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葡萄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了我一眼,娇俏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歉意,“老公,对不起啊!”
进行到一半就被人打扰了,我虽然不高兴,但还分得清什么重要,于是故作大度的摆了摆手,“没事,周雅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也不至于刚到家就给你打电话……”
“老公你真好。”萧梦寒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从洞里出来,我们都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然后开车直奔周雅琴的家。
周雅琴现在住的地方和以前比略显寒酸,但仍然是中高档的小区,我估计她每个月的房租至少8000起,她如果不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如果想要维持这种高质量的生活,恐怕还真有些难。
夜里车流不多,很快便到了周雅琴所住的小区,萧梦寒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跑进了电梯……
周雅琴的家住在最顶层,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萧梦寒剪水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楼层,心急如焚。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萧梦寒拉着我直奔周雅琴所住的公寓而去。
她家的房门没关,来到门口,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凌乱,周雅琴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床下,原本飘逸的秀发此时也凌乱无比,遮挡住了她大办张面孔,牛仔裙的吊带也断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雅琴,这到底是怎么了?”萧梦寒看到沙发上扔着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疾声问道。
周雅琴一看到萧梦寒,顿时哭的更猛烈了,哇的一声扑到了她怀里。
她今天哭的比上次在“未央”外面还猛烈,我怕扰民投诉,转身把房门关上。
萧梦寒搂着周雅琴,一直在安慰她,过了好一阵儿,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
周雅琴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我们发生了什么。原来我们将他送到小区之后,她独自一个人上楼,刚打开房门,还来不及开灯,忽然被人从背后推了进来。
周雅琴辞不及防,一下便扑倒了,黑暗中对方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周雅琴当时被打的眼冒金星,对方揪着她的头发一阵暴打,周雅琴被打的晕头转向,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其实从一进门的那一刻起,看到她衣衫不整和脸上的淤青,我已经猜到了什么。
整个过程中对方一句话都没说过,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折磨完了周雅琴,他还狠狠的往她身上吐了一口痰,这才纷纷离去。
虽然对方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但周雅琴肯定说就是小DJ干的,提起小DJ,她细长的眼睛里又流露出了那种怨毒的眼神,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萧梦寒建议她报警,但她却说什么也不肯,萧梦寒劝了半天也没用。周雅琴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但她不愿意报警,我猜肯定是因为她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周雅琴离婚的时候,她前夫给了她一笔钱,但估计已经被她花的七七八八了,她能租的起这么贵的公寓,肯定不像她和我们说的那么简单。
周雅琴一再坚持,萧梦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继续安慰她。
她哭了半晌才安静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是睡着了,我和萧梦寒则被折腾的困意全无,一直熬到了天亮。
萧梦寒怕周雅琴出什么事,说要留下来陪她,今天上午我约了个重要的客户在咖啡厅谈生意,萧梦寒也知道,她让我先去陪客户,她留下来照顾周雅琴。
周雅琴这么一折腾,熬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和客户沟通的时候无精打采,思维一片混乱,好不容易把客户送走了,我直接扎进了办公室,打开行军床睡了一个昏天黑地。
还算店里的这些家伙有良心,听说我昨晚一夜未眠,没有人进来吵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过了三十岁,熬夜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醒来以后熬夜的各种副作用开始在我身上呈现,头晕脑胀,浑身无力,我呆坐了好一阵才回过神。
店里生意不是很忙,我看差不多了就提前先走了,从店里出来之前,我给萧梦寒打了个电话,结果她说还在周雅琴家里,于是我开车行驶向了她家。
按了一阵门铃之后,为我开门的是周雅琴,她像个游魂似的,双眼无神。
她家里收拾的整洁了很多,显然是我们家空姐的“杰作”,这时萧梦寒端着碗白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看到我,露出了一抹嫣然的笑容。
看到萧梦寒居然亲自下厨,我不禁有些羡慕周雅琴,我都不是经常有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