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何公子赐教。’说着话双眼不停地朝台下四处扫瞄想找出是何人在暗中相助。
波儿还没答话,香儿纵身一跃飞身到了台上,走到波儿跟前道:‘哥,你打到现在已累了,让小妹来会会这位武林高手。’波儿当然知道妹妹的功夫比他高强,也不推辞应道:‘好的,小妹你要多加小心。’说完转身走下台去。
台下又是一片惊呼议论,有人道:‘原来何家姑娘的功夫更为高明。’也有人说:‘这姑娘医术也挺高明,不知小神医会不会功夫。’有人接道:‘那是肯定会,凭小神医地聪明才智定在波儿兄妹之上。’那人接道:‘是啊,这也不一定。’
波儿到台下灵儿跟前低语道:‘灵弟,怎么叫小妹上去了。’灵儿小声道:‘我看这帮家伙不识好歹又欺人太甚,就叫香妹上去用真功夫教训他们一下。’两人在下静观台上。
台上许志林和香儿相互对看着,许志林暗忖道:‘难道这个小丫头就是暗中地高手,真叫人看不出,我还是先试探一下再说。’想到此便冷哼笑道:‘丫头,快报上名来。’香儿沉声道:‘本姑娘姓何名莲香,你有什么高招尽管使出来。’许志林冷笑道:‘废话少说,你先接我一掌看看。’说完单掌推出,一股威猛凌厉的掌风朝香儿袭去,香儿也不敢怠慢,忙也推出一掌,两掌相碰,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都被震向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看是势钧力敌,但还是有所不同,香儿虽被震退,但还是精力充沛,泰然自若。
许志林却脸显微红心烦气燥,心中大惊,忖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已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真是太不可思议,我这修练了几十年还要略逊于她,看来今天是不好收场了。’许志林看在功力上占不到好处,他就想用精妙的掌法和多年格斗经验的老练寻找先机。他还是想抢占先机,又是先发掌攻向香儿面部,香儿挥掌迎上却走了空,原来许志林已抽掌换招,又一掌带着掌风拦腰斩来,香儿挥掌斩许志林的腕脉。两人就这样掌来掌往已斗了三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香儿还被打的手忙脚乱。
台下灵儿见势不妙,忙用传音入密之法告诉香儿用玉灵掌法对付崩雷手许志林。台下看热闹的看的目瞪口呆,大多数人都为香儿捏把汗。
香儿正忙乱间,耳边忽有一个细小的声音道:‘香妹,你快用玉灵掌对付他。’香儿闻听精神一振,立刻施展玉灵掌,步法轻灵巧妙,掌法精妙绝纶,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双掌是拍、推、斩、劈,还夹着点穴手法,招招攻他必救,许志林被打的眼花缭乱,手忙脚乱。香儿又攻了十几招都是虚招,看时机成熟便立下杀手,一指点在他腰间的命门穴上,跟着又在他后背上猛击一掌,许志林朝前冲了几步跌趴到台上,只见动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嘴角流出血来。
台下是一片喝彩欢呼声,只见张最坏和雷山贼忙着朝台上跑去,到台上就把许志林架着拖下台去。刘学武一伙很快就在比武场消失了。
这时李飞云到台上哈哈大笑道:‘还有哪个不服的,尽管上来亮亮本事。’台下喊声一片‘何家第一’,过了好一会才静下来。李飞云又大声道:‘今年比武虎头牌得主是一一一’还没等李飞云说完,香儿道:‘李大伯,这虎头牌应该是我哥的,因为他们是按规矩比武的,我只是上来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人,我们可不能坏了咱山里规矩。’李飞云笑道:‘香儿说的有理。’转而又对台下大声道:‘你们大家看该如何是好。’台下是异口同声道:‘何姑娘说的对,就按何姑娘说的办。’李飞云大声道:‘请何波上来领牌。’波儿到台上领了虎头牌和香儿一起走下台来,跟灵儿一起朝于得水那儿走去。
今年比武结束的早,刚到午时就结束了比赛,看热闹的人却比往年更加兴奋,有的继续跟着看热闹,有的忙着去吃饭,有的去购物,总之整个比武场上热闹非常。
灵儿他们来到于得水跟前,见陈友朋和李三以及张媒婆也都站在这儿,到此都相互打了招呼。波儿换上崭新的新郎装,翻身坐到马上,怀抱虎头牌笑容满面朝王chūn燕家走去。张媒婆带着陈友朋和灵儿一起吹着唢呐在前面走,香儿挑着彩礼担子,于得水提着东西在后行,后面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
不大一会,波儿他们来到王家,王家人把彩礼接了进去,把何家来人请到屋里坐席,张媒婆进屋更是笑着说个不停。王家的亲朋好友都来道喜祝贺,祝贺王家找到个好女婿,大家都是喜笑颜开,酒席摆了四大桌,大家是猜拳喝酒好不热闹。
午饭过后,张媒婆和灵儿他们都在说闲话,歇了一会,张媒婆道:‘天色不早了,还是请新娘子出嫁吧。’灵儿道:‘好啊,你去看看她们收拾好了没有。’张媒婆走去到chūn燕屋里见chūn燕已梳妆好了,娇美非常,就等盖上红盖头。她笑道:‘我说新娘子好了没有。’chūn燕娘道:‘就快好了,我们娘俩说几句话就行了。’张媒婆出来道:‘稍等一下就可以走了。’
过了一会,chūn燕娘出来道:‘张媒婆,可以走了。’张媒婆到房里去看新娘子,灵儿他们走到大门外放响爆竹,吹响了唢呐。新娘有她哥哥背着到大门外,波儿把她抱起放到马背上坐好,自己牵着马跟在灵儿后面走,香儿和于得水挑着陪嫁品在后跟着。王家人一直送到谷口就辞别回去,陈友朋停下唢呐道:‘灵神医,我就不跟过去了,那只唢呐就送给你了。’灵儿道:‘老师,这怎么好,何不过去吃两杯喜酒。’陈友朋道:‘我明天就要跟人家一起回去了,再次感谢你治好我的老毛病,这两天明显好了很多。’灵儿道:‘我也感谢你教我乐曲。’陈友朋和大家告别回谷去了。
灵儿继续吹着唢呐朝何家坳走去,张媒婆也跟随而来。走在半路上,香儿忽然笑道:‘灵哥哥,你老是吹累不累,要不要休歇一下,反正也没别人听何必那么卖力。’灵儿笑道:‘歇会就歇会,香妹,我来帮你挑担吧。’香儿笑道:‘我是叫你休歇又不是叫你挑担。’灵儿笑道:‘我就是嘴累身子不累。’说着便把香儿的担子硬拿过去,香儿夺不过灵儿,只好任由他挑去。张媒婆看着笑道:‘小神医,我们什么时候喝你和香儿的喜酒。’灵儿笑道:‘快了,您老等着吧。’香儿只是幸福的微笑着不言语。
傍晚时分,灵儿他们走到何家坳的小溪边,灵儿把担子交给香儿,自己又吹起唢呐来。唢呐一响,何家的客人都走到院门外来看,何家独居何家坳,来往的亲朋好友不多,等新娘子到门口,波儿把新娘子抱着走进堂屋,客人们也都随着进来。
波儿到堂屋把新娘子放下,爷爷奶奶,何守余和青菊都坐好等着小俩口拜堂。波儿和chūn燕站在当中,客人们站在一边,灵儿也站在一边吹着唢呐,只听主持人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张媒婆和香儿搀着送进洞房,唢呐才停止吹奏。
接下来就点灯开席,客人不多,连家带外坐了两大桌,波儿到席间陪酒,陪完了自回洞房去了。客人们都是路远,晚上都要在此休息,酒席宴罢灵儿和香儿忙着打铺给客人们睡觉休息。等客人都安歇了,自家人收拾好碗筷才去休息。
光yīn似箭,一晃就到第二年三月。香儿也学会了吹箫,灵儿的音律也提高很多,能把天外魔音三部曲吹的出神入化,收放自如,能有效的控制魔音轻重缓急。
这一天三月十二的早晨,吃完了早饭,灵儿和何家人一一作别,然后跪下给爷爷奶奶,干爹干娘都磕了头。灵儿流泪道:‘爷爷,您们全家对灵儿的大恩大德,灵儿会永远不会忘记,等我报了家仇会回来您们的。’爷爷道:‘灵儿,在外面如果过的不顺心就还回到爷爷这儿来。’灵儿道:‘灵儿记下了,爷爷您多保重。’说完就背起包袱朝门外走去,何家人把他送到小溪边才作别回去,只有香儿继续朝前送。
香儿又送十来里还是不愿回去,灵儿站着不走了,笑道:‘香妹,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看你还是回去吧。’香儿娇嗔道:‘灵哥哥,你是不是烦人家了。’灵儿笑道:‘怎么会呢,要不我就不走了,回去跟爷爷说我们马上就成亲,就和你一辈子住在山里。’香儿娇笑道:‘我知道你是说气话,要真叫你在这山里呆一辈子,恐怕会把你闷死,我不是不想让你走,我只想多看你一会。’灵儿笑道:‘那我现在再把你送回去,就能多看一会了。’香儿撒娇道:‘好啊,我要你抱着我走,还不许用轻功。’灵儿笑道:‘好,你说怎样就怎样。’说完伸手就把香儿抱在怀里,望着她甜美的娇面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