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是唯一的药引!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方式并不重要!
重要的也不是结果,而是整个过程!
沈禾微微弯唇,眸色温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并未说话。
陆砚南躺着,语气平和,“妈,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这就是陆砚南的心结。
无论在谁的面前,他都努力掩饰这个心结。如今他想问清楚这个问题,只要问清楚了,他就没有遗憾了。
沈禾伸手,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砚南,你是我的。”
陆砚南皱眉,“我父亲是谁?”
“……”这个问题沈禾哪里会知道?
她避而不谈,转移话题道:“这不重要。”
“不……”陆砚南坐起身,情绪忽然变得激烈,“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妈,请您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您当年和陆振东在一起的时候,是否真的不贞不忠?”
沈禾有点被吓到,但她很快缓过来,试图安抚他,“砚南,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不好!”陆砚南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站起身,原本盖在身上的薄毯落在脚下,他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沈禾,眼神里全是偏执,“告诉我答案!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
他的力道很大很重,表情也有些吓人。眼底那些原本已经退下去的红血丝,这会儿又全都冒出来了,甚至比先前更多更可怖。
“南哥……”沈禾一时口误,忽然叫错。
陆砚南狠狠一怔,“你刚才叫我什么?”
“砚南!”沈禾赶快纠正,可她慌乱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
陆砚南不是好糊弄的,他环视一圈四周的环境,眼中的怀疑越来越重。
沈禾见状不对,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针管,趁陆砚南不注意,歘的一下扎进了他的手臂上。
刺痛感传来,陆砚南猛地一巴掌抽过去,打掉针管的同时,也不偏不倚的甩了沈禾一耳光。
“啊——”沈禾被抽的一个趔趄,撞在了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丁永应声推门而入,和陆砚南的视线对撞。
“陆总……”
陆砚南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转身想走,高大的身形却晃了晃。沈禾刚才扎的那一针起了效果,陆砚南轰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丁永关上门,匆匆走过来,质问沈禾,“怎么回事?”
沈禾摇头,“我不知道……他好像知道了我们在骗他了!”
丁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弯腰将陆砚南从地上搀扶起来,弄回到躺椅上。
这期间,沈禾也回过神来,站在躺椅旁边,看着陷入沉睡的陆砚南,她有点慌了,“现在该怎么办?他知道了,就不会再继续来治疗了,我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闭嘴!”丁永不耐烦的呵斥。
该头疼的人是他才对!
他的治疗方法明明是奏效的,怪只怪沈禾演技不佳,差点搞砸了他的学术研究!
她见不见面的,算个屁啊?
他的这份学术研究,一旦成功,那可是会轰动全世界的!
“丁医生,你快想想办法啊!”沈禾只安静了不到十秒钟,就又开始乱喳喳了。
丁永阔步走到门口,一下拉开了房门,冷着脸道:“出去!”
“丁医生……”
“滚出去!”丁永彻底没了耐心。
对这种蠢货,他实在是看不上的。要不是二爷有吩咐,且她对陆砚南的治疗有几分帮助,他是断不会用这样的蠢货的!
沈禾不甘心,可是看丁永的脸色,她也不敢再待下去,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
丁永将门关上,锁死,又迅速的去点了两支熏香,开始对陆砚南进行更深层次的催眠……
——
次日清晨。
林宜醒来时,发现床上空空,除了她自己,不见陆砚南的身影。
她起来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陆砚南回来过的痕迹。
林宜皱眉,他昨晚没回来吗?
带着疑问下楼,厨房传来响动,走近时便能嗅到食物飘香。
林静正好端着早餐出来,“起来了?刚好,洗手吃早饭。”
林宜刚想去餐厅,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
打开门,外面是快递员,“林宜住这里吗?这是她的快递。”
“我就是。”林宜看到东西,眼睛亮了一下,签了快递单,抱着纸盒子进屋。
早饭也不吃了,就在客厅里拆起了快递。
林静走过来,“拆什么呢?”
林宜没说话,将纸盒打开之后,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放在桌上。
林静看见那些东西,眼神滞了滞,“这些是……”
“是不是觉得很眼熟?这些就是你办公桌上列出来的那张香水清单里,所有的香水。”
林静在旁边坐下来,随手拿起一瓶查看,又问林宜,“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查这个?”
“我不知道。我瞎猜的。”林宜道,“看来被我猜对了。姐,你怎么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难道是想开发香水系列了?”
林静摇头,“我哪里有那个本事?”
她捏着那香水盒子,翻转过来查看成分表,道:“自从上次和喜韵交恶后,一直都在被暗中针对。我查过,基本都是麦太太做的。喜韵的楚韵儿,就是她的侄女。”
“嗯。这个我知道。姐是有什么打算了吗?”
“要想解决麻烦,就得从根源入手。认识罗丽洁的人都说她不喜欢多管闲事,是个闲散性子,怎么偏偏就盯着我们不放了呢?我那天见到她,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后来就让人侧面打听了一下她用的香水牌子。”
“然后呢?”林宜听的津津有味。
“你不觉得奇怪吗?香水本来是欧洲人发明出来,用来遮掩身上的气味的。哪有人用了那么浓烈的香水,还盖不住味道的?那她得有多臭啊?”
林宜想到盛雨萌的话,“我听说这种香水,正常人用就没事。但是有体味的人用,只会雪上加霜。如果长期使用,对嗅觉也会有损伤,还会造成不可逆的体臭。我记得之前见罗丽洁,她身上还没这种味道的,上次见她,的确是闻到过一些。不过就算她自己闻不到,难道也没人告诉她吗?就算外人不好意思说,麦志刚总会说的吧?”
说到这里,林静的神色多了几分深邃,“你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谁是设计者吗?”
“谁?”
“喜韵的楚韵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