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汉人来说,更适合作为马上兵器。宽背薄刃,刀身比较沉重,这样有利于增大砍劈的力度,刀柄一般都略向刀刃方向弯曲,这样带弧度的刀柄更利于骑手掌控,不易脱手,刀身大约一米一,加上刀把大约在一米三的长度,在马上使用非常方便,绝对是单手冷兵器的首选。
贼人也不是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弓箭弩箭,甚至是不知道会先伤敌还是先伤己的火铳也都纷纷开火,只是人数人,距离远,根本没有给骑兵带来伤害。火铳倒是不像弓箭,可能被挡开,但是火铳在二十米远就开始不准了,更何况现在的五十米。
罗兴看着战场有些愣住了,因为他发现不仅仅骑兵向自己攻来,从靠近北营村的那片密林也冲出来不少人,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这次的两位皇储出游仅仅是个圈套,就等着自己等人钻进来。不过罗兴不在乎,只是楞了一下,脸上就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看得出来,今天是逃不了了。肩头一震,罗兴回头一看,原来是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的二师兄,二师兄一脸洒脱,面带微笑说道“拼了吧。”
罗兴看了一眼二师兄,眼中带着愧疚,感激和豪迈,点头回应。手持腰刀,几乎和二师兄同时一跃进入了车厢。车厢内的人没有松懈,看到有人进来,立马就是两枪。
二师兄在胸口中枪,几乎没有活命的可能了,罗兴倒是小腿中了一枪,还没有到身体止住惯性,就用手中腰刀劈向一边,车厢里挤着十人,一刀过去肯定能中一个。
刀正在劈过去,众人也来不及反应,而朱厚照就在最近的位置。“砰”的一声,罗兴再次中枪,这次是直接胸口中枪,明显感到挥出的腰刀一顿,只是依着惯性向朱厚照劈去。离着朱厚照还有几十厘米的时候,刀停住了。原来是旁边的一个水陆营战士抓住了罗兴的手腕。
朱厚照的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严肃,眼神平静,看了一眼停在近处的腰刀,然后继续装填子弹,准备应对敌人下一次的攻击。
从密林中冲出的人群打垮了贼人的自信心,有少数几个人开始往另一边的密林跑去,大多数人都是留在原地,面色狰狞地等待最后一战。
先到的是骑兵,只见他们把马刀横着伸向一旁,靠着马匹的冲击力,毫不费劲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骑兵队伍变成了薄薄的一层,像刨萝卜一样,轻轻地把敌人的外围刮了一层,然后依着惯性跑到远处,然后再调转马头,准备第二次收割。
贼人队伍里也有拿着长兵器的刺向马匹或是马上的骑兵,可是刚才开枪的骑兵不是全部,还有后面的一半骑兵没有开枪,到了现在,看见手中拿着长兵器的或是弓箭弩箭的就是一枪过去。
本来就只有一百出头的贼人经过骑兵一次收割之后,顿时只剩了七八十人,更重要的远程武器的贼人几乎损失殆尽。这时候,骑兵队伍已经在远处整理队形,调转马头了。但是密林中冲出的步兵也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火枪开火,然后把火枪往地上轻轻一抛,抽出了腰侧的武器,依着训练时候的鸳鸯阵就和贼人战到一起。细心一看,会发现有一人不停地用一手发出飞刀,没错,马三娘就在这支队伍里。虽然也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但是这里的士兵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身材,这年头也没有高跟鞋,马三娘顿时就泯然众人矣。
虽然没有藤牌和长兵器,但是经过长时间锻炼以及大小战阵熏陶的水陆营士兵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坚定信仰的贼人就能比的。经过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贼人全部躺下,水陆营死亡一人,重伤三人,轻伤十人。
骑兵队伍在战场外围扫清了出来的敌人,给步兵提供了不少支援。此时战斗结束,骑兵为首那人翻身下马,跑到车厢旁边喊道“大少爷,二少爷,我是董青海啊,你们没受伤吧。”
车厢里的人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刚才他们可没有伸出头透过天窗观察外面的情况,要是中了流矢那就太倒霉了。朱厚照喊了一声“我两没事,但是这里有受伤的,赶快救治。”说着给朱厚炜打了个眼色,朱厚炜离着后门最近,立马打开了后门,没受伤的几人快速地跑出车厢,招呼其他人来救治车厢内的伤员。
朱厚照两人一看果然是董青海,前些日子追到那么远,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参与了战斗。有了董青海,兄弟两也就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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