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整日以**为食的青年人势必体弱多疾,怎么可能成为勇如猛虎的勇士?
想走又不能走,无计可施的土司说:“以前贵军的援助我的清单里有大烟膏,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前几天我想这孩子才还不到二十岁,要是这样下去,早晚都得毁了。我狠了狠心,把大烟膏都给烧了,没想到这孩子瘾头太大了,一会都离不开那东西。”
试图从门缝里朝里面张望,但看不清楚,坂垣平八郎说:“有毒瘾的人,要是断了大烟,那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狠狠地跺了跺脚,土司说:“我没想到他已经这么大瘾了,就算出去找大烟膏,往返也得三天,这下可彻底完蛋了。”
眼看着土司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为了不让计划破产,坂垣平八郎说:“我们带有一些用来止痛的**,数量不大,不过应该足够用几天的了。”
上前猛地抱住了坂垣平八郎,土司大喜过望:“太好了!太谢谢了!你救了我家孩子一命啊!”
朝真田浩二使了一个眼色,坂垣平八郎说:“真田君,你去找军医把东西带来。”
转身朝伤员的房间走去,真田浩二应声说道:“是。”
拳头大的大烟膏从真田浩二的手里转到了土司手上,又交给了房间里的土司公子,很快吵闹哭喊声就消失了。其实这块**不是用来止痛的,它和救命的金块一样,是用来救命的。坂垣平八郎听说一些中国部队有吸食**的习惯,于是准备了一块**,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的是,中**队没有瘾君子,土司的山寨里却有这么一位上瘾的公子哥。
谁说穷上僻壤长不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寄生虫般的公子哥?
看到土司紧张的的脸色缓和下来,坂垣平八郎说:“土司先生,我们商量一下我们的计划吧?”
连说了三声“好”,土司朝远处招呼了一声,十几名山兵迅速聚拢过来,土司说:“我留下八个人守寨子,这些人都交给你了。”
打量了土司一番,坂垣平八郎说:“土司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指了指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山兵,土司说:“我得守着我那儿子,让‘刀疤’带你们去吧,路上都听他的就好了。”
路上都听他的就好了。这句话可大有文章。
瞬间便觉得刀疤的目光异乎寻常,坂垣平八郎随后用目光咨询真田浩二。
刀疤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真田浩二,真田浩二也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他对坂垣平八郎说:“这个家伙的手上有我们武士的鲜血。”
坂垣平八郎马上明白了,原来那场血腥的搏杀中,真田浩二亲手杀死过山兵,而作为山兵中的一员,刀疤也杀过日军士兵。
用力拍拍手,土司对所有人说:“准备一下就出发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抬手阻止了土司继续往下说,坂垣平八郎说:“土司先生,你说的路上都听刀疤的是什么意思?”
大刺刺地笑了笑,土司故作轻松地说:“刀疤从小就跟着我,绝对忠诚,他对林子熟,天上飞的,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什么鸟,地上跑的,用鼻子嗅一嗅就知道是什么野兽。你们跟着他,绝对错不了。”
装作恍然地点头,坂垣平八郎说:“原来刀疤是个好向导。”
愣了一下,土司朝刀疤瞥了一眼:“打仗的事情我不掺合,你们商量吧。”
向前迈了一大步,按住腰间尺把长的刀子,刀疤昂着下巴说:“你们一共不过十来个人,怎么打仗,什么时候打,什么撤退,都要听的,不然的话,我手里的家伙可是喝人血了。”
拍拍自己的胸口,坂垣平八郎说:“这里只有一个指挥官,那就是我。”
刀疤回头看看那些山兵,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凭什么?”
竟然也跟着大笑,坂垣平八郎说:“凭我一个小队打败了你们一群人,凭我手下个个都是最勇猛的武士。”
脸上笑着,坂垣平八郎的手指却捏成了拳头,捏出一串脆响。
真田浩二忽然朝刀疤冲了过去。能成为山兵的头目,刀疤的功夫自不用说,他迅速往后退了两小步,握着尺把长刀子的手往后一拽,想要抽刀。
可真田浩二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拳朝刀疤的脸上砸了过去,刀疤刚一闪躲,他一个转身已经用后背贴到了刀疤的胸前,他左臂一个力大势沉的肘击,砸在了刀疤的腹部,当刀疤吃痛低头的时候,他的右手在刀疤的腋窝用力捅了一下,随即卸下了他手里尺把长的刀子。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当刀疤直起腰的时候,真田浩二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掂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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