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觉得有愧于我,你是否从来不会想过和我在一起?”
“。。。”洪凯静默不语,眉目凝重地看着女人落泪的脸庞,抬起手想要为她擦拭泪水。
孟夏一脸撇了过去,避开他的手掌,抬手擦拭了下泪水,擤了擤清涕,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你不说我都清楚,是我一厢情愿太久了,委屈你洪爷了!”
“不是!”洪凯低沉带着几分急促地回落,双臂上前一把搂住了女人的双臂,紧紧地楼主,“不是这样,你不要多想好不好,我现在心里有你,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去铲这些事好吗?”
孟夏回正视线,眸色中泛着一丝丝酸涩的痛意,“洪凯,不是我要缠着这些事,是你从来没有放手过!”
孟夏拉暗了一旁的台灯,瞬间躺了下来,侧过身背对着。
房间里头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洪凯看着女人已经躺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跟着躺了下来。
洪凯想要朝着女人侧向的方向侧身,看着苗条细长的女人,手臂微微抬起,落在了她的手臂上,一把拉进,搂进了怀中。
孟夏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的手臂,洪凯双臂都用上,越发紧地箍住了女人的身子,“夏夏,别这样。。嗯?别闹了,话都说清楚了?”
孟夏费了一阵子力气,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却完全没有挣扎开,被男人越发紧的抱住。
“好了,别挣扎了,啊?”洪凯扳过女人的身子,覆上了上半身,压在女人身上,低头想要去亲吻她的唇。
孟夏一下子撇过脸蛋去,洪凯落了空,微微蹙了蹙眉头,手掌扳正女人的脸蛋,对准她的唇柔情地含住,品嚼了一阵子。
下一刻,他的下半身连着一块压了上去,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唇瓣,脸蛋,“夏夏。。好了,别生气了,啊?”
孟夏心间一阵委屈地溢出了泪水,鼻子一抽抽的。
洪凯见着,低下头不停地吻着她的泪水,低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做错了,行吗?以后我保证每天准时回来陪你,接送你去报社上班,不要难过了,我洪凯不是你想得那种人!”
“哼。。!”孟夏委屈地落泪,轻哼一声。
洪凯很是无奈地不停为女人擦拭着泪水,声音轻柔,“别哭了。。嗯?”
洪凯低头不停地吻着女人的泪水,身躯缓缓地沉入。
“不要,你走开!!”孟夏很是羞恼地想要推开男人,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如此。
“别闹了,夏夏,我认错!”洪凯一直认错,在他心里,此刻他不知道要用何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来安慰她,他只觉得想要好好地疼爱一番,或许明天这事也就翻过了一章。
“不要碰我!!”
“唔。。。唔。。。”唇一下子被男人给堵住了,洪凯很是热情地吻着,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抚她,让她能够就这么安静下来,不要在和自己纠缠那些事情。
男人的舌头滑入女人的檀口中,孟夏的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背,这种力度对于洪凯来说犹如在挠痒痒,完全没有理会。
一阵挣扎反抗后,孟夏再也没有了力气,洪凯见着女人身子松软了很多,吻得也变得温柔了几许。
***********
第二天上午,太阳洒落在房间里头,孟夏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
“嘶~~哎呦!”孟夏痛哼了一声,双腿内侧酸痛得很。
孟夏双脚点地走下床旁,整张被单从身上滑下,脚趾头被滑落的被单绊住了,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孟夏紧拧着眉头,揉了揉肩头,捶了捶大腿,这只蛮牛,气死了,昨晚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还被折腾了一宿,若是前些天,还就折腾个一两次就休息,昨晚倒好,吵架了,还那么凶猛干什么!他是有病啊!
孟夏在嘴里叽里咕噜地咒骂了一顿,坐在地上,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又看向墙面上挂的钟,都快临近晌午了,看来今天去不了报社了,哎!
********
午后,孟夏用完了午饭,心里寻思了一番,凯凯他现在会在医院吗?
玛德医院,汽车停靠住,孟夏提着小挎包下了汽车,朝着里头走去。
三楼走廊,远远地看去,孟夏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病房门外的保镖,缓缓地走上前去。
“孟小姐。。”两位保镖正开口。
“嘘!”孟夏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朝着病房靠近,微微推开病房门,透着门缝,眸光徒然一窒,她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背影背对着自己。
洪凯站着,身侧的罗晓梦坐在床沿背对着自己,两人看着床上躺着的病人。
孟夏轻轻推开了门走上前去,罗晓梦最先察觉到动静,扭头看去,双眸怔住了,小手轻轻地拉了拉洪凯的衣袖,“洪爷。。她。。”
洪凯似有察觉,转身,看见是孟夏,双目愣了一下,“夏夏,你怎么来了?我刚好路过,来看看晓梦弟弟情况好点了吗?”
孟夏眸光清淡地扫过罗晓梦的脸颊,轻笑道,“凯凯,我也是刚好路过,顺道来看看你想救的人情况好点了没有?”
孟夏走上前,看着病床上的病人,一个估摸着十六七岁的少年,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好像喉咙处受伤,不能开口说话,全身近乎都被纱布绷带缠绕着。
孟夏侧头看向一旁的罗晓梦,“罗小姐,你弟弟情况好点了吗?”
罗晓梦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人,轻声回答道,“嗯,好了很多,多亏洪爷帮忙,及时做了手术,医生说他休息个半年就可以痊愈了!"
“那就好!”孟夏淡淡地回落。
罗晓梦开始抬眸,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女人,长得真是很漂亮,尤其是那一对漂亮的凤眸,看着格外撩人,一身的粉色束腰连衣裙,腰肢细得犹如杨柳枝,风情万种。
罗晓梦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光暗淡了几分,心里头很是发堵。
“夏夏,来,我们出去吧!不打扰他们了!”洪凯上前拉着孟夏的手,带着她走出了病房。
罗晓梦余光扫过两人出去的背影,黯然伤神。
*********
医院楼下,洪凯拉开了汽车门,揽着孟夏上了汽车。
车门合上,孟夏淡淡地开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洪凯想了想,转口问道,“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孟夏垂落眸子,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声音低了几分,“我哪都不想去呢?”
洪凯看着女人如此,目光沉了沉,“要不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了,你又要回到医院吗?”孟夏终是抬头,眸光划过一道道伤痛,直视着男人那双平淡的眼睛。
洪凯叹了一口气,双掌握住了孟夏的双肩,“我不去医院,我去青云帮一趟!我实话告诉你,是为了晓梦弟弟的事情,她弟弟惹了青云帮下面的一个小喽啰,不过也算是一个地盘的小哥,这事若是不解决,她弟弟还会有生命危险,我答应晓梦,帮她弟弟这件事处理了,以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孟夏听见男人这么说,似乎什么也反驳不了,可是心里头难受得很,为什么他开口闭口都是晓梦的事情,死了的有一个若梦,活着的有一个晓梦,何时才是我孟夏。
洪凯看着女人沉默不语,那不悦的脸色,一下子搂住了女人,手掌轻柔地捋了捋她柔软的发丝,“怎么了?又吃醋了?别多想,我真的就帮这最后一次!”
孟夏被男人抱在怀里头,趴在他的后背,唇抿了抿,“没,你要帮人就去帮吧,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了!”
“你真的生气了?”洪凯松开了手臂,低下头看着女人一副隐忍委屈的样子,心里头软了几分。
“都说我没生气了!”孟夏一下子怒了,甩开男人的手臂,撇过头看向了窗外。
洪凯见着,朝着前面驾驶座的唐斌打了个手势,汽车朝着义云阁开去。
汽车在前院停下,孟夏一把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朝着屋里头走去。
洪凯坐在汽车上,看了片刻,抚了抚额头,哎,还真是生气,这女人的醋劲怎么这么大,以前都没发现,都说了只是帮忙,帮完了就了事了。
“洪爷,接下来是去青云帮吗?”
“嗯!开车过去!”洪凯靠在车后座,外头的唐斌合上车门,汽车朝着制定地点开去。
一楼窗户旁,孟夏看着外头的汽车开出了前院,眼眶湿润了,伸手不停地抹了抹泪水,死蛮牛,臭蛮牛,为什么非要帮她,为什么不能让你的手下去帮,让唐斌去啊!为什么非要亲力亲为!还说没有私心!明明就是有!!
孟夏气得不停地落泪,自己就是自作自受,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还热脸贴着冷屁股,孟夏,你就不能清醒点,他只记得他的梦!梦!梦!梦!通通都是他的梦!
孟夏趴在沙发上哭了一阵子,渐渐地阖眼睡去了。
***************
时间很快过去了三天。
清晨,院子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着,盛开的杜鹃花吸来了不少的蝴蝶翩跹起舞。
房间里头,洪凯搂着孟夏熟睡,柔软细嫩的肌肤被男人粗粝覆着毛发的身躯裹住了。
洪凯微微摩挲了下女人的身子,动了动眼皮,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臂弯里头的女人,舒心地笑了,撑起手臂,俯在女人唇瓣上,轻柔地嚼了一口,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洪凯掀开薄被单,赤条条的翻身下地,一身健壮的肌肉古铜泛着昨夜留下的汗渍,朝着洗浴间走去。
当孟夏醒来时候,是九刻钟了,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报社,孟夏坐起来,深吸一口气,双腿间粘稠的感觉,每天早上起床向来如此,依照惯例要去洗一下。
午后过了三刻钟,孟夏吃过饭,一个人靠在客厅的檀木椅上,看着外头高照的艳阳,心里寻思着,要给凯凯准备晚饭,自从那次后,每晚他都会在五点钟准时回来和自己吃饭,然后陪着自己说话,或者出去看一场电影,一直到晚上休息。
孟夏不愿去多想了,或许凯凯出于晓梦长得像若梦,只是帮了她而已,该吃谁的醋,是若梦还是晓梦的,孟夏有时候觉得很无力,为何爱上一个人能够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正视,只求他待自己好,他的心底究竟将自己放在什么位置,有多重,都不敢去想了。
五点过了一刻,孟夏和厨娘一起准备好了一桌饭菜,连着一蛊煲好的扇贝冬瓜汤,这些日子有点烧火的热,想着能够给他清点肝火。
孟夏坐在餐桌上等候着,厨娘已经退到后厨独自用晚餐了。
按照前几天,五点一到,她总会听见外头汽车响起的声音,今天为何还没回来。
客厅的吊钟又是响了一阵,过了六点钟了,孟夏心里头越发不安,眉色间染上一层阴郁之色,他究竟去哪里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