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瑾睿皱起了眉头,“平日里任性妄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参与刺杀皇子,这不是死罪一条吗?”
慕容元康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从她当时的反应来看,她事前应该并不知道此事,再加上她当时求我帮忙,我想她应该只是认识那个刺客而已,与刺杀大皇兄的事无关。”
“她想救那个刺客?!”慕容瑾睿愤怒了起来,“我还以为她真的那么好心,牵挂我的安危呢!”
“倒也不能这么说,始终你与她夫妻一场,她自然也会牵挂你的安危。”慕容元康轻笑道。
慕容瑾睿撇了撇嘴,眼里满是挫败,“别安慰我了,她与我夫妻一场,我怎会不清楚她的性子?别说她不会牵挂我的安危,就算我像大皇兄一样,被人刺杀死在她的面前,她估计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听到这个,慕容元康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抬手为慕容瑾睿斟满了酒杯,“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明明那么在意她,为何又亲手将她从你身边赶走?”
“十皇兄,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个这么八卦的人。”慕容瑾睿挑了挑眉,“还是说,其实你只八卦梅老板的事情?”
慕容元康顿时低头笑了起来,那坦然的模样,倒让慕容瑾睿越发地琢磨不透。
“我只是欣赏她的为人而已,一个女人,在被丈夫休弃之后,能凭自己本事白手起家,独当一面,让我怎么能不钦佩?”慕容元康坦诚道。
“白手起家?”慕容瑾睿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赞助她任何银子,更加没有给她任何好处,她完全是凭借自己一个人的本事,不依附任何男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依附男人,也是女人的一种本事。瑾睿,你又何苦处处针对她呢?”慕容元康无奈道。
“并非是我处处针对她,而是她总有这个本事,将黑变白、白变黑,是是非非到了她的面前,好像都不重要了,这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慕容瑾睿吐槽道。
听见这个,慕容元康颇有些忍俊不禁,“她的确做过很多出人意表的事,但也正说明了她的特别之处。”
“听十皇兄的语气,似乎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都十分欣赏?”慕容瑾睿皱起了眉头。
慕容元康笑了笑,没有回答。
慕容瑾睿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索性低头喝起了闷酒。
“大皇兄被刺的事情,虽然突兀,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救了我们一命。”慕容元康迅速开口,转移了话题,“父皇要忙着处理他的后事,并且得追查凶手,至少有一段时间没办法再对付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要好好表现,令父皇放下对我们的芥蒂。”
“芥蒂一旦产生,要消去谈何容易。我只希望父皇不会把大皇兄遇刺的事情算到我的头上,那就谢天谢地了!”慕容瑾睿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