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时间,李安平的口语已经说的一溜一溜。
“先生,您真的不是摩罗科人么?您的摩罗科口音简直比我的老公还要地道,他可是从小就生活在摩罗科的。”
大夏人全部都是黑发黑眼,而冰堡则是多民族国家,金发,黑发,红发的人都有。所以女子无法判断李安平是不是冰堡人。
李安平笑了笑告诉女人自己从小住在摩罗科,不过前几年都去南方做生意了。所以接下来又问了问最近摩罗科的情况。
二十分钟后,距离摩罗科还有五公里就要到了,大巴却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看到几名大汉手持匕首冲了上来。他们大喊道:“抢劫!”
“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正当人们惊慌失措的时候,李安平皱了皱眉,轻轻吹了口气,只见空气中几道白光闪过,那几名大汉已经全部被击晕,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女人一边惊叫,一边转过头看向李安平时,却感觉到大巴猛地一震,接着一阵狂风吹过,哪里还有李安平的影子,只有那本词典仍旧躺在男孩的手里,宣告过一个陌生男人曾经存在过。
……
李安平下了车,连着几次纵跃已经来到了公路关卡。冰堡这边每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都要经过关卡的检查,全国上下都一直处在一种高度戒备中。每一个人都完全受到国家监控。一个普通人可能十多年都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家乡一百公里外。
不过这些对李安平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问题,微微一用力,他已经用肉眼难辨的速度跃过了关卡,接着朝摩罗科的市区前进。
整个摩罗科大约有五千平方公里,只有天京的一半不到。所过之处,给李安平的感觉只有萧条。
长时间的军事化管理,军队资源的倾斜,使得整个国家的背上了巨大的负担。大街上到处都是无业游民,乞讨的小孩,游行的学生。还能看到不停在马路上四处巡逻的装甲车。
“这个国家,需要改变。”李安平喃喃说道。接着他朝着摩罗科最大的公立医院走去。那里的血库就是李安平的目标。
凭借熟练的冰堡语,李安平很快便在医院的附近混熟,并打听到了血库的位置。他爬上楼顶,蹲在房檐,双眼盯紧了血库的位置。
同时,他的双耳倾听着周围一公里的声音,人的谈话声,病人的痛呼声,女人的咒骂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李安平的双耳进入他的大脑,然后被大脑迅速分析出来,得出结果。
只要有人来运送血液,李安平有信心在第一时间便发现。
很快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李安平已经看到有好几辆献血车开到了医院里,将新到手的血液送到了血库。
不过将血库的血运出去的,还一个没有。在等待的同时,李安平还顺带着干掉了一名抢劫犯,两名**犯,还有一名哄骗病人的医生。这里的环境真是比天京要糟糕多了。
六个小时后,李安平已经杀死了十二名和目标无关的罪犯,但仍旧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目标。正当李安平打算放弃,换一个调查方向时,一辆集装箱卡车开进了医院。
卡车上面下来了几名军人,粗暴地推开了血库的工作人员,直接将一袋袋血液给搬运上了卡车。
李安平听到里面的工作人员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已经一个月了,你们知道因为供血不足的关系,这件医院的病床上已经死了多少人?”
“把血放下来,我们不会让你们拿走的。”
接下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一个阴冷的声音回答道:“先生们女士们,你们是在和这个国家作对,和保卫人民,保卫你们的人作对。下次再让我发现谁私藏血袋,或者阻止我们工作。我保证他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然后是关门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李安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悄悄跟上了集装箱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