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女儿胡月要去上大学,所以要请一个帮忙干活的人。”
“你说的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懂养花。”刘莽子疑惑地回答道。
“谁说一定要懂养花呢,又不是请技师?”廉古六说道。
“你不是在帮他们做事吗?好几次我在路上,都看见你在开车帮他们花圃送货。他们花圃还要招人呀?”刘莽子问道。
“刘大哥,我可能也要走了,回渝州上学!你来花圃做事,主要就是骑电动三轮送货到县城花店,其它时间就在花圃打打杂,花圃包吃包住。”廉古六说道。
“这样啊!”刘莽子有些心动了,问道:“那胡修兴能给我开多少工资?”
“每个月1200元!”廉古六说道。
“太少了吧?我在煤矿上班,每个月都是四、五千块!”刘莽子说道。
“我说刘大哥,我在胡叔叔面前极力推荐你,说了你一大堆好话,你也拿点诚意出来,好不好?你现在还能在煤矿上班吗?这花圃包吃包住,你算算,这是多少钱了?还有保底工资1200元,加起来也是两千多了吧?不比你在家闲着养猪强呀?得!算我没事找事!刘哥,我先走了!”廉古六见不得刘莽子显露出来的小农狡黠,转身欲走!
“嘿!我说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嘛?!”刘莽子一把拉住廉古六,笑呵呵地说道:“你真以为我嫌钱少呀?我在外面也打听过了,基本都是这个行情。我只是想到大家都是熟人,有些放不下脸来罢了!既然兄弟你都这样为哥哥着想了,我还能给脸不要脸吗?我答应了!什么时候上班?”
“这就对了!手机充话费了吧?我把胡叔叔的电话号码给你,你给他回个话,免得他另外找人。花圃初三便要上班,毕竟人手不够,那些花花草草是要天天浇水的。”廉古六将胡修兴的电话号码说了给刘莽子记下。
“你什么时候走?”刘莽子问道:“我们兄弟俩还没有正儿八经在一起喝个酒呢!”
“我要明年下半年才入学,上半年要复习准备考试,一时半会,大多时间肯定还在胡家坡,你说,我们有机会喝酒没有?”廉古六笑着说道。
“呵呵!那好!”刘莽子伸出手来,在廉古六肩上重重一拍,说道:“好兄弟!谢谢了!”言罢,转身折回公路,往镇上便走。
“手劲挺大的嘛!”廉古六动了动被刘莽子拍了一掌的肩膀,嘴里自言自语。一看手机上时间,已是上午十点,父母要是天亮便从渝州开车出发,想来离凡盛县城不远了,得赶紧去高速路口候着。想到这里,廉古六便加快几步,往大伯家中走去。
停在院坝内的萨普皮卡,被廉小虎擦拭得干干净净,显得十分打眼。廉古六还没走进大门,黑狗趴耳蹿到身边,与廉古六亲热得不得了,尾巴摇得略有风声。廉古六推开趴耳都快搭在胸前的双爪,说道:“又不是来找你的,你亲热个什么劲?闪开!”
趴耳也不介意,只是不再粘乎,跟在廉古六身后,走进厅屋之中。
“六儿来了?还像小时候一样调皮!”阿婆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见门外光线一黑,廉古六闪身蹲在了面前,佯装吓了一跳,拿手拂灰似的拍了孙子一下。
“阿婆,我爸爸妈妈马上要回来了,昨晚给我打的电话,现在都快要到凡盛了!”廉古六忍住兴奋,笑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廉老太婆。
“我知道了!”廉老太婆微笑着,说道:“你没发现,阿婆上午都没有出去打麻将吗?在家等你爸妈呢!呵呵!”
“我去高速路口接他们!”廉古六站起身来,问道:“小虎哥呢?我找他借车用一下!”
“你去房屋背后的菜地看一看,秀琴背了背兜与他一起出门,可能是准备晚上团年饭要用的蔬菜去了。”廉老太婆说道。
廉古六来到菜地,见到大妈与廉小虎,笑着招呼道:“大妈,在准备晚上的菜呀?小虎哥也在呀?”
“不准备一些青菜,全是大鱼大肉,怕你爸爸妈妈这些城里人吃不习惯啊!”郭秀琴笑着说道。
“古六,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呀?找我有事?”廉小虎手上拿了一棵莴笋,剥落根部黄叶,面对廉古六,张嘴问道。
“小虎哥,我要去县城高速路口接我爸爸妈妈,借你车用一下!”廉古六说道。
“哦!钥匙在电视柜第一格抽屉里面,阿婆在家看电视,你自己去拿嘛!”廉小虎犹豫了一下,说道。
廉古六说了声谢了,转身往回走。郭秀琴在身后站起身子,张嘴欲喊,想想却又作罢。
“妈!你想说啥子哟?”廉小虎见得母亲这般表情,问道。
“我本来想喊六儿给车子加油的,又觉得不合适,算了!”郭秀琴言罢,又蹲下身子择菜。
“妈!听爸爸说,六儿这车是真的送给我们呀?按揭的钱都不用给他?”廉小虎低声问道。
“你二叔马上就要回来了,是不是送的,今天就晓得了!你爸说的话,十句相信三句,就可以了。”郭秀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