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找个有能力的帮你打理生意吧。”
我妈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我的小棉袄懂我哈哈哈。”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说话了。
车子停在外婆家门口的操场上时,外婆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已久了。一下车看到她逐渐佝偻的身材,鼻间一阵酸楚,我冲过去就抱着她,弯着腰在她怀里磨蹭。外婆很喜欢我撒娇,因为这样她会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而她也并没老。
“言言,我的乖宝宝,外婆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外婆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有点白内障的眼睛里顿然蓄满了泪光。
我强忍着哭泣的冲动从她怀里挣脱开,笑着说:“我给你带了海城的特产哦,我去拿。”
我钻回车里,直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然后重新笑嘻嘻的拎着梁笙买的四五袋礼品盒下了车。
一进门就看到外公的遗像挂在客厅的里墙上,我连忙别过目光,不敢看不是害怕,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眼泪,惹外婆伤心。
我把礼品袋举起来给外婆看,一个个解释:“这些啊都是海城的特产,喏,这个是海胆,这个是海参,这个,咦,这个是什么啊妈?”
我妈和小舅聊着天,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应该也是补品吧,你放着吧,跟你外婆讲你外婆也不懂,回头让小舅教她怎么吃就行了。”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妈和小舅的聊天内容上,原来他们在讨论外婆的病情。外婆本来年纪就大了,多多少少会有些身体上的小毛病,但一直都没什么大事,直到去年这个时候我外公去世,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我全程都没看到外婆掉一滴眼泪,但我知道她是最难过的,她好面子,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更多的也是不想让子女担心。
但那次之后我就注意到外婆的脑袋会不受控制的轻微的摇摆,我网上查了一下说很有可能是帕金森综合症,这是一种慢性的中枢神经退化性失调,会损害患者的动物技能、语言能力以及其他功能。去年就跟她说过带去医院检查治疗,她不同意,说是没什么大碍,不影响日常生活,不愿意花那个冤枉钱。我妈和小舅在她耳边念叨快一年了,都没能说服她。这次回来,我妈是狠了心了,她说就算绑也要把我外婆绑去医院治疗。
小舅是外公弟弟的儿子,外公弟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乙肝过世了,小舅的母亲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所以小舅跟我们沟通比较多,我外婆几乎是他的第二个母亲。我们在海城的时候,多是靠小舅在家照应外婆。
小舅说:“大妈性子倔,我们怎么劝都不行,实在不行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他口中的非常手段大概跟我妈说的绑差不多。
我把外婆拉到外面聊天,尽量不让外婆听见。
外婆也是知道我和刘楠皓的事情的,她记不得太多,就知道刘楠皓这个名字。她拉着我的手问我:“言言,你和刘楠皓处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带回来让外婆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