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要礼物的,我不猜。”廉古六见胡月并没有表现出想像中那一脸好奇的样子,只得将贴身收藏妥当的一个朱红色盒子拿出来,平放着在掌心上,示意胡月打开看看。
见胡月并不伸手接盒子,廉古六只好自己拿了打开,递到胡月面前,只见盒子里居然是一只手镯,其颜色是乳白里透着淡淡的绿光,在红色衬绸的辉映下,给人一种美到极至的视觉效果。
“手镯?”胡月从盒子里拈起手镯,举高在眼前细看,嘴里说道:“是和田玉的?”
廉古六看见胡月终于将手镯接了过去,还识得玉质,显然是喜欢自己选的这个礼物,不由轻呼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猜错这类古典美女的喜好。当下表功道:“师妹果然见多识广,这是上好的和田玉,戴上它,润心肺,清胃火,明目养颜,好处多多。为了给你选这个礼物,我可是想了好多天呢。”
“我是你什么人呀,你给我送这个?我不要!”胡月将手镯放回盒子里,扭头转身要走,却给廉古六一把拉住了手。
“你放手!”胡月一下羞红了脸,甩开了廉古六。
“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我买都买了,就只有你带合适,你要是不要,岂不是浪费了?”廉古六只是将盒子递给一再推拒的胡月。
“咳咳!”咳嗽声起,廉古六眼见胡月父亲胡修兴走了过来,只得将盒子放进口袋。然后笑着招呼道:“胡叔叔好!”
胡修兴问过廉古六送货情形,道声辛苦,然后邀请廉古六留下来中午一起吃饭,以示感谢。廉古六喜出望外,自是赶紧答应下来。
“我还是像你师父那样叫你古六吧,胡月,你陪古六聊聊天,我去菜地弄些青菜回来。”胡修兴对廉古六二人说完,转身往菜地而去。
廉古六见胡修兴走了,还待劝说胡月收下玉镯,话还没有出口,胡月丢下一句:“中午与师父一起过来。”然后转身跑了。
廉古六望着胡月的背影,叹了口气,跑这么快做什么?我送的又不是定情信物,吓成这个样子?
咦?等等,她不会真的以为是定情信物吧?要真是这样,那得想个办法怎么样也得让她收下了。廉古六一念至此,嘿嘿一笑,拿了三轮摩托车上一个塑料袋子,转身向师父家中走去。
“师父,这是徒儿孝敬您老人家的,敬请师父笑纳!”廉古六平时虽然慑于孙海狗的师道尊严,但抓住机会总不免想要将气氛搞缓和一些。
“你这孩子,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孙海狗看见袋子里装有一条玉溪香烟,一瓶五粮春酒,还有一个筒子。拿起一看,原是一盒铁观音茶叶,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好吧!礼物我喜欢,收下了。”
“喜妹呢?还没放学?”廉古六不见孙喜妹,只得问师父。“中午她不回家,就在学校吃了,下午回来。”师父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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