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孟夏收拾好了自己,离开了房间,走路有点不自在,双腿痛得快要走不动了,还以为他会怜香惜玉,温柔对待自己,好得自己还是初经人事,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疼女人,真的是!
孟夏穿过走廊,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一扇门,那扇门门把上落着一把锁头,孟夏上前盯着锁头看了片刻,小手抚上那把锁头,轻轻抚摸了下,四下看了两眼。
“这间房间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还要锁起来?难道是他的秘密?”孟夏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下一刻,孟夏灵光一闪,唇角浮起一丝邪笑,打开手中的小提包,抽出里头的一枚胸花,胸花打开,露出一枚别针。
孟夏拿着别针,弯下腰,将针头插进了锁芯中,轻轻地试探旋转,这门绝活儿可是当年在伦敦跟着一个打锁匠学的,想不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咔嚓一声,锁头落下,孟夏心间一喜,双臂推门而入,一股陈年已久的烟尘味扑鼻而来,孟夏踩着高跟鞋,走得有点趔趄,房间里头的摆设都有点陈旧,小手轻轻拂过桌面,置在手中看了看,指头上染上了一层灰。
孟夏双指轻轻磨了磨,抚去灰尘,四下细细看着,走到靠着墙壁的摆柜旁,伸手拿过一个檀木盒子,孟夏轻轻地打开盒子,双眸诧异了一下,盒子里头摆放着各色的饰品,看着都是前些年的样式,不过做工都很精细。
孟夏关上了锦盒,落向一旁的一个大木箱,蹲下身子,双手打开,激荡起一层灰土,印入眼帘的是一箱子的女人衣衫,折叠的整整齐齐摆放着。
孟夏眉头一下子蹙紧了,这好像都是女人的东西,他怎么会珍藏这么多女人的东西?
眸光换扫间,落在墙面上,白布遮盖住一块,越发引人好奇,孟夏走上那面墙,伸手微微迟疑了片刻,轻轻地掀开了那块白布,一副相框落入眸底,是一位身穿旗袍的女人,容颜算是中上之姿,笑得妖娆,那身材和自己不相上下,分外婀娜。
这女人是谁?孟夏心弦一颤一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不是说他五年都没碰过女人,那这个女人是谁,被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关在房间里头珍藏,难道是他的心上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冷厉的声音从身后扬起,洪凯一脸阴沉地盯着站在若梦相片前的孟夏。
洪凯上楼正准备叫女人下去用午膳,当看见打开的房门,落下的锁头,一下子愤怒了。
孟夏回头看向了洪凯,指着墙面上的女人,脱口质问道,“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
洪凯快步走上前,一把扯过孟夏手中那块白布,重新为若梦的相片遮盖上,下一刻,目光冰冷阴怒地射向了孟夏,“你怎么进来的?为何会在这里?”
孟夏愣了一下,听着这么冰冷的声音,心里头很是不悦,挑了挑眉,抽出那没胸花的别针,在洪凯眼前晃了晃,坦荡自然地回道,“我用这个把锁打开的,就这么进来了。”
洪凯听了,眉头抽搐跳动着,怒喝道,“谁让你进来了!!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擅自开了这道门,偷偷跑进来!!你到底懂不懂得何为尊重?!”
孟夏被眼前男人这么怒声地吼了一通,双眸怔怔地呆滞住,完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当她反应过来时候,一下子气急了,大声回道,“你对我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只不过好奇,想要进来看看,看看这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值得你用锁头锁住!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权利?你要什么权利?”洪凯盯着女人的理直气壮的样子,厉声质问。
孟夏挺直了腰板,直视洪凯,“什么什么权利!难道我现在不是你女人?作为你的女人,难道就连间房间都不能进来!凭什么?”
“我的女人?”洪凯盯着孟夏的眸子看了许久,一下子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孟夏!孟小姐,说真的,你做我的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合适!!我也洪凯也没这个福气做你孟大小姐的男人!你这性子,我无福消受!”
洪凯冷怒地落下这句话,将脸瞥向了一旁,孟夏见着,气得胸腔鼓鼓的,上前,硬是站在了洪凯跟前,双掌捧起男人的脸庞,扳正过来,直面自己,“你看着我!!洪凯!看着我!!”
“看着!”洪凯寡淡地落下一句。
“洪凯,你说!我哪里性子不好了?我这么直率,这么大方,还是堂堂的名门千金!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了,要论起清白来,你还是个混道上的!”孟夏气不打一处来,从来没见过被人如此不待见,都这么一夜,夫妻之亲都有了,怎么对自己大呼小叫。
“名门千金?”洪凯不屑地冷哼,一把抓住了孟夏的手,抬起她的手掌,手掌上那枚胸花突出的别针。
“这是什么?用针开锁?偷偷乱翻别人的东西?这是名门千金干出的事?舞厅喝酒?勾引男人?这都是名门千金做的事?”
洪凯一把松开了孟夏的手,稍稍平复了怒气,背手身后,沉声落地,“孟夏,你若想做我洪凯的女人,我给你机会,你给我收收你的性子,温顺一点,矜持些,我可以接受你!”
孟夏扬起脑袋,正声反问,“那我若是不改呢?”
洪凯目光移开,冷声应下,“不改免谈!”
洪凯目光微微划过一道暗光,心里思虑着,这女人应该会为了自己收点性子吧?毕竟。。
“免谈就免谈!!”孟夏气恼地落下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洪凯的想法,洪凯回落视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孟夏仰面朝天,瞪着洪凯,轻哼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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