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要查办汇缘茶楼的行动计划很快便通过郑天喜的嘴传到了赖大元的耳里。赖大元虽然气愤李恩生,但汇缘茶楼毕竟是集团公司的一处洗钱场馆,自己虽然是凡盛县的负责人,面对这等大事,还是不敢擅自做主。赖大元给侄儿赖永万打了个电话,说道:“永万,我是幺叔!警方要针对汇缘茶楼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赖永万对他这个幺叔很是无语,每次见面总是没有好脾气,听得赖大元打来的电话,冷冷地说道:“知道!你不用管,让你的人这两天别去茶楼打牌就行!”
“永万!我……”赖大元话还没有说完,赖永万在电话那头已经挂了线。
赖大元握着电话,怔了半晌,才悻悻地将话筒挂上。看来永万侄儿对自己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言谈举止,毫无晚辈的自觉。
李恩生在茶楼里突然找不到唐秋玲,打她电话居然关机了。生性狐疑的他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来找汇缘茶楼的麻烦。直到谢保山带着一帮警察冲进茶楼,他在第一时间还以为是茶楼里混进了江洋大盗,劳动警察们大动干戈。当杨再田喝令茶楼所有的人统统不准动,旁边负责摄影取证的警察拿了相机“咔咔”拍照,李恩生冻住了脸上的笑容,才醒悟过来,后台强硬的汇缘茶楼被人踢场馆了!
在茶楼打牌的也不乏有背景之人,但在态度嚣张的杨再田面前,第一个被收缴了电话,后面的便好汉不吃眼前亏了。李恩生的手机是最先被带队的谢保田收缴了的,在茶楼参与赌博的,除了几个包间里参赌金额稍大的茶客被登记了身份信息,其余的仅是没收了赌资。李恩生作为汇缘茶楼的负责人,组织及容留聚众赌博,被警方从茶楼带走。
其余赌客本以为要被捉进派出所,各自都在心里面想好了要托的人情或保人。谁知这次的警方抓赌,明显与以前的有所不同,显得人性化太多了,只是针对茶楼老板而已,对茶客不感兴趣。
“这茶楼老板是不是得罪啥人了哟?”其中一茶客如是说。
“妈哟!幸亏今天赌得小,不然亏大了!”另一赌客幸甚,说道。
李恩生被谢保田等警察带到了县公安局,草草做完笔录,很快便被关进了拘留室。李恩生一直很冷静,他相信赖大元决对不会袖手旁观,最多24小时便会从公安局的大门走出去。当看守他的警察允许他打电话,李恩生第一时间便是拨给了赖大元。拨了十来遍,就在绝望疑惑之际,赖大元终于接听了电话。
“赖总,我是李恩生,汇缘茶楼被警方查了,现在县公安局拘留室。”李恩生深怕站在一旁的警察不让他将话说完,听到赖大元接听了电话,赶紧言简意骇地将想要说的话表达了出来。
“知道了!明天郑天喜会来看你!”赖大元语带厌恶地说完这句,便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李恩生怔了又怔,不知自己怎么惹赖大元不高兴了,警方清查汇缘茶楼,是自己可以规避的吗?
第二天,郑天喜来到县公安局,单独会见了在拘留室呆了一夜便憔悴不堪的李恩生。
“郑所,你是来接我出去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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