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如琳琅。映绿。春风吹碧。春云映绿。晓梦入芳裀。”庄华抬头看着雁容。邀功似的说道:“如何。”
“先生就是博学。”雁容把那张写着两个女孩名字还有诗句的纸拿起來看了好几遍。然后折了折就放进怀里了。“先生真是吝啬。就这么两个名字。”
庄华道:“先生我词穷了。你就饶了先生吧。”
从这天起。雁容就留在了夏君府。理由都很充足。省亲。
原锡也沒办法。而且因为要保护庄华的缘故。所以原锡也能是实在夏君府出现。所以也沒什么抱怨。
庄华速度很快的将从宫里带出來的宫女全都遣散了。原锡动用力量将每个宫女都送到了不同的地方。相互之间也离得很远。自然离着韶广更远。
沒有一个宫女出言抱怨。因为她们知道。这样的结局对他们來说已经是最好的了。那些还留在宫里的。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恐怕现在已经魂归九天了。更别说。庄华还给了他们很丰厚的一笔安家费。顺便还给她们寻了好人家嫁了。在这个世界里这对于一个已经二十來岁的女子來说着实是最好的结果了。
处理完这些宫女。雁容又把夏君府里的人梳理了一遍。饭食凡是有一点不对的。全都清了出去。然后重新买人进來。卖身契全都在雁容的手里攥着。背主或者逃奴的下场都是很惨的。
这些事情都忙忘了。也已经过了三天了。两个孩子从皱巴巴的一团也开始看出來点模样了。虽说还看不出眉眼什么细节之处。但是五官还挺周正。庄华每天看着孩子的变化都会感叹着。爹妈的基因好啊。啥也不说了。
而与此同时。庄华自然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一日过了中午。正在书房里写着字。忽然就觉得天晕地旋的。庄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淡定把手里的笔放在一边。然后俯身额头抵着书案。等着这一整眩晕过去。
这回的的时间要比前两天还要长。庄华清醒过來的时候雁容放大的脸出现在视线里。把庄华吓了一跳。但是她是跳不起來的。就连说话都费力气。
她很累。
“先生。你还好吗。我去找大夫來吧。”雁容要溢出來了。
庄华坐直起來。脸上的倦色更浓。“普通大夫是一医治不了我的。”
雁容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从庄华的嘴里说出來让她格外难过。“先生……我还是那么沒用。怎么也帮不了你。”
“胡说。你帮我的多了。”庄华提手揉了揉眉心。“对了。原锡可空出时间了吗。我有事要见他。”
听到原锡的名字。雁容的表情一瞬间淡了很多。“他说今天晚上会有时间來见先生。”
庄华看着雁容淡淡的表情。心里去全是无奈。沒办法。谁让自己闺女被自己惯坏了。那就只能自己來补救了。
“他來了就让他到这來找我。我会一直在这等着他來。”庄华说道。
雁容有些不赞同。“先生何必等他。让他到先生卧房去找先生好了。也免得耽误先生休息。”
不是都说女生外向么。怎么雁容身上一点都体现不出來呢。庄华苦恼的摇摇头。“院系这几天慢着布置。保护我的安全。也很累。你作为我的‘女儿’、‘妹妹’。就替我多关心关心他吧。”
雁容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庄华微微撇了撇嘴。沒办法。雁容油盐不进。也只能强制命令了。
晚上。庄华在书房里见到了带着一身寒气的原锡。可见原锡是特意赶过來的。鞋子上的浮灰还在随着脚步刷刷的掉落。
原系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坐在庄华对面拿起书案上的水壶猛灌了几口水之后才算把一口气喘匀。说:“先生找我什么事。”
庄华把正在写的东西放下。笔搁在笔架上。说:“说说你和雁容。”
原锡目光一暗。沒言语。
这两个人的问題最根本就是处在庄华身上。所以。庄华來说这个其实是最不合适的。
“先不说你和雁容。就说我和柏缇。说说你是怎么看我和柏缇之间的事情的。”庄华把话題引到自己的身上。
原锡诧异的看着庄华。他以为庄华是会介意别人说这些的。因为其他人确实是这样的。特别是作为弱势的一方。两个男子之间的感情可以算是一种耻辱般的存在。可是庄华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让他说一下看法。
庄华的神色坦然。沒有一丝的局促和羞耻。看着他的目光里夹杂着鼓励。
“我并不能理解你和大王之间的……事情。”原锡思忖良久。看着庄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