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昔日租住的小院,二人累的紧,瘫软的坐下,再也不想起身。
“小姐,说来也奇怪,我们在这儿也没住多久,如今归来,我竟有种返回家中的亲切感!”白霜的身子疲累,陷入木椅中,嘴却没闲着。
将自个人蜷入椅中,唐鸢双手环抱着并拢的小腿,亦颇有感慨,声音轻的好似自言自语:“是啊!曾经,江城的唐府是我的家,如今,这租来的小院便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强力而又节奏感十足。
白霜反射性的跳起身,去开了门,见门外正彬彬有礼谦逊等候之人正是昔日屡屡随意闯入的韩旭,她倒踯躅了:按说,以自家小姐的脾性,若可以,小姐此生怕是不愿再见此人,不愿再与其有任何交集;可是,此番往返江城,他派出贴身保护小姐的黑衣人却每每解救二人于危难间,他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这样拒人于门外,于情于理不合适,无异于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之辈……
“怎么,不过短短时日未见,白霜姑娘不认识我啦?”韩旭自顾的打趣着,分明将白霜的踌躇尽数揽入眼底,望着白霜的眼中认真且含着笑意。
白霜嚅嗫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敞开门,侧身将韩旭迎了进去。
见是韩旭入了内室,唐鸢不言不语,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事实上,当敲门声响起时,唐鸢脑海中条件反应弹出的人便是韩旭。此刻猜测被证实,她心宽了些,面上却不知该作何表情,该笑还是该哭呢?
笑,表示开心,代表她重见他,好似见了救世主般欢欣;哭。表示哀伤。代表她此行历经磨难之余,更多的是对她枉死亲人的一种告慰。
可她什么也不想做,只静静的注视着韩旭。一言不发,这已是她此刻心境最好的诠释了,早在白霜去开门时,她已放下双足。正襟坐于椅上,端庄而又平静。
韩旭也是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厉:“下面的人回来已经将一切如实禀报了,是他们无用,差点令你们命丧黄泉。”
望着韩旭面上有些狰狞的冷酷,紧绷的线条中甚至带着些许肃杀的味道。唐鸢不再保持沉默,转而将一切言明:“与他们无关,是我将他们算计的!”
“是吗?”眼眸一挑。韩旭明摆着不相信,只道唐鸢担心自己的属下被自己责罚。这才替他们遮掩一二。
唐鸢凌然的神色,道出实情:“他们不过是我用以迷惑对手的诱饵,这些,我并未坦诚相告他们,事前事后皆无,白白让他们身陷险境,还差点为我丧了命,是我的不对,你无谓责怪他们!”
闻言,韩旭拿掌将唇角覆盖,大拇指捏着下颚,将那抹浅不可闻的笑意遮掩了去:“能当你的诱饵是他们的荣幸!”
转而,韩旭面向白霜笑了笑:“白霜姑娘,能否劳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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