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儿将西厢跟东厢的宵夜一起拿了回去,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羹,银耳最养女人,夏玲兰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就高兴地不得了,捏起勺子将银耳莲子羹吃的一口不剩。
韩秋月跟韩子媚也一点儿都没浪费,毕竟是小地方来的,勤俭的很。
韩映雪瞧着宁儿端来银耳莲子羹,命她倒掉,从新在自己的小厨房里再熬一碗给母亲端过去,而后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提着裙摆急匆匆的一头扎进了书房。
不是会背后找茬装可怜么?她也会啊!
小丫头狠狠的扭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哭丧着脸冲了进去:“爹爹,爹爹,那银耳莲子羹您没喝吧?”
韩瑜州正打算下嘴,听见女儿的惊呼一脸茫然地抬起了脑袋:“啊?”
韩映雪扑过来,一把将碗抢过去,看看似乎没少,这才舒出一口气,做出一副放松下来的模样。
“你这是又搞什么?”
“啊,哈哈,女儿这几天上火,有点便秘,就买了点巴豆来泄泻火,谁知道下人们拿错了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给爹爹您送来了。”
“巴豆?”韩瑜州瞥了眼女儿的小身板,想想这段时间的确也挺上火的,随即摆摆手:“拿来吧,爹爹也要泻火。”
“啊……”
西厢,夏玲兰喝完银耳莲子羹没多久,便觉得肚子里面咕噜噜的叫个不停,不一会儿就疼的好像肠子都绞在一起了似的,最后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扶着墙往外走,可没走几步就不行了,只能吆喝秋儿赶紧把夜香桶取过来,没出的了门,就这么坐在正厅内,一泻千里。
东厢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东厢只住着韩秋月跟韩子媚,韩云生住宿去了,两姐妹还好点,终于支撑到了茅房,不一会儿便是臭气熏天。
夏玲兰觉得自己要疯,这肚子一拉就大半天没起得来,自己都拉的没有丁点儿力气了,可就是难受,难受的要了命了。
“天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夏玲兰拼足了力气叫嚷,没叫几句就再没了力气,因为肚子实在是不允许。
韩秋月跟韩子媚几乎要拉瘫痪在茅房了,现在想想倒是夏玲兰占了便宜,那桶至少可以让她坐着。
秋儿急匆匆的奔进了书房:“老爷,老爷,不好了,夏姨娘拉的起不来了,还有两位小姐也是……”
韩瑜州闻言抬头,看看气喘吁吁地秋儿,再看看自己喝了大半的银耳莲子粥,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你到底下了多少巴豆!”韩瑜州气的手指头发抖。
韩映雪装出一副惨然欲泣的小模样,颤微微的竖起一根指头:“我便秘的太厉害,就下了一包。”
“……”
韩瑜州想摔碗!
“去把庄友叫来!王猛,扶我去茅房!”
王猛从门外摸摸进来,道:“老爷,两位小姐已经在里面了,而且……老爷您最好还是用桶吧……”
“……”
韩瑜州一阵郁闷,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韩映雪:“以后便秘去看大夫,别乱吃药!”
“是,爹爹……”韩映雪一边说一边委委屈屈的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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