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喊楚风的名字,明显与别人不同,是有那种宠溺的口吻。
楚风抬头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亮晶晶的,那是指柔不曾见过,或许以前不曾留意过的无邪笑容。
“大哥,有没有买我爱吃的凤梨?”
“有,当然有。”楚晋腋下夹包,一手提着袋子,两颗大大的凤梨,尖利的叶子快把塑料袋刺破了。
楚风起来去接过袋子,打开一看,还有粉蕉,“大哥,粉蕉是买来给姐的?”
指柔见楚风从袋子里掏出一大把鹅黄的粉蕉,看向楚晋,他目光闪了闪,将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指柔心里疑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知道她爱吃粉蕉的?
楚晋脱下外套,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走向厨房,回眸望了一眼指柔,说:“吃过凤梨,大家来打牌吧。”
指柔和他一起进了厨房,找来刀架,抽出一把水果刀,凤梨全身是刺,楚晋不让她碰,于是,只好站旁边看他削皮。
“你下午不用上班吗?”指柔见他回来这么早,满是关心的问道。
楚晋嗯了一声,然后说:“快周末了,也没什么事,我跟上面请了假,回来陪你和风儿。”
他斜视指柔一眼,她拿手指蘸水,抬臂,伸出食指,对着他的脸,指尖轻划出几个笔画,微笑说:“楚晋,你猜猜,我刚刚在你脸上,写下了什么字?”
“没有奖励,我不想猜……”楚晋低头说话,一边加快削凤梨的动作,“嚓嚓嚓”几下,一个凤梨削完皮,放在案板上切成一片一片。
指柔眯着眼睛笑,那小模样纯粹撒娇:“你猜嘛,猜出来后,有奖励的。”
“不骗人么?”楚晋稍停了下动作,侧过头来,看着她眯成月牙儿似的眼睛,白白如玉的皮肤,小巧的唇,如点了朱红,下颔优美的不可思议。貌美如花,气质优雅。
李明远放弃她,真是可惜了!那个男人知不知道,她的女人美得天下无双?
“骗人是小狗,你就快猜嘛……”指柔缠住他不放。其实她是想试探,到底楚晋严肃冷酷的外表,有没有一种随和的性情?
她想更深层次,多了解他一下。
楚晋切完第一个凤梨放入大大的玻璃瓶中,加了凉开水,一大把细盐,先泡在一边。然后削第二个凤梨,他的眼睛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声音冷冷地:“……楚晋。”
“哇!楚先生好聪明。”指柔拍手掌,绽开一朵笑花。
楚晋注视她一眼,握刀的手猛地停顿,腾出一只左手来,抓过她肩膀狠狠往流理台一按,身子倾下的同时,唇也压上去!指柔瞪大了眼睛,双手揪紧他胳膊上的衣服,他的吻总是出其不意!
他右手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刀,用左手托住她脑部,避免与湿凉的台面接触,吻狂乱而炙热。
猜出来是奖励,所以指柔尽量配合他,濡湿的舌头勾动她的热情,沉睡的欲.望仿佛慢慢被他唤醒,体内骚动不安,小腹那儿被一股激流冲撞又胀又疼。楚晋的吻疯狂得不像话,寸寸进攻她最深处,喉咙逸出含糊不清的轻吟,粉嫩的舌被他卷得生疼,唇瓣被他吮得发红发肿。
最后他放下那柄刀子,双手抱住她头,十指插进她秀发,以压倒性侵略性攻占她。他全身绷得如拉满的弓,吻已不能满足他,一手滑到她胸前去,摸索着她那骄傲的鸽子。
指柔心知自己在玩火,这个男人根本不能试探,一试就会毁烧全身。
恐惧占满心理,却又有一股异样的兴奋,心想,原来这个男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楚晋身体充斥着欲.望,已进入一触即发的白热化,他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探入她丝滑的腿间皮肤,摸索到她神秘的花园,重重地喘气:“给我……”
“叮”的一声,他们太过于猛烈的激吻,指柔手肘碰到了刀,它掉下去,发出清冷的声响,不仅惊醒了两人,也惊动了在厅内的楚风。
他进入门口,便看到两人搂抱在一起,躺在流理台上忘情的接吻。
大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指柔的?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指柔不是和林如墨相处得挺好的么?
楚风眼底划过一抹哀伤,明润的双眼蓦然幽暗,心酸、心凉,在两人喘着大气,整理凌乱衣裳,他疾步退出。
“我要的奖励,就是刚才你给我的。”楚晋指尖掠过指柔微肿的唇瓣,托起她下颔,深浓的眸底依然波澜暗涌。指柔抿唇,粉颊染开红晕,如胭脂般迷人。
“奖励完了,我要吃凤梨。”她拿开他的手,将脸贴在他胸怀噌了噌,“我闻到你身上有男人味。”
楚晋眉毛扬了扬,暗哑的应声:“凤梨很快就好……”弯腰,捡起刀,这次削得又快又均匀,切得又快又漂亮。
眉宇间兴奋荡漾,连自己也不曾觉察,唇角微微上扬。
指柔自厨房间出来,就见楚风埋头看着什么,她凑近一看,原来是本杂志,那上面有他的照片,和一行字,“史上最干净的钢琴王子……”
“风儿,把你在雅典的所见所闻,讲给姐姐听?”指柔将手搭在他背上,他微微有些僵硬,目光不离杂志,许久才嗯了一声,轻声说起一桩发生在机场的小事。
“风儿,凤梨来了——”楚晋端出一盘侵过盐水的凤梨,片片金色。
他的眉眼在看指柔的时候,多了几分温柔之色,给她挑了一片超大的,“吃这块,比较甜。”
指柔也给他选了一块,楚晋在接过竹签时,又碰到她的手,心神荡漾,含着笑意品尝。
楚风见姐姐开心,心里也慢慢平静,任何时候,只有她开心就好,管她在干什么。
然而眉间的忧郁,渐渐深邃了起来。
“风儿又输了……”吃完凤梨,他们三人打牌,楚晋哈哈大笑,在桌上拿起一长条白纸,贴在楚风下巴,他那儿已经贴了三条白纸了。长长纸条垂下来,像老人的白胡须。
楚风很委屈,“明明是你们两人故意的……”大哥肯定出老千了。
“谁输了,就学小狗叫,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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