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天阳光灿烂的日子,廉古六伏在桌上看书,是一些有关高考的内容。既然答应了老妈,食言而肥不是廉古六的风格,学习计划按步就班。至于兽医方面的知识,更是每日里都有临时抱佛脚的桥段发生。好在廉古六有记笔记的习惯,其中的经验与教训,便一点一滴通过廉古六的笔尖,提炼到了廉古六脑子里。
“叩!叩!”胡月在窗前敲了敲,廉古六起身打开门让了胡月进来,却没有发现“小尾巴”孙喜妹。
“喜妹怎么不跟你一道来了?”廉古六有些奇怪。每次都是胡月与孙喜妹二人一起的,这一回却是胡月独自前来,让廉古六突然间感到气氛很是有些不同。
“我一个人就不能来吗?”胡月也似乎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给自己壮胆说道:“师父说了,你要是敢有什么歪心思,让我随便揍你!”
廉古六只是贪玩,平时里逗逗胡月,看胡月窘态可掬的样子,便很是满足了。后来胡月被廉古六捉弄得疲了,在廉古六面前也变得渐渐大方起来,二人反而相处融洽了。
胡月找了一张凳子坐在旁边,随便在桌上找了些书翻阅,看到一本名叫《暴虎冯河》的书,作者名叫镰刀653的,就问:“古六,这本书写什么的?封面一个大狮子头,挺吓人的样子。”
廉古六抬头看了看,说:“你说这本《暴虎冯河》呀,挺好看的,写的什么,看过不就知道了?借给你吧。”
胡月谢过接了,翻了翻又放在一旁,说:“我先帮你洗洗衣服吧。”起身拿了水桶,发现没有多少水,便要去水井打水。廉古六赶紧抢过水桶,说道:“你能帮我洗衣服,我就非常感谢了,哪里还能要你一个小女子帮我提水?我去!我去!”
“呵!瞧不起人是不是?小女子怎么了?你是小女子的对手吗?”胡月只会这一招在口头上稳占上风。
廉古六嘿嘿笑笑,转身出门去水井提水。
廉古六每日里都是用双手各提一桶水,立誓要将双手平举,练了这么些天,手臂是举得高了些,但离双臂平举的距离,尚有一半。而这一半的距离需要用多时间与汗水来拉平,廉古六心中也没有个准确的概念,每次想到这个问题,都是一句——终有一天!
廉古六回到畜牧站,将水桶放进屋内,四下看看,不见胡月,喊了几声,也不见人。来到卫生间,一见盆内泡着水的衣物,似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卧室,发现早上起床时放在椅子上的衣裤不见了,不由暗道一声糟糕!平时里都将来不及换洗的内裤藏匿在床单下面,而让给胡月洗的,都不会有羞人的东西让人尴尬。这次出门提水,胡月显然是随手拿去洗了。
胡月正是有些火大,却不知如何发泄!当她发现廉古六那羞人之物时,很是呆滞了一阵,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就像手中拿了一条毒蛇,下意识里便扔在了地上。最后又觉不妥,趁廉古六提水还未回来,又蹲下来伸出手指拎进盆内,上面放了其它衣服,拿水泡了,自觉天衣无缝,便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离开了畜牧站。离得远了,见四下无人,便小跑起来。胡月只感到芳心砰砰乱跳,胸腔都似装之不住,到了家中,扶着桌子*,才明白是自己跑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