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铮的话音未落,丢向日军据点的石块正好砸在了据点岗楼上。于是岗楼上的日军哨兵便立即开枪射击。
不过人和人是不同的,兵和兵也是不一样的,岗楼上有三名日军士兵,有一个率先开枪,但另外两个日军士兵却扑倒在地,像是在躲避投掷而来的手榴弹。
朝着两名扑倒的日军士兵猛踢了两脚,开枪的日军士兵怒吼着:“站起来,蠢猪!那是石块,不是手榴弹!”
于是两名战战兢兢的日军士兵也开始射击……
胡乱开了几枪,三名日军士兵便停止了射击,因为远处的丛林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正在据点指挥所,也就是居中那棵古树上的茅草屋里闭目养神的坂垣平八郎和据点军官立即抓起枪,冲了出去。
冲出茅草屋,看到站在古树下,若干大象围拢成的环形防御工事中的真田浩二。坂垣平八郎大声问他:“真田君,发生了什么?”
不需要真田浩二回答,因为射击的三名日军士兵中的一个,正在朝这边大喊。日军士兵大喊:“阁下,支那人好像是摸过来了,不过我们没有发现目标。”
似乎这种情况在意料之中,把手遮在额前,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坂垣平八郎说:“支那人一定会来侦察的,不要惊慌。他们如果想冲进来,就让他们进来好了。拜托你们,不要浪费子弹了吧。”
据点军官似乎被阳光晒蔫了,连话都懒得说,只是点点头。
明白了上级意图的三名日军士兵于是继续在岗楼上放哨。
后退了几步,让自己躲进古树的阴影里,坂垣平八郎抬头看看被吊起来的英国人。坂垣平八郎大声吆喝着:“喔,可怜的鬼畜,你们觉得阳光的味道是不是很甜美啊?”
晃晃悠悠地被吊在古树上,像是两个破口袋的英国人并没有回声。
抓起一块石子,朝年老的英国人巴里丢过去,砸在他的身上。坂垣平八郎:“管家先生,说句话吧,也许你的这句话能换来一口清水呢。”
说着,坂垣平八郎朝真田浩二招招手,真田浩二拿出了水壶,递给了他。
然而,两个英国人还是没反应。
有些担忧地望着两个英国人,真田浩二低声对坂垣平八郎说:“阁下,这两个鬼畜不会那么柔弱吧,他们要是死了,我们恐怕会被上级责罚。”
责怪地看着真田浩二,坂垣平八郎厉声说:“真田君,你难道永远都要扮演小男孩的角色吗?请考虑一下全局吧,我们远离家乡,来到这个该死的丛林作战,不是要被上级赞扬,或者责罚,我们是要为了天皇效忠。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消灭那些狡猾的支那人。”
愧疚地立正,给坂垣平八郎敬了一个军礼,真田浩二说:“是的,阁下。”
又朝吊起来的两个英国人吆喝了一声,坂垣平八郎愤愤地对真田浩二说:“这两个鬼畜真是麻烦,算了,先让他们下来吧。”
于是真田浩二带着两名日军士兵放下了已经昏厥的两个英国人,巴里和约翰。
喂了两个英国人一些水,又拍打着他们的脸颊,看到很快苏醒的他们。真田浩二带着被愚弄的神情说:“希望你们刚才是真的被晒晕了,不然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知道吗,该死的鬼畜!”
指着自己脚下的阴凉位置,坂垣平八郎说:“快把他们抬过来吧,真田君,你就不要浪费力气了,他们一点日语都不懂。”
这时隐藏在丛林的鹿鸣铮隐约看到两个英国人被放了下来,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无论是鹿鸣铮还是坂垣平八郎都不愿意看到两个英国人,尤其是叫约翰的英国人死于非命……
朝远处高地,欧边花隐藏的地方望去,那里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这说明据点里的日军还没有反应。鹿鸣铮随后朝身后的巴~特~尔~望去,刚才那块石头就是力气最大的巴~特~尔~丢出去的。鹿鸣铮说:“再试试,刚才准头不错,就是距离差了一点。”
喉咙里发出答应的声音,巴~特~尔~再次丢出了一块石头,这一次他确实没有在意准头,于是石头偏离了最近的日军岗楼很远,但距离还是差不多。
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鹿鸣铮这班兄弟眼前,即便臂力最强悍的巴~特~尔~也只能把石头丢到最近的日军岗楼,而无法顾及后面的岗楼,也就是说当他们丢出包着易燃物的石块的时候,这些石块最多只能抵达日军据点外围,最多只能烧掉几个外围的岗楼,对据点的日军起不到任何威胁作用。
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只烧几个岗楼恐怕不合适吧……
看来日军在扫清射界的时候,充分考虑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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