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没弄清楚的时候,对之退避三舍,明哲保身,一旦认准了方向便是狂热。
李远在德国军事院校的学习很变态,可对这帮人训练没那么多时间,自己两个月后就得离开,没想过留在这里,跟当初数次离开一样,也许自己注定了一辈子的漂泊。
两年训练要在两个月完成。
拔苗助长,那先拔一拔。
农历腊月二十八,两天就快过年了。
新老伤兵包括拄拐杖的,都出现在渡头村河湾芦苇荡里,被砍成一块不规则圆形,一排到块8个加上二排带的一个,十个人,一排的站成一列,二排的在抽烟,芦苇丛里,也不怕被烧死。芦苇茎虽然还是绿的,地上却堆满了干枯的长叶,一着火,一烧一大片。
剩下一排4个两个警戒,杨平去了城里,还有二班长带着医护兵及,负责炊事后勤。
李远站在队列前方,看着面前雏嫩的面孔,没有考核体能、文化,
没有动员,不会。
亲眼见识过国军攻击的本事,才知道平时吹嘘枪法好,刀法好的人,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什么事等着自己,带着些兴奋。
李远一个一个的从每个人面前走过,年看着陌生的面孔,想着以前带出来的那些兵,不断不断的重合分开,再重合,再分开,又走神了,李远知道这是战场综合症,可就是记不住这些面孔,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李远心虚了,真的心虚了。
回到一排正面,立正,敬了一个礼,左右摆了摆。
一时间,英姿勃发,器宇轩昂。
真有点: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英雄气概。
“滚犊子的,整队”。
一排的七个人,从放在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条绳子,大声呦喝:
“向后转,”这个没问题。
“齐步走,”这个就有问题了,地上铺了芦苇杆,大指头粗,倒下七八个,爬走来,左看看右看看,回到队伍中。
“立定”这没问题,口令还是听的懂。向后转,
“第一排站在九个人,多的站第二排去,第排九个,多的去第三排,第三排九个,多的去第四排”
直接说每排九个就行了,啰嗦。
一共二十四个,有六个还在养伤,八个牺牲的已经安葬,8个女学生,一个老师,7个学生,站在一边。
一排三个兵站在队伍最右侧,略微靠前,每排刚好十个人。
两个兵拉着绳子到第一行,一端放在最右边的兵鞋前,另一端,在队列远端。
另两兵拔出刺刀,在砍芦苇,削成一尺长,有三十多根。
“第一行,所有人用脚靠着绳子,从右向左,由低到高排列,双手叉腰,以肘部接触向右靠齐”。
新鲜,绝对以前见都没见过,跟以前驻在县城的国军不一样。
第一行向前一步走,第二行......
就三行,27个人,李远看着那几个学生及老师:“你们不愿意?”
“愿意”,学生和老师紧张的跑进队列不知道该站在哪。
“站第一行,张一民,入列。”东边砍芦苇的兵跑步过来站在右边的兵前面。
曾南站在最左边,这批人中最高。
李远有些紧张,从来没有过的事。
“那个,我们时间有限,训练我压缩过,今天第一项学习站队,两个目的,在战斗中,大家知道身边都有哪些人,学会在进攻时,两人组,三人组,四人组,多人组,面对敌人时如何确定每个人的目标,评估啊就是估计身边的每个人能不能完成那个消灭目标的任务,保护好身边的每个人,以最短的时间做好自己的事,同时帮助身边的人,其他的不在你任务的范围,但是如果出现问题,在不影响任务时,整个小队协同去帮助,绝对不充许一个人充英雄去帮助别人,就是说,军队不搞英雄主义,靠的是弟兄们一起取得胜利......”
“那要是更多人呢”老师反应比较快。
“那个,啊那军官要学的,呵呵”
“什么时候可以学习打枪?”
“先练好队列”李远“明天可以先学习了解枪”。
........
几十号人呆在这,粮食可就成了大问题。
枪倒是挺多,有点杂,七九,毛瑟手枪,友坂,勃朗宁,歪把子,水连珠,捷克ZC26,MG29,老套筒,还有把鸟铳,还有把南部十四。
李远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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