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但几乎可以肯定不是他,一定是有人故意搞个‘何’姓的误导我们。
“这个是可以显示出支付账户的手机号码的,手机给我。”楚靳从记者手里拿过手机,手指飞快的点击屏幕,几分钟的功夫,便有了结果:“就是这个号码,这个账户在银行得预留号码。”
“打过去!”梁笙道。
楚靳直接用这个记者的手机播出了这个号码,过了几秒,语音提示‘您的电话已停机’。
毫无疑问,一张报废了的手机卡。
“找不到吗,那怎么办?”萱萱焦急地问。
我小声的所:“那还是不能确定是谁。”
楚靳不气馁的再打了一遍,依然是同样的提示。
梁笙浑身充满了戾气,他的愤怒溢于言表,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记者的脸,双眸危险的眯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同步的备份你给了谁?”
那个记者立马喊着冤:“真没有备份,我这个相机就是普通的变焦镜,不具备传输功能的,不信你们可以拿去专卖店问一下,就一张内存卡,已经被你们拿走了,我是真没有了。”
梁笙看了楚靳一眼,楚靳点了点头,梁笙冷眸扫过,只吐了一个字:“滚!”
记者畏畏缩缩的起身,在他退出去的时候,楚靳警告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透露半个字,我废你一条腿!”
楚靳虽然看上去文弱书生一个,某些时候还是蛮狠的。
当然再狠也狠不过梁笙,梁笙虽然不轻易表现出来,但是他身上透出的那种危险的气息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萱萱愣在一旁,好一会儿,又问:“那,还要不要报警啊?”
楚靳嗤了她一眼,然后揪着她的耳朵就将她往外拉:“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多舌,就你废话多!”
萱萱哼哼唧唧的喊着疼,却也没有反抗,只是在出门的时候直接一脚踢了楚靳的胯下。
门,被关上了,将楚靳痛苦的呻|吟声隔绝在外。
室内登时安静了下来,梁笙依然站在我的床头,呼吸已经逐渐均匀。
“对不起,我......”这种事情,道歉都没法说出口。
回想着自己在酒店房间的那些画面,整张脸就跟沸腾了一样就差燃烧了。要不是梁笙他们及时赶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我真的跟何非墨发生了什么,我会厌恶自己一辈子。
梁笙的怒气似是消减了很多,准确来说,在医生说我胃里检查出苯酸泰诺龙成分时,他的脸色就已然变了许多。我想,如果我不是中了药物,梁笙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即使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站了很久,看了我很久,也静默了很久,久到我的脖子都酸了,他才松口:“算了。”
这两个字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心酸,就在我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他又补充:“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我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不是委屈,而是感动,夹带着歉疚。
他对我的理解越来越多,我对他的误解却从不减少。
梁笙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将眼泪一并刮了去,“怪我,明知山有虎。”
他指的是带我参加陈舒蕾的订婚宴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那个‘虎’究竟是谁。
我看着梁笙的俊颜,微皱的没有依然不见舒展,我想了想,开口:“何非墨......”
我想问何非墨现在怎么样了,我想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何非墨,然而我开了口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梁笙总是能秒懂我内心所有的想法,他收回手,安静的看着我,半晌才答:“放心,我有判断能力。”
“呵呵,那就好。”我心虚的笑了笑,虽然和何非墨之间并不是我所情愿的,但毕竟有些事还是做了并且很出格,他能如此宽容我们,让我意外的欣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