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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远……”这是第一次直呼他姓氏,生硬、苦涩。原来这三个字在自己的口中,竟是如此陌生。
他忽然伸手,将她从椅上扯起来,与他相对,眉峰轻轻纠起,凶狠凌厉的眼神,全身泛出冷酷的气息:“向指柔,在没有签字之前,你现在还是我老婆,有义务为我服务。”
被他揪住衣领的指柔胸口发闷,手心冰凉,仰视他高傲的眸子,淡淡然笑:
“在你眼里,我还是你老婆吗?”
妹妹不是怀孕了吗?为什么他还能装得那么坦然,那么镇静?
幽深望不见任何情绪的黑色眸子,望着她晶莹剔透的眼睛,有过瞬间的……哀伤?不,不是的,是她眼花看错了,明明是不屑与冷笑才对。她拼命睁大双眼,硬逼着自己与他对视。
“姐夫……”门外有人敲门,听那声音娇甜发腻,不是妹妹,又是谁?
“进来。”握在衣领处的那只爪子一松,指柔刚松半口气,接着就被他按在椅子上坐着。
他冷睥了她一眼,再扫向门边,声音冰冷异常:
“告诉你姐,密码是多少。”
因他的话,指柔有点震惊地朝门口望去,望着妹妹,她竟然知道密码?!
倚在门边的指情像只受惊的小白兔,闪躲到李明远身后,目光极其惊慌:“姐,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故事才开始,不强尖不暴力,男主和女配上个床,这,就叫扭曲道德观?那碧落斗胆说一句比这过份的不知有多少。亲们讨论就故事本身讨论,请不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碧落还不至于丧失道德心,现实当中,男人比这更坏的都有。这是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先是男主报复,女主并不知情,后边是女主报复男主,能让一个男人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不是绝望无奈不是深仇大恨就是花心神经病。还有这里的姐姐和妹妹关系也没这么简单,非亲生也有可能啊对嘛?碧落沮丧中,碧落想哭啊本来成绩不就怎么样嘛还来打击偶,碧落还写不写鸟55555。。。
正文 我们离婚吧(二十五)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小情,这是爸妈给我的。”她站起,越来越看不懂妹妹。
指情从李明远身后探出头来,还是很慌张:“所以,姐应该去问爸妈才对。”
“小情,你在说什么?”妹妹无故惊慌,指柔也莫名心慌。心头浮上不祥……
“59430。”这几个字最终还是由李明远口中报出,他的眸光在她打开保险柜刹那暗沉。
空的!
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指柔怔了怔,不可置信,倏地扭头盯着躲藏在他背后的妹妹,“小情,你坦白说,是不是动了姐的首饰?”那几张银行金卡她从未用过,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那些首饰呢?怎么会凭空消失?
在她目光如矩地审视下,无处遁形的指情红了红脸,讷讷地说:“首饰根本就没……”
“我拿去用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是李明远。
好,好一个“我拿去用了!”
这个家穷困潦倒了吗?至于要拿她的首饰变卖度日吗?
她,她……不可以哭!不就是首饰吗?能有多贵重?就当作爸妈从未给过她。
扶着保险柜虚弱地站了起来,轻轻转身,踉跄着进主卧,反手关了门,背抵着软软的滑落下地。
他们到底还做了些什么?竟连她仅剩的东西都扒光了?
一夜无眠。不过庆幸的是,李明远并未骚扰她。
次日,民政局办公室。
就婚后财产分割,两人签字之前,进行了一番争论。
“你想要什么?”李明远显然不耐烦。
指柔沉思,诗琴便提醒她:“公司。”
“让她说。”对面那个男人不悦的皱眉。
“公司……我不要。”沉思过后,她慢慢开口。
诗琴一脸愤怒的瞪她,如果这不是在民政局办公室,她一定跳起来骂人了。虽然民政局不管财产分割,可是她还是坚持让两人到这儿谈。
跟她做了那么久的思想工作,居然还是不要公司,这一根筋的指柔,真搞不懂在想什么?
知道诗琴瞪她,指柔目光淡淡,由对面男人身上移到妹妹脸上,她陪着姐夫来离婚,羞不羞?
沉吟片刻,她一鼓作气地说:
“我要我那笔嫁妆。”诗琴说得对,如果她不争取,她不傻,别人会笑她傻。
“你嫁妆有多少?”
“不多,就五个亿。”
“五个亿?”李明远冷冷的蹙着眉,略有点震惊看着她,“你确定是五个亿?”
“是!当初结婚,爸妈好像说过,婚后第二天,就打进公司财务。”
“只是好像说过,是否真有这回事,在没作调查之前,不能妄下定论。”
“李明远,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回,诗琴不等指柔开口,气得拍案而起。
“难道你是认为,向伯父会拿指柔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谢谢亲们让灰心的碧落脸红,从放弃中振作起来了。。。
正文 我们离婚吧(二十六)
李明远斜睨她,“首律师,你好像很激动?”
“你给不给?”诗琴才懒得跟他磨牙,单刀直入话题:“你若不给,那好!咱们法庭上见!”伸手拉过身边人,“指柔,咱们走!明天诉讼他!让他等法院传票。如果他想让记者旁听的话,那最好不过。”
“急什么?”伸手挡住要走的人,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手势一挥。
“你先坐下,我们再谈谈?”
小小的动作还是让指柔顿了顿。
再次坐下,李明远思路清晰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