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慢点,小心地滑。”
千兮一路小跑着来到艽柞殿,不能怪他这般着急,只能怪顾陌寒封了他的内力,不然早就使轻功了,何至于如此卖力的跑。
他一路跑来,天也是大亮了,艽柞殿外鲜红的山茶花正开的娇艳,他便站在花旁两手抱拳,跪地磕头道:“儿臣恭请父王圣安。”
“进来。”顾陌寒此时才起床,服侍的宫女们忙忙碌碌,李福也在一旁伺候着,见了孤身进来的千兮一身惊呼:“殿下!您…您…哎呦,我的殿下啊…”
顾陌寒瞟过来的神色也是一顿,挥退了宫女,沉声道:“不知道换件衣服过来,成何体统!”
千兮将自己的衣服拉起来看了看,有点脏,忙又将垂下来打结了的长发用手使劲揪开,最后又用袖子擦了擦脸,跪下道:“父王不用嫌弃儿臣,儿臣说几句话就走。”
“走?”顾陌寒将才拿起的漱口杯放在桌上:“没孤允许你走哪里去?”
“儿臣去陪哥哥,儿臣竟不知父王如此狠心,哥的事情儿臣不相信,昨夜儿臣去了朝阳宫,王后宫里私藏了父王颁发王令的文书,儿臣还是怀疑王后,父王若是气恼儿臣怀疑她,任凭父王处置,只希望父王能还哥哥一个清白。”说完又磕了个头。
顾陌寒气闷,转身一杯水尽数泼在他脸上:“擦干你脸上的脏东西,好好在这反省,等孤下朝回来在与你算账。”说罢负手离去。
千兮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水渍,发现袖子又脏了几分,心下黯然,跪坐在地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顾陌寒下朝回来便看到窝成一团倒在地上睡的正香的孩子,竟然可以累到躺在地上都可以睡着,是有多累,他伸手拍了拍孩子:“祈儿。”
千兮猛地惊起,见是顾陌寒后,闷闷道:“父王。”
“你就是这般反省的?”
“儿臣知道错了…”
顾陌寒二话不说,拿起桌案上的戒尺点了点他的手:“说,哪只手偷的令牌?”
千兮拿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犹豫的伸手右手。
“啪啪啪……”顾陌寒也不与他废话,一口气连打了十来下,打的孩子连连吸气。
“知错了吗?”
“呃…没有令牌,儿臣也要出去。”
顾陌寒看他一眼:“还真是实诚,那忍住了。 然后用了全力打上去。
“呃…嗯…啊”千兮左手禁紧捏住右手手腕,眼圈红红,泫然若泣。
“不许叫。”顾陌寒用戒尺指了他嘴巴沉声道:“能做到吗?”
千兮怕他爹打嘴,吓得赶紧点头:“做的到!”
“啪啪啪…”这几尺子抽的狠厉,堪堪抽在一只手上,千兮怎么可能吃的消。
顾陌寒已经听到孩子咬着嘴巴的闷哭声了,问道“可知错?”
千兮想了会,垂头道:“知错了”
“好,知错了咱们就来算你昨晚偷跑出去的帐。”顾陌寒将孩子拉起来按到桌案上脱裤子。
孩子毫无招架之力,像个面团似的被人揉圆捏扁,最后被脱干剥净死死按着,右手掌心贴这桌面,疼的吸气。
“啪啪啪…”
“呃…”千兮冷汗直流,他爹一句话不说就打他,且还打的如此重。
“啪啪啪…”
“父王…啊…”
“啪啪啪…”
“嗷…嗷…”千兮很没出息的开始惨叫了,手也不顾伤痛扯他爹的衣服。
“嗷……”
顾陌寒眉心蹙成一团,这孩子一句认错的话都没有,又狠狠抡了几下凶道:“你叫什么叫,别以为父王会心软,你知道你跑出去连累了多少人吗?你以为你出去就是你一个人的错了、啊?”
“……云云…枫…”
“被孤罚了,估计你这段时间看不到他了。”顾陌寒边说边打。
“父王!你怎么这样!”千兮挣扎着起来,两手提了裤子,小脸黑一块白一块,花猫一样乱七八糟。
顾陌寒扬起的戒尺落了空,指了他面门威胁道:“孤数三声,你若还不趴好,孤叫人给你拖外面去打。”
千兮摸了下眼泪,又自觉趴回去了,顾陌寒也不再按着他,只管打。
李福站在门口听着殿内不断传来的惨烈喊叫声,感觉自己都是疼的,心里一阵发麻,这君上打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带休息的。
打了半饷,顾陌寒见打的也差不多了,诚心给孩子个台阶下:“错了没?”
千兮哼哧喘着粗气,不发一言,泪水流到桌案上都成了滩小水洼。
“还没挨够?好。”
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打,孩子明显体力不支,整个人都摊在桌案下,嗓子也嚎哑了。但嚎哑了还在嚎,顾陌寒使了暗劲嗖的抽上去。
“嘭嘭…”千兮身体一颤,带的桌案上一堆文书竹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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