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廉古六也拿了手机出来,翻看自己的电话号码。
“你打我电话就行了。”吕仲明说了一个电话号码,让廉古六循着号码拨号。
廉古六与吕仲明互留了电话,握手道别,临离开之时,吕仲明似乎不经意地看了坐在皮卡车上的唐秋玲一眼。
在廉古六与吕仲明交谈的时候,唐秋玲已经吃完一笼包子、一碗稀粥,填饱了肚子。见吕仲明走了,将剩下的另一笼包子和稀粥举在手上,冲站在车门外的廉古六扬了扬,说道:“味道不错!这是你的了!”
廉古六接了过来,就倚在车身上用手拿了吃,小笼包是一口一个,看得唐秋玲心里为他捏一把汗,会不会被噎住?
“唐秋玲,我想听你说你的故事了。”廉古六将稀粥几口喝光,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唇,对唐秋玲说道。
唐秋玲沉呤良久,面色肃穆,终于,将她的经历与心事对着廉古六缓缓道来。
原来,唐秋玲是渝州永盛县偏远山区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其父为了十万元彩礼钱,竟将唐秋玲许给邻县一卖饲料老板的残疾儿子。唐秋玲婚礼当天,见得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其貌不扬,而且还是一个跛子,当即悔婚,半夜里趁新郎酒醉,抽个冷子便逃了出来。当下也不敢回家,跑太远又不放心苦命的娘,于是就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凡盛县落了脚。哪知刚逃离狼窝,却又进了虎口,落在了李恩生的手上。本想认命算了,嫁了给李恩生,凑足十万块钱还给那跛子也就两清了,哪想到李恩生根本当她是一个玩物,现在竟然逼迫她免费为他打工,还霸占着她的身子。
唐秋玲将李恩生处心积虑要得到秦美雨的事给廉古六说了,也承认就是自己在通风报信。还透露李恩生那个汇缘茶楼根本就不赚钱,但每个月的营业额却显示盈利颇丰,很有可能在帮别人洗钱。而且李恩生打牌,还有一套出老千的手法。见谁有钱,就先输一些给他,取得对方的信任与好感,然后设好局赌大一些,引到特定的包房,换上可以透视的麻将或纸牌,让对方狠狠输一大笔钱。李恩生用这样的办法挣了不少钱,也从来没有失手。就算失手,他也不怕,因为警察和一些大老板都是他的座上客、好朋友!
“唐秋玲,你为什么选择找我说这些?你可以报警啊?”廉古六听唐秋玲说了这些,故意天真地问。
“我找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认为,你与其他人不一样!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唐秋玲直直盯着廉古六,说道:“我不能报警,警察是他哥们弟兄。我现在是豁出去了,就算你不帮我,也没有关系。”
“看在你救了秦美雨的份上,我决定帮你!”廉古六听到李恩生会打*,想到大伯输了这么多钱,肯定有过中招,而自己上次赢钱,也极有可以是李恩生下的饵,目的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再想到李恩生对秦美雨这事,廉古六认定李恩生是一个危险人物,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
“真的?那太好了!”唐秋玲高兴地握住廉古六的手摇了摇,兴奋地说道:“有了你帮忙,我就有信心了!”至于这个信心到底是成功逃离魔爪投奔石三水,还是将李恩生绳之以法,也不用对廉古六细说了。
当下两个人坐在车内,将事情经过前后对比,然后密谋一番。为避嫌疑,唐秋玲也不坐廉古六的车回凡盛县城了,直接挤了公交车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