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宗议事大厅内,天鸣无悔一脸凝重的坐在首座之上,雷波站在旁边,流云浩和铁岭天则是分坐两旁,四人的神情都很严肃,即便雷波这个急性子,此时也只得默不作声。
良久之后,天鸣无悔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背后,在议事大厅里来回转了几圈
“两位宗主,我天鸣宗虽然曾经也是松雾山的附属宗门,但据老宗主所说,在松雾山隐世之前,本宗就已经脱离了,这次只怕...”
“天鸣宗主,话可不是这么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认为天鸣宗一句早已脱离松雾山,就可以免遭祸害吗?”
“是啊,宗主!那个王八羔子可还欠着咱们上百条人命呢!”
“你闭嘴!”
天鸣无悔不怒自威,吓得雷波不敢再应声
“两位宗主,单凭老鬼出关这事,就下决断,只怕是不妥吧。”
“若是单独这事,自然不用太过担心,但它和松雾山金牌几乎同时出现,这绝不是巧合。”
流云浩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松雾山金牌和老鬼若是单独出现,或许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当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之后,就不得不让给人产生怀疑了。
天鸣无悔也不傻,他并非真的相信两件事是巧合,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或者说他刻意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将天鸣宗和流云宗、铁冠宗绑在一起,绑在一起,就意味着天鸣宗又将回归到松雾山的麾下,成为松雾山的附属宗门,天鸣无悔是一个有着雄心壮志和远大抱负的宗主,自然不肯长久的屈居人下。
但残酷的现实又让天鸣无悔很是无奈,如果老鬼的出现真的是他背后的那个势力重出大陆的一个预兆,那么天鸣宗唯有站在松雾山的旗下才有存活的可能,否则必死无疑。
天鸣无悔已经在议事大厅里转了十几圈了,紧锁的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过,脑子里不停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但随即又被自己一一否定
“我说,你到底想好没有?”
铁岭天本就是个急性子,能够耐着性子看天鸣无悔转圈已经是极限了,在他看来,这是个很好选择的问题,他不明白天鸣无悔到底在顾虑什么。
唯有流云浩十分理解天鸣无悔此刻的心情,因为他在接到松雾山金牌的那一瞬间,也闪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但他不像天鸣无悔那样优柔寡断,他对于形式的认识非常清晰,深知自己在这种时候该如何抉择,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重新站到松雾山的旗帜之下。
良久之后,天鸣无悔终于又回到了座位上,看了一眼雷波之后,黯然的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从今往后,天鸣宗上下四千余人,谨遵松雾山的调令,天鸣宗从此便是松雾山的附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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