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知道呼格是故意为难她,但是也没办法,这会儿她正长身体呢,犯不着为了那点儿自尊心饿着自己。
“呼格,你看这天下如此之大,咱们却能相遇,那是多大的缘分,我爹爹在朝为官这些年,同僚、门客肯定不少,可他却偏偏让我来投奔你,那肯定是觉得你是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安均说了那一大拖拉后,呼格带着人去了早摊点儿,这个点儿摊子上已经没什么人,因为就要收摊了,所以老板娘给他们盛了满满一大碗的豆腐脑,呼格还要了两张饼子,那老板娘也多给了一个。
见此情形,安均有些后悔,看来她刚才是想差了呼格的意思,人家根本就不是打算为难她,而是想着在这会儿吃饭好贪些便宜。
“赶紧吃,一会儿还有事!”见安均瞪直眼,呼格出声说了句。
被说的人也不吱声,只是拿过自己面前的东西不停的吃了起来,她真是饿的不行了。
两人吃完早饭,安均是以为要回去的,只是她没想到呼格却带着她到了那条卖杂货的街,这条街上人比较多,卖什么的都有。
在走到一个卖布的门面前,呼格停了下来,“我去买些布料,给呼叶和王柳儿做喜服用,你用不用做件衣服?”
安均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这些都是她在赶路的途中买的成衣,当时一共是买了两套,她以前穿的那些绸缎衣服根本就没来得及往外带,当然就算她带了,在个小山沟里也没法往外穿,赶路的时候就更穿不着了。
现在她的情况就是,两套衣服,有一套的上衣虽是带洞的,但是已经缝补好了,并不妨碍穿,所以安均说道,“不用给我买了。”
既然安均说了不用,呼格也就没再管她,总归这会儿手里的银子也不是很富裕,他给两个新人扯了做喜服的布料,又弄了两床被面,两块儿被头也就出了布行。
买完布料,呼格又带人去买了些红烛、红枣、桂圆之类成亲当天用的东西,最后又到卖烟火的地方买了些炮仗。
要买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是这会儿他的背筐已经快满了,看来还得带着呼叶再来一次,这成亲是大事,马虎不得。
安均的手里也是提着一大包,茶叶是个贵重东西,又怕碎,呼格一直让她提着。
看着已经再拿不下别的东西,呼格叫过安均说道,“我们这就要回去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没?”
安均还真就有想要的,那东西她可是盯了半天,“我看刚才那用糖稀吹的糖人不错,咱们买回去给呼土玩儿吧,玩够了还能吃,你说怎么样?
那当然是不怎么样,呼格不用想就说道,“你也见了那东西是用嘴吹得,不知进去多少唾沫星子,你吃的下去?想玩儿的话自己捏个泥人玩儿就是。”
呼格说的随意,安均听的生气,“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行了吧!不想给买就别问,何必问了再把人给恶心一顿,有病吧!”
呼格也是发现自己弄了糗事,想辩解又不知怎么开口,山里生活都不富裕,几乎没人舍得买那十个铜板儿才一个的东西,所以每次呼土要的时候他就会弄出那么一副说辞,刚才一顺嘴也就说了出来。
这回再回头是不好回了,正巧那天卖糖葫芦的人走了过来,呼格从兜里掏出四个铜板,“你把茶叶给我,买两个糖葫芦吃吧,这个干净。”
安均本想很有骨气的不搭理呼格,可,哎,何必跟钱过不去,再说这男人一直都是这么副损料!
买了糖葫芦的安均没像上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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