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咳个不停,边咳边问:“你说什么——”
“你们不是说董事长单身吗?”
“刚刚发生了什么?”
“有个男的带着个孩子,那个孩子跟董事长的超级像”本来只是像的印象,从秘书小姐的嘴里就成了超级像,而且连她自己也觉得刚刚那个小孩,不论那儿那儿都跟董事长神似。
“信息量好大,一个男的,带着董事长的孩子……”
秘书小姐无语道:“你想什么,我估计是董事长朋友吧。”
“好吧……不过,跟董事长长得像,那一定是个小萌娃吧?”
“嗯嗯嗯嗯——超可爱,声音也很萌。”两人很快忘了刚刚的事情,热络的讨论起了孩子的事情。
混进来的江愠并没有敲门,直接宁开门,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美女正坐在庄慬对面说着什么。
庄慬面无异样,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动静,扭头看去,发现是江愠后,眉毛一挑,眼神落在了怀里的江寒,江寒有些羞赧的抱住江愠的脖子,不去看庄慬。
庄慬跟江愠神色交汇,透出无奈,江愠则收回视线,礼貌的冲美女点点头,走上前,把保温桶放在办公桌上对庄慬说:“有客人?不碍事吧我?这是你最爱喝的汤,趁热喝。”
庄慬看一眼保温桶似笑非笑:“你煲汤给我喝?”
江愠心一横,不要脸的说:“是我煲的,你尝尝——”
陈雅雯此次过来是在庄父的授意下前来,她一早就从庄父那里了解到了庄慬的资料,不论是身家背景还是外貌手段,极合她的择偶条件,通过工作上的合作,几番来往,两人也算是有了些交集,况且双方的未来被老一辈看好,而她通过工作上的接触,越发心悦这样优质的男人,陈雅雯自觉自身条件当得起优秀,并不觉得有哪里配不上对方,而她又是个肉食系主动型,在等待对方邀约无果的情况下,决定主动出击,今天是她打着谈工作的旗号,准备约庄慬去吃饭,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然而……似乎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陈姑娘,竟然头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这个男人是真不知道他们两家对双方交往的看好?陈雅雯心里奇怪,为什么庄慬看起来一点都不知情,对她也一点兴趣都无的样子,刚刚甚至直接拒绝了和她一起去外面用餐的邀请。
陈雅雯并未气馁,微微笑着问庄慬:“庄伯父最近可好?”
庄慬翻阅文件,直接表明我们父子关系不好的气场道:“很久没联系过,并不清楚。”
陈雅雯一愣:“……”果然只是庄父的自作主张?陈雅雯气恼庄父没说清楚他们父子之间的问题,不然也不会问这样不知趣的问题,让对方对自己印象减分。
“陈小姐,你说的事情,我觉得不错,值得推广以及加深合作,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已然表明了撵客的意思。
陈雅雯抱歉道:“并不知你跟庄伯父有误会,不好意思。”
“无妨,小事情而已,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陈雅雯心里一喜,这是原谅了她的冒失吗?就在她想要直截了当的询问庄先生对我们两家的联姻有无兴趣时,有人推门而入。
陈雅雯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想起了庄伯父说得话,他有一个不被接受的爱人,但这并不是你们的阻碍,如果你喜欢,就主动一些,我会给予你绝对的支持,希望她来破坏的意思显而易见。
直觉让陈雅雯觉得,对方就是不被庄家所接受的那个庄慬的地下爱人,陈雅雯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登堂入室,也太嚣张。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个体,庄父给了她错的引导,她便觉得对方的确如此,那哪儿都是错的,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皆让人烦躁,况且,虽然这个社会认同了同性相恋合乎情理,但现实生活中,处处都是对同性恋的歧视和鄙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敞开胸怀接纳。
在她眼里,江愠俨然成了勾引直男变弯还让其跟家里交恶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的不良之人。
就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被放下来的江寒在庄慬的招手示意下慢慢走过去,声音软绵稚嫩:“爸爸——”
这一声爸爸把陈雅雯叫醒了,她眼神错愕的看向江寒,纳罕道:“这是庄先生的儿子?”
庄慬让江寒坐在腿上,接过江愠递过来的汤,听到陈雅雯的话,点头道:“嗯,老头没告诉你,我已经结婚,孩子都这么大了吗?”
陈雅雯有些懵,下意识点头嗯出了声。
江愠被呆萌的陈雅雯弄得噗出了声,这姑娘还挺有意思的哈。
庄慬没说什么太毒舌的话,完全是在工作上,两家的合作和创意非常合拍,对方的想法也足够出众,但私底下,就能看出来对方的来意非常的明显,渐渐庄慬也明白,这姑娘得到了谁的支持,这老头是在为他骗婚吗?
“他不是什么好人,那些话听听就算了,别被他骗了。”这个他,自然是操心庄慬,企图让庄慬改邪归正的庄父。
陈雅雯彻底的蒙圈了,怎么走出庄氏都忘了,想起庄伯父跟她说的话,当下怒气冲冲的开车冲回了家,什么父亲的跌哥们,完全就是个为了儿子丧失道德来骗婚的死老头。
“爸,以后不准跟他来往!气死我了!这几天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什么你的铁哥们,完全就是个骗子!”陈雅雯一想想自己之前的一厢情愿还有各种脑补后的自以为是,羞愤的无以复加,这年头,老年人怎么都这么坏了?
庄民初听完朋友的破口大骂,挂上电话,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喃喃:“又失败了……以为陈丫头在商界手段不差,也能对儿子手到擒来,看来还是他想得太美好……”
本以为要下一场暴雨的乌云天在下午的时候忽然放晴,天蓝的像之前的乌云密布从未出现过,风平浪静的夜晚,哄睡了儿子后,江愠扑倒在床上,庄慬围着浴巾一身湿气的走出来就看到某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露着一片腰腹,细腻的皮肤像是会发光,莹白如玉,似乎是觉得有些冷,并没有盖被子的家伙稍稍索起身体,那一小片春光乍然逝去,神色透出遗憾的庄慬胡乱擦擦头发,走向床上之人。
江愠是被吻醒的,呼吸不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被弄醒的怒气在看到是谁后,慢慢的消失了。
手插入他的发,江愠喘着气煞风景的说了句:“你头发没吹干……”
“等做完运动就干了。”
江愠坏笑:“什么运动?”
庄慬咬着他的耳朵,下身往深顶进,看到他闭着眼,睫毛轻颤的脆弱,闻了闻说:“你说什么运动?”然而什么回应都没有。
细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听得人脸发红,江愠扣住庄慬的肩背,额上的汗汇集在一起从睫毛上滴落,像落泪般掉在了庄慬的背上,而后蜿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