈的是什么女人,有这么喝酒的!
“砰~”的一声,陈若水手中的酒瓶重重地落在茶桌上,嘴角流淌着酒水,青色的连衣裙,衣领口落了不少的酒水,染上了暗红色的酒渍。
黎翰天怔怔地看着茶桌上那瓶空了的酒瓶,一脸惊愕住,又看向站着的陈若水,一脸红云,眼神迷离泛散,站着摇摇晃晃,不停地打着酒嗝。
陈若水转头,盯着黎翰天手掌中那叠钞票,摇摇晃晃地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钞票,“你给我拿来!这是我的钱!我的钱!!”
陈若水拿着那一叠钱,摇摇晃晃地朝着外头走去,步子踉跄,东倒西歪。
黎翰天靠在檀木椅上,呆滞住了目光,目光泛着几分冷意,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走路,而且她还是第一次喝酒!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一声声冲破喉咙的歌声在书房里震响,陈若水扯着嗓子大声唱着,挥动着四肢手舞足蹈。
黎翰天掏了掏耳根,剑眉紧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很是头疼!
“噗通!”一声,陈若水瞬间弯下了身子,醉倒在了地上,四肢摆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哼唱,声音越来越微小,渐渐没了声响。
黎翰天一下子回过神,站了起来,朝着陈若水走去,弯腰蹲下,扳过侧躺在地上的女人,那一张红得好似红灯笼的脸蛋,黎翰天伸手触碰,轻轻地弹了弹,“喂?男人婆?男人婆?”
黎翰天连连叫了几声,见着没了动静,一下子心花怒放起来,“呵呵呵!我就说什么女人这么能喝,原来也就撑着这么一阵子!”
黎翰天双臂一把抱起地上的陈若水,陈若水手中的那叠钞票落了地,垂落着双臂,黎翰天抱着陈若水,脚步快速地出了书房,低头看了一眼陈若水,泛笑自语道,“这么轻,穷得没饭吃吗?”
黎翰天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
房间里,柔软的床上,陈若水一动不动地躺着,黎翰天快速地解开衬衫扣子,火急燎燎的举动,目光泛着浓烈的炙热,心里头这两日来的萌动,猝然间喷发,他越来越确定,他很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
青色的裙摆被男人的手掌掀开,落入眼帘是那一双笔直纤细的白腿,那碍眼的蒂裤一下子让人觉得想要去侵犯。
“独眼龙。。。”陈若水突然呢喃了一声。
黎翰天惊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去,陈若水只是在说酒话,只是这说酒话还不忘骂自己,可见有多讨厌自己。
黎翰天心里头一阵不悦,突然想到明天醒来,这个疯婆子该不会又哭又闹!
只是这酒后的事,谁都可以说不记得了,或许还可以说是她投怀送抱,这么一想,黎翰天唇角浮起一抹邪笑,开始摩挲着解开女人身上的衣裙,一把拉开裙子侧边的拉链。
当衣裙由下至上推到胸口上方,露出了白色的胸布,陈若水感到身上的凉意,突然睁开了泛着酒熏的双眼,盯着黎翰天,迷离的双眼,她的意识已经接近涣散,朦朦胧胧几分似是而非的意识。
黎翰天全然没有注意到陈若水睁开的双眼,不停地咽着口水,盯着女人的身子。
“滚!!”一声喝斥,陈若水猝然间抬起右腿朝着男人双腿间重重地踹去。
“啊~~~!”一声冲破房间的惨叫声,黎翰天捂着命根子,弯下了腰,痛得白了脸色。
陈若水又是倒头闭上了眼睛,恢复了先前宿醉的神情。
黎翰天痛得连声闷哼,站在地上,捂着下身,直跳脚。
片刻之后,黎翰天捂着下身,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扶着墙壁,拉开了房门,朝着走廊大声吼道,“来人!!快点来人!!”
不一会儿,一位保镖从楼下连忙跑了上来,“少爷,有什么事?”
“快。。。快。。。去叫医生!!”黎翰天痛得不成声,吐字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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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曦微露,陈若水惺忪的睡意中,敲了敲昏痛的脑袋,意识一下子清醒了,犹记得昨夜自己和那个恶少喝酒!
陈若水立刻睁开了双眼,扫了一眼壁顶,漂亮的大吊灯还亮着光芒,陈若水立刻坐了起来,环扫了一眼四周,这个房间看着不像自己的!
陈若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衣裙,吓了一跳,竟然掀到了上方,立刻站了起来,捋了捋衣裙,这时候她又吓了一跳,衣裙侧身的拉链被解开了。
陈若水神情慌乱地拉好了裙子的拉链,一下子思绪都凌乱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解开自己的衣服,是谁?难道是。。。
陈若水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朝着门外走去,出了门,陈若水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观察了下走廊,确定昨夜睡得是那个恶少的房间,心底的想法越发激动!
楼下饭厅,黎翰天依旧戴着一副墨镜喝着稀粥,身下还些许隐隐作痛,回想起昨夜医生的话语,一阵恼怒。
“黎少爷,你伤得有点重,这三天之内都不能行fang事,要多多注意!最好过个一阵子!”
“砰!”的一声,黎翰天一把打翻手中的那碗白粥,粥洒落了一桌子。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李嫂立刻上前询问,赶紧拿过一旁的抹布擦拭着餐桌上的白粥。
这个时候,陈若水一脸隐怒地走进了饭厅,黎翰天抬眼看去。
陈若水立刻走到了黎翰天的跟前,“我有话问你!!”
“问什么?”黎翰天冷声回落,隔着墨色镜片,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头一阵翻山倒海,怒气很大,却是不能够发泄出来。
陈若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嫂,有点迟疑,李嫂见了,立刻会意地退了下去。
“人走了,想问什么就问?”黎翰天闲然地抽出一支烟,点燃火星子,深吸一口烟,掩饰住了怒气。
陈若水双手紧攥,厉声质问,“我问你,我的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会是。。。会是那样子?”
“那样子是哪样子?”黎翰天冷邪地反问,心里头清楚这个女人是在问什么,看来她果真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更好!
陈若水听了,神情有点尴尬,脸颊一下子涨红,声音微小了几分,“就是。。。就是我的衣裳有点乱,拉链开了,是。。。是谁脱的?”
黎翰天一把拧灭了才点燃的烟,单手扶了扶墨镜,唇角抽了抽,冷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你想说你的衣服是我脱得?你也不照照镜子,本少爷难不成想碰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那为什么我的衣服会那样?”陈若水气恼地大声喝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